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的凌晨,闷热不堪,天空透蓝,白云夹杂着一丝聒噪。
昨夜,一场雨下完,气候不降反升,黑色铁栏上的蔷薇花开的正好,那一年我9岁,她11岁,我告诉她将来要娶她,她也很调皮的回答我:“好啊”。
[ 那一年,我12岁,她14岁她高我一头,我抬着头望着她说我喜欢她,她怔怔的听着没说话便转过头去,不再望我。
那一年我18岁,她20岁,我已经在外工作一年了,她还上着重点大学,我再也说不出口我喜欢她,因为我觉得自己根本配不上她,我把想对她说的话留给了自己,等我配得上她的时候再告诉她。]
后来4年里我再也没机会见过她,听说她已经工作了,但我更关心的是她“是否已为人妻,已为人母”。
我的事业渐渐走向正轨,再也不为情所迫。
当我再见到她时,她转头走了,没留下一句话。
再有她的消息是一年后,她的妈妈给我打电话,说她病了,没办法治疗,想最后见我一面。
我有点接受不了,反正觉得很压抑,到了医院,在她的病床前。]
我看着她,苍白的脸似乎比以前消瘦了许多。我对她笑了笑,笑容有多丑我不知道她,也对我笑,但,笑容中好像带着一丝苦涩。
墨迹池的眼里,待着心疼,他强忍苦涩,刚想开口,便听到苏黎开口:“阿迹,你还记得,我们一起种的,向日葵吗?”苏黎,苍白的脸上,带着微笑,但是看着好像随时都会晕过去。
墨迹池的回忆好似回到了,多年前。
阿迹,阿迹,我听说向日葵,里可以长出瓜子,我们一起种吧,我想吃瓜子。“好,我们一起种”。
他们两个是邻居,由于两家父母都因为,要工作并不怎么关注孩子,所以,常常让两个孩子一起玩。
栾树底下,两个小小的身影,好像在挖着什么。
嘿咻,嘿咻,好啦,两人的脚底下是两个挖的不深不浅的坑,“阿迹,你等一下,我去拿种子!”
一团黑乎乎的人影,往着房子的方向跑去,地上还带着有泥土的脚印,很快黑影便消失不见,过了许久,那团黑影便再次出现,黑影越来越清晰那是苏黎。
看,这就是向日葵种子,哇,这就是向日葵种子吗,原来向日葵种子就是瓜子啊,笨!,“苏黎,伸出一根手指,敲了一下墨迹池的脑袋瓜”。
啊,疼,阿黎,你轻点,我的脑袋就是被你敲笨的,怎么赖我啊,你本来就笨。
给,你拿一个,一人一个,哦…哦,两人把向日葵种子放到挖好的坑里,用土埋了起来。
好了,最后一步就是浇水了,唉?水呢,不知道呀,阿迹!你没拿水吗?啊…啊?,我吗?
哎,算了,就你这笨脑袋瓜子,我早该想到的,“苏黎,就伸出手敲了一下墨迹池的,脑袋”。啊,怎么又敲我?笨蛋,等着。
苏黎,在一旁翻箱倒柜,拿出了一个洒水壶,她将水壶拿起,我去水龙头旁装了水。
她,拿着花洒,将水浇在了两个小土堆上,她用手抹了抹,额头,哈哈哈哈,一旁传来了墨迹池的,大笑,苏..苏黎,你的头哈哈哈哈哈,墨迹池,实在憋不住再来一旁狂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