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理性主义者学会即兴发挥，当自由灵魂开始遵守规则
025#Nacissesalleopital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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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很快就停了，沈裴颜执意要拉程洱出去吃宵夜。问过肖俊要不要一起，但是程洱看得出他今天应该挺忙的也很累，所以替他回绝了。
晚上10:38 P.M.
落家糖水铺。
沈裴颜把姜撞奶推到程洱面前。
沈裴颜“许阿姨刚发消息，说周营查到肖俊最近经常往粤剧协会跑。”
程洱用勺子轻轻搅动糖水。
程洱“外公怎么会答应见他啊？”
沈裴颜“听说他在许老家门口站了两小时，背完了整段《香夭》才让进门。”
沈裴颜压低声音
沈裴颜“老爷子年轻的时候也是这样追你外婆的吧。”
电视突然播放娱乐新闻。
【顶流歌手夜访某高校】。模糊的画面里，肖俊撑着伞站在教学楼前。
程洱的手机震动起来。许女士发来的照片上，肖俊站在许家老宅门前，手里拿着月琴。
次日清晨，许家老宅。
程洱走进庭院时，外公正在给月琴调音。
任何人“那个年轻人很有心。”
外公头也不抬地说。
任何人“为了学这段《帝女花》，他手上割了七八道口子。”
程洱看着石桌上的陈皮糖。她最喜欢的牌子，和肖俊昨天买的一模一样。
任何人“他今早又来了。”
外公突然说。
任何人“在院子里背了一早上的《红楼梦》判词。”
程洱差点打翻茶杯，这是她大学论文的研究课题，连沈裴颜都不知道她对这个感兴趣。
外公从袖中取出一个U盘。
任何人“监控视频我处理好了。不过...”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眼二楼窗口。
任何人“你妈昨晚看了三遍那个年轻人的演出视频。”
阳光穿过葡萄架，收音机里突然传出肖俊的访谈："...最想合作的主持人？是中传毕业的一位老师..."
程洱咬碎嘴里的陈皮糖，甜中带涩的味道在舌尖漫开。院门外，熟悉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最终停在了大门口。
——
周六上午10:00，许家老宅。
程洱推开院门时，母亲许憧雅正坐在庭院石桌旁泡茶，面前摆着肖俊送来的非遗音乐企划书。
许憧雅“回来了？”
许女士抬头看了一眼她，指尖点了点企划书封面。
许憧雅“解释一下。”
程洱在她对面坐下。
程洱“企划书有什么问题？”
许憧雅“问题？”
许女士冷笑一声，翻开内页。
许憧雅“第三十七页，合作机构名单里为什么会有联轴音乐？”
程洱一怔。她接过文件仔细查看。联轴音乐确实被列入了合作方，而这家公司正是周营父亲名下的产业。
程洱“这不是肖俊加的。”
程洱合上企划书。
程洱“他不可能主动和周营合作。”
许憧雅“是吗？”
许母从茶盘下抽出一张照片，推到程洱面前。
照片上，肖俊正和一位中年男子握手，背景是某高档餐厅。左下角相机拍摄日期显示是两周前。正是程洱推掉《深度对话》的那天。
许憧雅“周营的父亲。”
许女士抿了一口茶。
许憧雅“他们那天交谈了近一个多小时。”
程洱攥紧照片边缘，胸口发闷。
下午2:30，录音棚。
肖俊戴着耳机调试设备时，程洱推门而入。
程洱“你的合作方为什么会有联轴音乐？”
她直接将企划书拍在控制台上。
肖俊摘下耳机，眉头微皱。
肖俊“什么？”
程洱“合作名单。”
程洱指着那行字。
程洱“你什么时候跟周营他父亲谈了合作？”
肖俊的表情从困惑变为恍然。
肖俊“那是投资方塞进来的，我事先不知情。”
他翻到最后一页的备注栏。
肖俊“你看，这里标注了‘暂定合作，需双方确认’。”
程洱盯着那行小字，紧绷的肩膀微微放松。
肖俊“至于那张照片...”
肖俊叹了口气。
肖俊“是周擎栋突然来片场，说要谈音乐教育基金的事。我拒绝之后，他坚持要请吃饭。”
程洱想起照片上周擎栋笑容满面的样子，而肖俊的表情明显疏离。
程洱“为什么不告诉我”
肖俊“因为...”
肖俊的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月琴琴弦。
肖俊“你已经为我放弃《深度对话》了，我不想让你再操心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程洱突然伸手按住他的琴弦。
程洱“肖德俊。”
肖俊“嗯？”
肖俊有些不解，这是她第一次喊自己全名。
程洱“你是不一样的人。”
程洱“那些你口中的无关紧要的事情。”
程洱“并不是对我来说真的无关紧要，那些事情因为你，所以在我这里变的很特殊。”
程洱“下次依旧不愿意告诉我的话。”
程洱“我们不要联系了。”
肖俊“谢谢你，程洱。”
程洱“不要谢谢，你要记住我说的。”
肖俊“我明白了。”
肖俊说着说着还拨了两下琴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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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Nacissesalleopital_
当理性主义者学会即兴发挥，当自由灵魂开始遵守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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