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保洁吗

打扫完的顾昀歆腰酸背痛，整个18楼就只剩下两个幺儿，他们到底是怎么把房间弄得这么乱的？据他们说，要不是马哥他们突然回来，估计也不会这么匆忙地打扫。顾昀歆换下一身汗湿的衣服，随手扯了件干净的贴身衣物穿上，便朝李飞的办公室走去。

“扣扣扣——”

李飞“进。”

顾昀歆推门而入，一眼就看见李飞正低头收拾桌上的文件，似乎对她的到来并不意外。李飞抬起头，目光扫过她时明显松了一口气，“总算不是那七个蛋。”这语气像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刻意提醒她什么。顾昀歆心里一阵疑惑，但脸上还是挂上了礼貌的笑容。

顾昀歆“飞总，您找我。”

李飞“嗯，对。你应该就是顾昀歆了吧。”

李飞的语气笃定而直接，仿佛早已熟识一般。可顾昀歆记得清楚，她和这位传说中的“飞总”压根没见过面，那为什么对方能一眼认出自己？

李飞“苏秋柔和你完全不一样。她是苏家大小姐，气质也比你要……怎么说呢，端庄。”

这话听起来没有恶意，却让顾昀歆微微皱眉。李飞并未停下，而是继续说道：“这次找你是想和你说练习生的事情。路上我已经安排工作人员把重要的都告诉你们了，以后训练会跟二代一起进行，至于参加综艺之类的安排我们再具体商量，这样也有个照应。”

他停顿了一下，补充道：“三代目前还在筹备登陆计划，所以暂时不适合插手新人培养的事宜。”

李飞说了一大堆，顾昀歆其实只捕捉到了几个重点：有舞台，有机会。其他的细节，她打算自己慢慢摸索。毕竟，只要能站在台上，其他的都可以靠努力争取。

顾昀歆“好的，飞总，我知道了。”

李飞点点头，示意她可以离开。“你先去练习室等他们吧，其他五个应该已经到了。”

顾昀歆转身离开，刚推开门就看见stf和苏秋柔站在走廊里。一股莫名的压力扑面而来。

苏秋柔“歆歆，你刚刚去哪儿啦？我们都找你好久啦！”

苏秋柔的声音甜得像掺了蜜，可顾昀歆听出了其中夹杂的一丝试探意味。她没戳破，只是淡淡一笑应付过去。“哦，我去飞总那边了，有点事。”

苏秋柔的表情变化极快，从最初的惊讶转为温和的笑意，可眼神深处却藏着某种令人不安的情绪。顾昀歆猜不到她究竟跟stf说了些什么，但直觉告诉她，接下来的日子恐怕不会太平。

还没走到练习室，里面嘈杂的讨论声已经传了出来，震耳欲聋。

stf“好了，大家都安静一下！以后将会有两位新人加入我们一起训练。来，掌声欢迎！”

stf话音刚落，宋亚轩率先鼓起掌，一开始还很规矩，后来忍不住玩性大发，用巴掌拍着嘴巴发出“吼吼吼”的怪叫声。旁边的贺峻霖被带动起来，也跟着学，场面顿时变得无比混乱。只有马嘉祺坐在角落里安安静静，偶尔瞟一眼这些疯闹的人。

顾昀歆站在门口，默默祈祷严浩翔和刘耀文千万别发现什么异常，不然她在这个圈子里的日子怕是要寸步难行了。

stf“你们两个来做个简单的自我介绍吧。”

苏秋柔“hello呀，大家好！我是苏秋柔，秋天的秋，温柔的柔，非常高兴认识大家，希望能和大家成为好朋友！”

苏秋柔说完，浅浅鞠了一躬，露出一个标准的八颗牙齿笑容，显得落落大方。

轮到顾昀歆时，她的声音有些冷淡：“大家好，我叫顾昀歆，以后多多指教。”

她的介绍简短得让人有些措手不及，甚至连一句客套的话都没有。不过，倒是七个人愣是鼓出了七十人的热烈掌声，欢呼声此起彼伏，将尴尬掩饰得天衣无缝。

然而，严浩翔的注意力却始终停留在顾昀歆身上。他盯着她看了许久，总觉得这张脸无比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顾昀歆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目光，抬头寻找时，正好与他对上视线。一瞬间，她心里涌上一股复杂的情感——害怕、不安，还有一点点期待交织在一起。

stf见状，宣布让大家自行熟悉彼此后便离开了练习室。苏秋柔抓紧机会开始展示自己的“优秀”，滔滔不绝地讲述自己的成就。六个男生很快被她吸引过去，围成一团聊得热火朝天。

唯独严浩翔迈步朝顾昀歆走去。顾昀歆看到他的动作，心里一慌，转身就想逃。可惜，身高165的她怎么可能跑得过185的大长腿？没走几步，手腕便被一把抓住，像是小猫被抓到了后颈似的动弹不得。

严浩翔“跑什么？我有那么可怕吗？”

严浩翔站在她面前，双手抱臂，弯下腰凑近盯着她。顾昀歆全身僵硬，脸颊迅速泛红，甚至能感受到体温在不断攀升。

严浩翔“你的脸怎么红了？”

严浩翔“嗯？”

严浩翔“你不是保洁吗？怎么……跟我们一块训练了？”

最后一句带着几分探究意味，尾音拖长，让人无处躲闪。“小歆歆”三个字更是轻飘飘地落在耳边，带着些许调侃与戏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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