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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我要给王爷生个小世子了

冷宫弃妃?王爷读心后独宠我一人

京城的流言,比初冬的寒风还要刺骨。

什么“镇国医妃不能生育,妖孽惑君”,什么“妒妇邪术,自毁胞宫”,一本不知从何而来的《妒妇录》被传得神乎其神,几乎将我钉在了耻辱柱上。

药婆婆气得浑身发抖,咳声不止,抓着我存录的诊脉医案就要往外冲:“老婆子豁出这张老脸,也要告诉全京城的人,我们青黛的身体好着呢!”

我按住她枯瘦的手,将那叠医案重新收好,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深水:“婆婆,此刻我们拿出再多证据,在那些人眼中,都只会是心虚的辩白。他们要的不是真相,而是一个可以攻訐王府的靶子。”越是愤怒,越是解释,就越显得我们乱了阵脚,正中敌人下怀。

药婆婆恨恨地跺了跺拐杖,浊黄的眼中满是心疼。

我扶她坐下,接过她亲手熬制的调经汤,一饮而尽。

那温热的药液滑入腹中,带着草木的微苦和暖意,安抚着连日来的阴郁。

我告诉她,不必理会外界风雨,只需照旧为我调理身子即可。

夜深人静,我摒退众人,独自在灯下铺开一张全新的宣纸。

我所绘制的,并非世间流传的任何一张经络图。

凭借着那双能洞悉人体气血流转的金瞳,我将女子受孕前后,那些古籍中从未记载、细微如发丝的脉络节点,一一标注其上。

这不仅是为我自己,更是为天下所有求子艰难的女子。

流言是刀,能杀人于无形,而我手中的笔,是针,能救人于水火。

这份静谧在第三日被打破。

太医院院判李德全,奉了宫中旨意,说是来为我“慰问请脉”。

他满脸堆着关切的假笑,那双精于算计的眼睛里却藏着一丝不为人察的恶意。

我伸出手腕,任由他三指搭上我的脉门。

就在他指尖触碰肌肤的一刹那,我金瞳微凝,清晰地“看”到一缕极细微的冰蓝色寒气,顺着他的指腹,试图钻入我的经脉。

是“寒髓散”,剂量虽小,却足以在半个时辰内,让我呈现出最典型的宫寒不孕之象。

好一招釜底抽薪。

我面上不动声色,甚至还配合地微微蹙眉,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病弱之态,任由那寒气侵入寸许。

李德全”

送走这位“煞费苦心”的院判,我立刻关上房门。

青鸾紧张地守在门外。

我迅速从发间拔下数根银针,精准地刺入臂上几处大穴,封住毒素的去路。

以内力催动气血逆行,将那缕冰蓝色的寒气,尽数逼向我的左手指尖。

很快,我的指甲盖上便凝结出了一层薄薄的白霜。

我用特制的小刀刮下粉末,小心翼翼地封存在一个透明的琉璃小瓶中。

“青鸾,”我将瓶子递给她,“派最快的人,把这瓶‘御诊见证’,立刻送去王爷的军营。”

萧凛是在当晚顶着漫天风雪回来的。

我正全神贯注地完善那张《人体经络妊育图》,连他带着一身寒气闯入内室都未曾察觉。

直到一双有力的臂膀从身后将我紧紧圈住,属于他特有的、夹杂着雪意的凛冽气息瞬间将我包围。

“阿黛。”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下巴搁在我的肩窝,带着微微的颤抖。

我手中的笔一顿,墨迹在纸上晕开一个小小的墨点。

“他们说,你不能生育……”他埋首在我颈间,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肌肤上,带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脆弱,“可我知道,你是怕……怕连累我,怕生下孩子会成为我的软肋,才迟迟不肯要我的孩子,对不对?”

我整个人都僵住了,手中的狼毫笔“啪嗒”一声掉落在地。

眼眶毫无预兆地发热、发酸,汹涌的委屈与感动瞬间冲垮了我所有的伪装。

原来,他什么都懂。

他懂我的顾忌,懂我的隐忍,懂我那些说不出口的深爱与恐惧。

他将我扳过身,捧着我的脸,指腹轻轻擦去我眼角的泪。

烛光下,他风尘仆仆的脸上满是疼惜:“我不在乎有没有子嗣。这江山万里,是我的责任,但你,才是我萧凛的归宿。我只要你好好活着,开心地笑着,等我每一次征战后,平安回家。”

我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那颗因流言而冰封的心,终于彻底融化。

我环住他的腰,把脸深深埋进他怀里,闷声道:“可我想给你生个孩子……一个像你一样英武的小世子。他会像你守护我一样,守护我们的江山。”

三日后,我一改往日的低调,主动请旨入宫,为多时未能有所出的皇后娘娘调理气血。

凤鸾宫内,各宫妃嫔齐聚一堂,名为探望,实则都是来看我这个“不孕医妃”的笑话。

我目不斜视,从容地为皇后搭上脉枕,细细诊脉。

片刻后,我抬起眼,目光平静地看向皇后保养得宜却略显苍白的脸:“娘娘可是每日都在使用一种特制的养颜膏?”

皇后一怔,点了点头。

我淡淡道:“那养颜膏中,含了分量不轻的铅丹。短期使用可令肌肤白皙光滑,但长此以往,铅毒入体,会致气血凝滞,胞宫受损。若再不止用,恐怕……此生再难有孕。”

此言一出,满殿哗然。

皇后脸色大变,立刻命人取来养颜膏,并传唤太医查验。

结果,与我所言分毫不差。

看着皇后震惊与后怕交织的神情,我缓缓起身,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整个宫殿:“医者仁心,不分贵贱。流言于我,不过浮云。若娘娘信得过臣妾,臣妾愿为您调养半年,助您一圆夙愿。”

那一刻,所有看好戏的、鄙夷的、幸灾乐祸的目光,都变成了不可思议的震惊。

谁能想到,那个被全京城污蔑为“不孕妒妇”的镇国王妃,转眼间,竟成了唯一能拯救中宫皇后生育希望的良医?

带着这场无声的胜利归府,已是深夜。

我沐浴之后,换上轻软的寝衣,倚在窗边听着檐外淅淅沥沥的雨声,心中一片宁静。

忽然,小腹处传来一阵细微的暖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