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炷香的时间已过,就在此刻,一道威严而不失温雅的声音悠悠传来,仿佛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力量,瞬间攫住了所有人的注意力。那声音如同晨钟暮鼓,既让人心生敬畏,又如春风拂面般温和,令人不自觉地屏息凝神。
你们皆是品性出众之人,然而,我们洛书门只接纳天才,绝不收留庸才。因此,我给你们一个机会——倘若有人想离开,现在,即刻,马上就请便。
然而,就在话音落下的刹那,另一道声音陡然响起,仿若平静湖面投入了一颗石子,瞬间打破了原有的宁静。
我相信,在座的各位之中,绝无一个是庸碌之辈,因此,我们还是尽快开始吧。
随着这道声音戛然而止,众人齐齐昂首,语气如出一辙地坚定:“就是如此,我们之中没有一个是废物!所以,别再拖延了,尽快开始吧!”语调铿锵有力,仿佛在宣告一场无可避免的较量已然拉开了帷幕。
“好!”一声铿锵有力的应答,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他的眼中闪过一抹坚定的光芒,仿佛乌云间骤然撕开一道缝隙,透出了熠熠光辉。那股志气如同燃烧的火焰,在胸腔中升腾而起,驱散了所有的犹豫与迟疑。“既然如此,那就开始吧!”他低声自语,语气中蕴藏着难以言喻的期待与战意,仿佛前方的道路已然铺展,而他,将毫不犹豫地迈步前行。
那位身穿白衣的人,手持一柄散发神圣威严的权杖,手指轻抚其表面,仿佛在触碰某种至高无上的存在。他的姿态从容而沉稳,周身散发着难以言喻的庄严气息,令人不由得心生敬畏。那权杖上微弱却恒定的光辉,似乎映衬着他深不可测的力量与智慧。
顿时,四面八方的灵力如潮水般奔涌而出,汇聚向权杖的核心之处。伴随着灵力的凝聚,虚空之中仿佛有某种神秘的力量被触动,“天梯开”三个字如同洪钟长鸣,在天地间回荡不息。那股力量既庄严又恢弘,直教人心神震颤,仿佛目睹了神迹降临的一刻。
随着这道声音的消散,脚下的空间仿佛被唤醒一般,一道道散发着金色光辉的阶梯缓缓升起。那光芒宛若流动的星河,在晦暗中勾勒出一条通往未知的路径,每一步都似乎承载着无法言喻的神圣与庄严。
就在此时,已有人按捺不住,猛然向前冲去。然而,可惜的是,那人身形刚动,竟似被一股无形的阻力拦住,仿佛空气骤然凝成了厚重的壁垒。他越是用力挣扎向前,那股力量便越是强悍,最终竟生生将他弹了回来,重重地摔在地上。
这是上官暮云脑海中掠过的第一个念头:天梯无法凭借灵力攀爬,否则便会遭到反噬,被狠狠弹落下来。那无形的规则如同一道冰冷的枷锁,压在她的意识深处,令她心头一凛。天梯静默伫立,仿佛在无声地警告每一个心存侥幸之人。
随后她便走了上去。
她刚踏出一步,便有一股温和的力量亲和她。她没有多想。
温和的力量包裹着全身,然后她全身便轻松起来,随后她便开始两步一跨的走了起来。
端坐于大殿中央的那人,一袭黛青长袍垂落如水,眉骨深邃若刀刻斧凿,面容仿若出自上帝之手,精致得无可挑剔。他的周身萦绕着一种矛盾的气息——温和中透着凛冽,亲切里藏着疏离,这种独特的气质使他愈显超凡脱俗。他便是洛书门这一代的长门,飞鸿雪。
他抬眼认真看着画面中的少女。
少女身着一袭紫色的衣裙,清冷中透着几分可爱的稚气,那一双粉色的眼眸却异常灵动,仿佛带着某种讨喜的魔力。紫色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在微风中轻轻飘动,为她平添了几分精灵般的俏皮与可爱。
她似乎走的很轻松。脚下每走一个台阶,便会亮起像圆环一样金色的光,最后有消失,也会有新的阶梯数字,45,46,47…
她身后的人惊诧地看着她,这人是什么怪物?走的这么
。
有人想要按照她的速度走,可还没走几步,就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不行了,不行了那人摆手道。
"有意思”飞鸿雪说道。
上官暮云正走着,画面却变了样。
这是一间昏暗的小屋,四周被浓重的黑影笼罩,仿佛连空气都被压迫得凝滞了。"救……救我……"上官暮云虚弱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颤抖着响起,她艰难地抬起手,指尖微微发颤,最终抓住了男人的衣角,那力道轻得像是风中摇曳的残烛,
云儿,你必须学会坚强。唯有挺过这一切,你才有可能成为最顶尖的杀手。话音未落,上官暮云便缓缓倒下,意识逐渐模糊。当她再度睁开眼时,眼前的景象已然换了模样。
这次,她独自面对二十人的围攻。男人依旧坐在座位上冷眼旁观,那漠然的目光,仿佛在看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上官暮云挥拳如风,将对手一一击倒,直到场中再无站立之人。男人这才悠悠起身,慢条斯理地开口:“很好,不过速度还是太慢了。你必须更快些,下去继续练吧。”他的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可违逆的威严。
画面一转,映入眼帘的是荒郊野外的冷清景象。她跌坐在地上,双手紧紧捂住胸口,急促地喘息着。刚才那血腥的一幕还在眼前挥之不去,她的眼神中仍残存着浓烈的杀意,如同一把未归鞘的利刃,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然而,就在这杀意尚未散尽的刹那,画面再次切换。此时的她已然隐匿了身份,像一抹幽影般从追捕中脱身,悄然遁入无尽的夜色之中。
她以分不清是真是假。迷失在自己的记忆里,看着自己的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她这到了尽头,这里有一扇扇镜子,都是他的回忆,一道声音传来。
这是你的回忆吗?可真有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