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临我信你。
燕临从始至终,一直如此。
姜雪宁燕临,你真的太傻了...
姜雪宁“可最傻的又何尝不是我自己呢?”
姜雪宁轻抚燕临的面庞,将燕临脸上的泪水擦掉,而后垫脚带着和燕临一样最赤忱的爱意吻了上去。
燕临先是一愣而后加深这个吻。
(PS:姜雪宁的人设一直都是不设限、大胆的。更何况她已经重活一世了,所以不会在乎那些虚礼。)
燕临其实,我早该长大的,可却太晚了。
姜雪宁不晚,你还有我呢,还有阿楚。
姜雪宁燕临,无论如何你都不能丢下我,我们一起渡过这次难关。
姜雪宁我们说好的,等你冠礼一过就来提亲,不管多久,我都等你。
燕临好。
你赶到勇毅侯府看见的便是这一幕。而后果断转身离开去找燕牧。
林昭楚燕伯伯。
燕牧阿楚来了。
林昭楚嗯。
燕牧你也知晓了?
林昭楚嗯...
燕牧那阿楚便该离勇毅侯府远些...
林昭楚在燕伯伯眼里阿楚便是这般攀附权势、畏惧强权、见利忘义之人吗?
燕牧你啊。
林昭楚我只代表我,又不代表丞相府。
林昭楚燕伯伯,结果还未定...
燕牧君心难测,岂是你我能预料的?
燕牧只求无愧于心。
林昭楚可,您和燕临会没命的...(眼眶泛红)
燕牧阿楚,该来的总会来。
燕牧害怕的是做了亏心事的他们,是薛家。
林昭楚可...
燕牧阿楚,你跟我来。
你跟着燕牧来到书房,鸢尾在门外候着。
{转场—谢府}


吕显自从知道谢危独自去见了公仪丞后,大清早的就着急忙慌地来谢府走来走去。
而当事人谢危则悠闲的喂着缸里的鱼。
吕显我说谢居安,你怎么就还能有闲心喂鱼呢?
吕显那公仪丞都已经杀上门来了,这代表什么呀?
吕显代表金陵那边已经开始对你不满了,若他们真的狗急跳墙,把你逆!
吕显把你逆贼的身份往出一报,你的命,我的命,可就全完了!
谢危怕有什么用?
吕显是,怕是没用。但你也用不着刺激公仪丞那个老头子吧。
吕显干嘛?怕他不对你出手是吧?
谢危你我在京中四年,城中所有细作跟暗桩都已掌握。
谢危这公仪丞就算是有心行事,他也无人可用。
谢危再说了,平南王留着我的命还有用,他不会杀我的。
吕显那他来这一遭,又是为了什么?
谢危燕家。
谢危他急于让朝廷大乱,但又忌惮燕家军的实力。
谢危所以想借定国公之手除掉燕家。
吕显那你还这么平静?
吕显往日不是一说到燕家,你就急得直烧屁股一样吗。
谢危要是能让这定国公府自顾不暇,纵使这公仪丞反了天,他也奈何不了燕家。
吕显(思考=有道理)
这时稳重的刀琴和笑开花了的剑书朝着两人走了过来。
刀琴先生。
剑书先生!
剑书猜得没错,薛家想要藏着的事,果然是关于漕运的。
剑书前些日子,薛家联合京中的大丝绸商,故意压低生丝价格。
剑书等丝价大跌又暗中买入,再运去江南织造。
剑书最后再运回京中以高价售卖丝绸。
剑书没承想,这趟却翻船了。
谢危往日薛家的生意都是隐匿了姓名交易的,所以我们查了这么久都未能掌握他们的罪证。
谢危但这一次他们联合丝绸商压价,且漕河翻船之事动静不小。
谢危牵扯的人多了,罪证自然也就多了。
谢危你们两个分头去搜查漕运和丝绸商之事。
剑书(点头)
谢危至于,你的话...
吕显至于我,当然是趁着现在消息还没有传开,低价收购生丝。
吕显待消息传开丝价大涨,我们狠狠赚它一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