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宝樱翰林院讲学好歹是从五品,朝奉郎是六品官。
周宝樱还去赣州那样偏远之处,赵夫子那样的人,怎么可能!
方妙千真万确!要不我怎么说是大事呢!
方妙哎你们说,两位夫子犯了什么大事?
尤月还能是什么事,先生们尽力教学,多的不过是责罚了林姑娘、姜雪宁几次。
尤月我跟你们说啊,一定是她求了公主殿下才会这样的。
尤月薛姐姐,你与公主殿下最是相熟了,你可得劝劝她,莫要听信了小人的谗言。
薛姝好了,林妹妹、姜姑娘都是咱们的同窗,何苦如此针锋相对呢?
薛姝我瞧着她们人不错,往后还要好好相处才是呢。
方妙(点头)
周宝樱(点头)
尤月怎么连你也...
听见薛姝的话,你和姜雪宁非常默契的对视,都从对方眼里看出了不喜。
谢危这边也紧随其后走了下一步棋。
{转场—丞相府}
爹爹(林韫之)来了。
谢危嗯。
爹爹(林韫之)阿楚在宫里可还好?
谢危一切都好。
爹爹(林韫之)听说阿楚她拿了你的诗?
谢危是,不过是一时情急收错了。
爹爹(林韫之)薛家又有动作了?
谢危嗯,请立皇太弟,推荐自己之人。
爹爹(林韫之)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阿楚,便是这样被拉入局的吧。
谢危楚三聪慧,自不会胡来。
谢危我倒是有举荐之人,冀北道监察御史顾春芳和户部侍郎姜伯游。
爹爹(林韫之)圣上会同意的,此二人皆不是结党营私、趋炎附势之人。
谢危如此,才便于下一步棋。
爹爹(林韫之)你啊,是我和太傅唯一看错之人。
爹爹(林韫之)记得你答应我的啊。
谢危记得。
爹爹(林韫之)那就不送了。
谢危(点头)
{转场—御书房}
沈琅一个小小的翰林院已有那么多的党附之事,一个五品讲学居然连一首诗的好坏都分不清。
沈琅这也就罢了,还惊动了林太傅,当真是无能!
沈琅朕昨日稍加问询,便得知他那官位来路不正。
沈琅现在放眼满朝,还不知道有多少官员相互勾结。
谢危圣上息怒,眼下还未查清,结论不宜过早。
谢危不过,臣也发现翰林院起草的不少奏折都与定国公府有关。
沈琅这真是朕的好舅父啊。
沈琅你瞧瞧,这是吏部今晨送上来的折子。
沈琅刑部尚书之位空悬已久,户部尚书又告老还乡,吏部给朕起草的候选之人大半都与薛家有关。
沈琅朕实在是难以决断。
谢危冀北道监察御史顾春芳,本就是刑部外放的官员,又曾是圣上的老师。
谢危不如,让他接任刑部尚书。
沈琅顾老确实是合适人选,既与薛家无旧,也无结党之嫌。
沈琅可这户部...
谢危户部侍郎姜伯游,圣上觉得如何?
沈琅朕怎么听说,在伴读之中有一位姜姑娘,正是这姜伯游的女儿。
沈琅朕还听说,你与这姜姑娘的闺中密友,京城第一才女林姑娘颇为相熟。
谢危师生之谊罢了,没多么相熟。
沈琅罢了罢了,这姜伯游虽说不上是什么极有本事的,倒也是小心谨慎。
沈琅谢卿,你一贯善识人,就由他来顶上吧。
谢危但凭圣上裁决。
谢危这不刚出宫,这圣旨就传进了顾春芳和姜伯游府上。当晚,姜雪宁也收到了家中的书信,寻得了机会——苟着,牢牢抱紧你和谢危的大腿,才有机会活到最后。
而你则是全然不知局势的变化,绛雪不在,身边又多了一个谢危的人,怎么都不方便。
是夜,无论是宫内还是宫外都发生了始料不及之事。
宫外。
燕牧带着被薛家威胁盗走军营物资的赵广连夜赶回城好上报与沈琅,燕临也在收到燕牧的飞鸽传书后与途中等待。
果然还是被薛家发现,在途中设下埋伏,你派去的人一早就护着燕牧,倒也和薛家派来的人打了个平手。燕临也带着青锋及时赶到。暂且压下绛雪为何在这的疑惑。
燕临青锋,追!
青锋是!
燕临父亲,这怎么回事?
燕牧是薛家的人。
燕临薛家的人竟如此大胆,此处离京城不远,他们竟敢在此处刺杀父亲。
燕牧不是冲我来的,他们是...
绛雪金九!
金九放心。
话还未说完,高处一支箭射出直逼赵广命脉,绛雪和金九立马反应过来,迅速将暗处埋伏的两人擒住。
金九二话不说直接杀了其中一人,而后掰开另一人的嘴检查没有藏有毒药后喂下七日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