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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情:佳文の复仇】
佳文被敖光当众扒皮后,在学校彻底臭了。她把所有屎盆子扣敖丙头上,跟闺蜜哭诉:“敖丙就是个没断奶的爸宝男!他爹嫌我家穷,他就屁都不敢放一个!叫他复合他都不敢!” 闺蜜一听火冒三丈——姐妹被豪门父子联手欺负了?这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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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修罗场:校门口的爸宝审判】
敖丙和哪吒刚勾肩搭背出校门,就被佳文和闺蜜堵个正着。佳文眼睛红肿(不知道是哭的还是故意揉的),闺蜜叉腰开喷,嗓门大得半个操场都能听见:
“敖丙!你还是不是男人?!佳文对你多好?就因为你爹看不上她,你当缩头乌龟?!” 唾沫星子差点喷敖丙脸上,“我看你就是个离了爹活不了的巨婴!爸宝男!”
“爸宝男”仨字像针扎进敖丙耳朵里,他脸瞬间白了。周围放学的学生全在看热闹,窃窃私语像潮水涌来。他想反驳,可“你骗钱”这话卡在喉咙里——当众揭女生短?他干不出来。
哪吒本来叼着棒棒糖看戏,一听“爸宝男”乐了。他慢悠悠把糖嚼碎,棍子“啪”地吐地上,胳膊一伸把僵直的敖丙拽到身后,自己顶到前面。
哪吒の毒舌高光时刻(嘴炮MAX)
“哟!我当谁呢?” 哪吒眼皮一翻,从佳文闺蜜的**铆钉厚底鞋**扫到**苍蝇腿睫毛膏**,嗤笑出声,“姐妹情深啊?佳文没跟你说她为啥被甩?” 他故意拔高音量,“人家敖丙爹就问了一句‘你表哥那环保APP融到资没’——哎呦喂!您猜怎么着?这位姐当场表演了个川剧变脸!白里透红转青紫!”
佳文尖叫:“哪吒你闭嘴!”
闺蜜:“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胡说?” 哪吒指着佳文鼻子,字字带毒,“你问问她!是不是想忽悠敖丙找他爹要钱填她表哥那个无底洞?真当别人傻啊?” 他猛地转头盯住佳文闺蜜,笑得恶劣,“还有你!这么急着出头?怎么?你也想当‘表哥の下个融资对象’?穿这么高跟——踮脚够豪门呢?”
围观群众:“噗!” “卧槽牛逼!”
佳文闺蜜气得浑身发抖:“你…你混蛋!”
哪吒一甩头发(自以为帅爆),终极补刀:“我以前是瞎!觉得佳文长得像仙女——现在治好了!这哪是仙女?这是披画皮的丐帮长老!专骗傻小子要饭!”
全场死寂。佳文“哇”一声真哭了,拽着闺蜜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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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の救场:奥迪A8与社死现场】
哪吒正得意地撞敖丙肩膀:“哥们儿帅不帅?…丙子?你脸咋绿了?”
敖丙没说话,眼神死寂地看着哪吒身后——
马路对面,敖光那辆锃亮的黑色奥迪A8,不知何时静静停在那里。后车窗降下一半,露出敖光半张脸。眼神平静无波,但握着方向盘的手,青筋都绷起来了。
敖丙眼前一黑:完了!爹全听见了!“爸宝男”“要钱”“当众撕逼”…他维持了十七年的“乖崽”人设,卒!
敖光推门下车。定制西装包裹着长腿,每一步都像踩在敖丙心跳上。人群自动分开一条道,所有窃窃私语瞬间消失。
哪吒秒怂:“敖、敖叔叔好!我那个…我妈叫我回家吃饭!” 脚底抹油就想溜。
“站住。” 敖光声音不高,哪吒却像被钉在原地。
敖光没看他,径直走到面如死灰的敖丙面前。抬手——
敖丙绝望闭眼(要挨打了!)。
结果那只大手落在他头顶,用力揉了揉,把他被风吹乱的头发揉得更炸毛。
“能耐了?” 敖光声音听不出喜怒,“站这儿让人指着鼻子骂?”
敖丙鼻子一酸,差点哭出来:“…爹,我没…”
“闭嘴。” 敖光打断他,目光扫向哪吒,“你。”
哪吒一哆嗦:“叔!我那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敖光冷笑:“刀挺利啊?专往女生脸上捅?”
哪吒:“…她们先骂丙子爸宝!”
“爸宝?” 敖光突然笑了,镜片寒光一闪,“我养的儿子,我乐意宝着。轮得到别人说?” 他一把揽住敖丙僵硬的肩膀往车里带,丢给哪吒最后一句,“回去告诉你爹,明天我找他‘聊聊’你的‘助人为乐’。”
哪吒:“!!!” (吾命休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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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内:低气压与揉碎的骄傲】
车门关上,隔绝所有视线。敖丙缩在副驾,像只淋透的鹌鹑。
“爸宝男?” 敖光突然开口。
敖丙一颤。
“她们骂你,你就干听着?” 敖光声音冷下去,“我教你的道理呢?喂狗了?”
敖丙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手心:“…她们是女生!而且佳文她…”
“她骗你,你就有理当哑巴?!” 敖光猛地捶了下方向盘,“敖丙!老子把你捧手心养大,不是让你出去当受气包的!”
吼声在车里炸开,敖丙的眼泪终于砸下来。委屈、羞耻、还有被父亲看穿懦弱的难堪…全涌上来。
下一秒,一包纸巾粗鲁地扔到他腿上。
“擦干净!” 敖光语气烦躁,却伸手用力抹了把他的脸,指尖温热甚至有些抖,“没出息!…下次再有人这么骂你。”
敖丙红着眼抬头。
敖光盯着前方车流,侧脸线条绷得像刀锋,一字一顿:
“你就告诉她们——”
“对!我就是爸宝!”
“我爸是敖光!”
“有爹宝,我乐意!”
敖丙的眼泪凝在眼眶里。他看着父亲紧绷的下颌,那上面有一根血管在轻微跳动。爹在生气,可这怒火…全是替他烧的。
他慢慢攥紧了那包纸巾,像攥住了某种滚烫的底气。
“…嗯。” 带着浓重鼻音,小小声,“我乐意。”
敖光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到底没压住嘴角一丝极淡的弧度。
奥迪A8汇入车流,车窗外流光溢彩,映亮车内父子俩一别扭一哽咽,却再无隔阂的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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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预告:哪吒被他爹混合双打后,哭唧唧找敖丙求救:“丙啊!让你爹饶了我吧!我请你吃一个月烧烤!” 敖光冷笑:“烧烤?行啊。你俩一起来我家,我亲自烤。” (哪吒:这饭怕不是断头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