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伯宰俯身将她放下,宠溺的看着蹦蹦跳跳在屋内蹭蹭、摸摸的她。
瞳孔映着她不知疲倦的身影,太阳在不知不觉中西斜。
夜幕降临,星辰璀璨。
云轻轻也从兴奋的情绪中挣脱,坐在地面,累瘫成一个饼饼。
纪伯宰见状笑笑,抬手间带着她换了一副天地。
屋内明亮若白昼,五彩斑斓的轻纱从空中垂落,四周的墙面镶嵌着巨大的镜子,薄薄的雾气遮住镜面。
云轻轻仰头看向纪伯宰,有些不明所以。
纪伯宰羞赧的抿了抿唇,手掌包裹住她的小手,牵引着她的手扯开自己的腰带。
外袍滑落,露出他精瘦的身躯……
薄肌、蜂腰、人鱼线……
不管那个部位都是让人流鼻血的程度。
但是……这对吗?这不对吧?
这又不是什么海棠文学,怎么可以说脱就脱!
这貌似也太快啦!男孩子在外面一定要矜持。
云轻轻羞成一个开水壶,头顶冒着水蒸气,眼睛又想闭又想睁的对抗着。
纪伯宰弯了弯腰,握着她的手按在自己喉结的位置摸摸,一路缓缓的向下滑动……
锁骨、胸肌、腹肌……
云轻轻的脑子一片空白,大脑已经死机。
理智……理智离家出走。
不是……不要以为你长的一表人才就可以纯勾引。
“那个……那个……那个……”云轻轻憋了半天,憋出来半句,“要不你从良吧!”
莫非纪伯宰之前是做那个的?谁能告诉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纪伯宰微怔,像懵懵懂懂的小动物一样歪歪脑袋,眼瞳中满是清澈。
他望着云轻轻似乎是在思考,最后眼睛亮了亮,仿佛恍然大悟。
云轻轻手里被强行塞入什么东西,她定睛一看,眼睛都直了!
鞭……鞭……鞭子……
纪伯宰竟然给她手里塞了一条鞭子?
这是要干什么呀?她的脑海中浮现多幅少儿不宜的画面,露在外面的肌肤由白变粉,不胜娇羞。
纪伯宰当着她的面操控着轻纱缠住他自己的手腕,束缚住自己的手脚。
“???”
眼见画面越来越收不住,云轻轻在逃跑与继续之间,选择捂住眼睛装鸵鸟。
“轻轻,你可以动手。”纪伯宰的声音透着隐隐的期待,白皙的手背青筋暴起,似是害羞,又似是激动。
“啊?”听着这奇奇怪怪的话,云轻轻脑补出一副画面,手里的鞭子都被吓掉了,遮住眼睛的手也被她放下。
这个鸵鸟她是装不下去。
“轻轻……”
“我……我在。”云轻轻恍恍惚惚的俯身捡鞭子,指尖触碰到鞭子上冰冷的宝石,混沌的脑子瞬间启动。
不是……她这是干什么?为什么要捡鞭子?这鞭子掉了就掉了,不是好事吗?
这般迫不及待的去捡,仿佛她真的想用似的,她的一世清明呀!
“你……还不动手吗?”
云轻轻没敢看纪伯宰的神情,只听身影似乎听出一抹哀怨,是欲求不满吗?
她摇摇头终止自己乱七八糟的思绪,可又克制不住的胡乱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