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然的目光死死锁定在全息投影上自己的名字，背后的冷汗顺着脊椎蜿蜒而下。陆怀瑾的金色信息素不知何时漫过来，带着雪松混着硝烟的气息，将他周身银色的清冷气息缠绕其中。他能感受到陆怀瑾灼热的视线正落在自己后颈那道旧疤上，莫名有些不自在。
“所以，你把我叫来，就是为了看这个？”沈昭然转身，与陆怀瑾对视，故意扬起下巴，带着几分挑衅，“还是说，陆少爷觉得仅凭这个，就能让我放下戒心，和你合作？”
陆怀瑾倚在保险柜旁，修长的手指把玩着芯片，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沈研究员，我记得昨晚，可是你主动救的我。”他上前一步，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而且，你刚才说在我身上闻到了犹豫的味道——看来，你的鼻子和你的脑子一样，都很敏锐。”
沈昭然能感觉到陆怀瑾温热的呼吸扫过自己的脸颊，心跳不自觉地漏了一拍。他强装镇定，伸手推开陆怀瑾：“少扯开话题。陆氏的计划一旦实施，整个ABO世界都会陷入混乱。你身为陆氏继承人，难道真的忍心看着这种事情发生？”
“忍心？”陆怀瑾突然轻笑出声，笑声里带着几分自嘲，“沈昭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会被追杀？我父亲早就察觉到我在暗中调查他的计划，他想让我彻底消失，好让那个丧心病狂的计划顺利进行。”他的眼神突然变得幽深，“我需要你的帮助，而你，也需要我的资源。”
沈昭然沉默片刻，开口道：“就算我们合作，又该从何做起？陆氏集团根深蒂固，想要扳倒它谈何容易。”
陆怀瑾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别忘了，我在陆氏这么多年，可不是白待的。”他走到办公桌前，调出一份文件，“这是我暗中收集的证据，足以让陆氏集团在舆论上陷入被动。不过……”他顿了顿，目光重新落在沈昭然身上，“我需要你潜入研究所，找到他们研发的武器原型。只有拿到实物，才能彻底击垮陆氏。”
“你倒是会使唤人。”沈昭然挑眉，“万一我有去无回，你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陆怀瑾上前，抬手轻轻擦去沈昭然脸上的雨水，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所以，我会在这里等你回来。”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毕竟，还没有人能从我身边轻易消失，沈昭然。”
沈昭然被陆怀瑾突如其来的温柔弄得有些慌乱，别过头去：“少说得这么肉麻。我答应你，只是为了阻止陆氏的阴谋，可不是为了你。”
“是吗？”陆怀瑾嘴角的笑意愈发明显，“那等你回来，我可要好好感谢你。”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当然，在你出发之前，我得确保你有足够的能力保护自己。”
说着，陆怀瑾按下一个按钮，办公室的一侧墙壁缓缓打开，露出一个隐藏的训练室。“从今天起，你就在这里接受训练。”他脱下西装外套，露出精壮的手臂，“我亲自教你。”
沈昭然看着陆怀瑾的动作，突然觉得喉咙有些发紧。他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堂堂陆氏继承人，居然要亲自当教练？说出去，怕是没人信。”
“为了你，值得。”陆怀瑾的声音低沉而坚定，金色信息素再次弥漫开来，带着强烈的占有欲，却又莫名让人安心。
接下来的日子里，沈昭然开始了高强度的训练。陆怀瑾表面上对他要求严苛，动作稍有不对就会被他手把手纠正，两人的身体常常紧密相贴，信息素在空气中激烈碰撞；私下里，却又会贴心地准备好营养剂和毛巾，甚至偶尔还会调侃几句，惹得沈昭然面红耳赤。
一天训练结束后，沈昭然瘫坐在地上，汗水湿透了衣衫。陆怀瑾递来一瓶水，在他身边坐下：“不错，进步很快。”他的目光在沈昭然身上停留片刻，又补充道，“不过，还不够。”
沈昭然白了他一眼：“有本事你去试试？站着说话不腰疼。”
陆怀瑾突然靠近，温热的呼吸拂过沈昭然的耳垂：“等你完成任务回来，我就和你比试一场。到时候，输的人……”他故意停顿，看着沈昭然泛红的耳尖，“要答应赢家一个条件。”
沈昭然心跳加速，却还是强装镇定：“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陆怀瑾轻笑出声，伸手揉了揉沈昭然的头发：“好，我拭目以待。”
窗外，夜色渐浓。沈昭然望着陆怀瑾侧脸，突然觉得，在这暗流涌动的局势中，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悄然改变。而他与陆怀瑾之间，也不再仅仅是合作关系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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