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红酒緑,五光十色,喧嚣的音乐刺激着人的身体不断舞动,云轻轻踏入酒吧的那一瞬,恰见故人缓缓归。
池骋穿着白色的衬衫,干净清爽,与酒吧喧嚣的氛围格格不入。
“是你派人将我引过来,好狡诈。”云轻轻这还有什么不懂的?嘀嘀咕咕的走向他,“不许拿小醋包威胁我。”
她伸出指尖抚摸小醋包的头,头顶却传来池骋不知喜怒的声音,“你做了那些事情,就没有什么想与我解释的吗?”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别管她是不是自愿,错了就是错了,所以她认。
当然这也和她逃不掉,并且不想再逃跑有关。
“我要的不是道歉,也不是你认错,我要的是解释。”
池骋居高临下的睨着她,温热的指尖抚摸小醋包微凉的身体,指腹抚摸小醋包柔软的腹部。
与小醋包同感的云轻轻瞬间软了腿,要往地上摔去。
池骋长臂一揽,禁锢住她的腰身,声音中透着执着道:“解释。”
“你相信这个世界有系统吗?我被他逼迫,不得不这么做。”
云轻轻不觉得池骋会信任她,但还是将真相说出来。
“那系统还会威胁吗?”池骋冷硬的语气里含着关心,云轻轻仰头疑惑的看着他,“你信我?”
“我们是男女朋友,我自然信你。”池骋的眉眼柔和下来,他只是需要一个理由,一个可以哄骗自己的理由,其他不重要。
“我说的都是真的。”这时云轻轻反倒希望池骋信任她。
“我信你。”池骋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牵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我们两个回家。”
“回家?我们现在还在国外呢!”
她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顺从的跟着池骋离开酒吧。
坐在副驾驶上,她抚摸着小醋包的身体,脸上的红晕早已褪去。
“我在这里也买了房子,在这里结婚,法律不允许离婚,所以我们就在这里领证如何?”
“好。”她侧头看向池骋俊朗的侧颜,“你真的不怪我?”
“也没有不怪,之前很生气,想着把你找回来要好好报复一番,但后来随着失去你的时间越来越长,我发现我只是生你的气,不是不爱你。”
云轻轻肉眼可见的开心起来,感觉空气都有点甜,“所以你就原谅我了?”
池骋通过后视镜看见她眉眼弯弯的模样,也不自觉的翘起嘴角,“嗯,但前提你要给我一个解释。”
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就好,但不知为何,在听到这么离谱的解释时,他下意识的还是相信。
“给了!”她又道:“池骋,我们明天去领证,那还有婚礼吗?”
“当然有。”池骋开车驶入一座庄园,“你最喜欢什么花?我让人来种。”
“你连我喜欢的花都不知道!”她佯装生气的轻哼一声。
“我只知道你喜欢好看的花。”说完,他又主动承认错误,“是我的错,不过我还有一辈子时间来了解。”
“那我给你这个机会。”
车停下,云轻轻将手递给池骋,池骋牢牢握住,这一握就是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