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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那个不是亲生，但胜似亲生的姐姐？”凯莎的嘴角勾起讽刺的弧度，“卡尔大人正在亲自审问她，不得不说，她比你想象的要顽强得多。”
蔷薇挣扎着坐起来，尽管这个动作让她头晕目眩：“江歌呢？”
“啊，那个失败品。”凯莎按下墙上的某个按钮，医疗舱的墙壁变得透明，露出隔壁房间的景象——江歌被固定在一台复杂的机器上，数十根管线插入她的脊椎，“正在回收有用部分。”
蔷薇的胃部翻腾，江歌虽然只是备份体，但看着她被这样拆解，仍让蔷薇感到一种诡异的自我厌恶。
“为什么留着我？”蔷薇直视凯莎的眼睛，“卡尔不是只需要我的记忆核心吗？”
凯莎突然大笑起来，那笑声让蔷薇想起破碎的玻璃：“愚蠢的小公主，你以为记忆核心是能随便取出的U盘？”她俯身，手指划过蔷薇的胸口，“它已经和你的心脏长在一起了，卡尔大人需要的是…你自愿激活它。”
医疗舱的门滑开，一个穿着银色长袍的高瘦男子走了进来，蔷薇立刻认出了他——卡尔，星辰族最后的追随者，也是二十年前实验室爆炸的幕后黑手。
“杜蔷薇。”卡尔的声音出奇地温和，像在问候老朋友，“我们终于见面了。”
他比蔷薇想象的要年轻，面容苍白得近乎透明，眼睛是星辰族特有的紫色，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右手——完全由紫色晶体构成，内部有液体般的光流涌动。
“凉冰在哪？”蔷薇再次问道，声音比她自己预想的要冷静。
卡尔微笑：“多么感人的姐妹情，放心，她还活着…暂时。”他示意凯莎离开，然后坐到蔷薇床边，“我想和你做个交易。”
“哦，没兴趣。”
“听完再决定。”卡尔抬起晶体右手，投影出一段画面——杜卡奥的舰队正在某个星系集结，“你父亲已经启动了净化协议，猜猜他要净化谁？”
画面切换，显示出联盟最高议会的秘密会议记录，投票结果一目了然：全票通过摧毁星辰桥梁的决议。
“他们害怕你，蔷薇。”卡尔的声音带着蛊惑，“害怕你体内沉睡的力量。但我不一样…我理解那力量的美丽。”
蔷薇盯着卡尔的眼睛：“塔丝也是这么死的吗？被你的理解？”
卡尔的表情瞬间阴沉，他站起身，晶体右手发出刺目的紫光：“别以为我不敢伤害你，只要保留大脑和心脏，身体其他部分都可以替换。”
医疗舱的门再次打开，一个士兵快步走进来，在卡尔耳边低语几句，卡尔的脸色变了：“这么快？启动防御协议，我马上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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