楼下陷入了一片诡异的寂静。
程小时能感觉到两道目光牢牢钉在自己身上。他的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胸膛，手心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浸湿了蕾丝手套。
"哇哦～"乔苓率先打破沉默，吹了声口哨，"比我想象的合适多了。"
程小时猛地抬头，正对上陆光直勾勾的目光。银发少年罕见地睁大了眼睛，嘴唇微微张开，似乎想说什么却又咽了回去。他的视线从程小时的头饰一路向下，最后定格在那双被长筒袜包裹的腿上。
【（AI生成）类似于Q版的女仆程小时……？】
"陆...陆光？"程小时试探性地叫了一声，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发抖。
陆光如梦初醒般眨了眨眼，随即恢复了平常的淡漠表情："...还行。"
只是程小时敏锐地注意到，陆光的耳根已经红得能滴出血来。
乔苓不知从哪里掏出一部相机，对着程小时连拍数张："太完美了！这绝对会成为珍贵的黑历史照片！"
"乔苓！删掉！"程小时冲过去想抢相机，却被长筒袜绊了一下，整个人向前扑去。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陆光一个箭步上前，稳稳接住了他。程小时整个人扑进了陆光怀里，脸颊贴着他的胸膛，能清晰地听到对方加速的心跳声。
"小心点。"陆光的声音比平时低沉了几分，带着一丝程小时从未听过的沙哑。
程小时抬头，正对上陆光近在咫尺的脸。那双淡紫色的眼睛此刻深邃得如同漩涡，让他一时忘记了呼吸。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鼻息，程小时甚至能数清陆光纤长的银色睫毛。
"咳咳。"乔苓故意大声清了清嗓子，"虽然打断你们很抱歉，但程小时，你还记得赌约的内容吧？穿女仆装在我咖啡厅打工一天。"
程小时这才如梦初醒，慌忙从陆光怀里挣脱出来，脸上的温度几乎能煎熟鸡蛋："知、知道了！"
陆光默默后退一步，整理了一下被程小时弄皱的衣领，但目光始终没有离开穿着女仆装的恋人。
乔苓的咖啡厅"时光"位于照相馆隔壁，平时生意不错，尤其是周末，常常座无虚席。今天正好是周六。
当程小时扭扭捏捏地跟着乔苓和陆光走进咖啡厅时，几个熟客立刻投来惊讶的目光。
"这是...程小时？"一位常来的大学生瞪大眼睛，"我还以为乔老板新招了女仆。"
程小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下意识往陆光身后躲了躲，却听到陆光轻声说："别怕，很...好看。"
这句话像一剂强心针，让程小时的勇气稍微回来了一些。他深吸一口气，挺直腰板——虽然脸上的红晕丝毫未减。
程小时瞪大眼睛："等等！这不在赌约里！我什么时候答应——"
"抗议无效。"乔苓笑眯眯地打断他，"陆光，你负责监督他，别让他偷懒。"
陆光点点头，在靠近吧台的位置坐下，目光始终追随着程小时。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对程小时来说简直是地狱般的煎熬。不仅要穿着羞耻的女仆装走来走去，还要忍受顾客们或惊讶或调侃的目光。最让他难以忍受的是，陆光的视线一直如影随形，让他既紧张又莫名地心跳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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