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决赛当天，比赛场馆人声鼎沸。星辰战队作为黑马，吸引了不少媒体关注。张函瑞站在休息室里，看着队员们做最后的准备。
张函瑞"记住我们的战术。"张函瑞在白板上画着路线图，"对方打野喜欢在六级前gank下路，陈奕恒前期视野一定要做好。"
陈奕恒认真点头，手指在膝盖上无意识地敲击着键盘节奏。
张函瑞"杨博文，你负责counter对方打野。"张函瑞继续部署，"左奇函中路稳住，等我和张桂源支援。"
左奇函活动着手腕，轻轻"嗯"了一声。张函瑞注意到他今天的脸色有些苍白，额角还渗着细密的汗珠。
张函瑞"不舒服？"张函瑞低声问。
左奇函左奇函摇头："有点紧张而已。"
这不像他。左奇函从来不会因为比赛紧张。张函瑞正想追问，工作人员已经来通知他们上场了。
张函瑞"加油！"张函瑞拍拍每个人的肩膀，"无论结果如何，我为你们骄傲。"
比赛开始，星辰战队出师不利。对方显然研究过他们的战术，几次反蹲成功，前期就建立了优势。张桂源急躁起来，几次冒进差点送命，幸好杨博文及时救援。
张函瑞"稳住！"张函瑞在场外提醒，"按计划来！"
转折出现在第十五分钟。左奇函抓住对方中单走位失误，一套连招将其打残，正要完成单杀时，他的操作突然停滞了。
张函瑞"奇函？"张函瑞皱眉看向屏幕，左奇函的角色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被残血反杀。
左奇函耳机里传来左奇函粗重的呼吸声："抱歉...手滑了。"
张函瑞敏锐地察觉到不对劲。接下来的团战中，左奇函的操作明显迟缓了许多，几次关键技能放空。更奇怪的是，每当镜头给到他时，都能看到他用力甩手的动作。
张函瑞"请求暂停！"张函瑞向裁判示意，"我方选手身体不适。"
比赛暂停，张函瑞立刻冲上舞台。左奇函的右手正不受控制地颤抖，他用力握住手腕，试图阻止这种颤抖。
张函瑞"怎么回事？"张函瑞压低声音质问。
左奇函"老毛病了..."左奇函咬牙道，"一会儿就好。"
张函瑞不由分说地拉起他的袖子——左奇函的手腕上缠着厚厚的肌效贴，皮肤因过度用力已经泛红。
万能裁判走过来："需要退赛吗？"
左奇函"不！"左奇函猛地抬头，"我能继续。"
张函瑞张函瑞盯着他的眼睛："你确定？"
左奇函左奇函的眼神坚定如铁："相信我。"
最终，比赛继续。尽管左奇函尽力调整，状态还是大受影响。星辰战队苦战三局，最终1:2惜败。
万能赛后采访中，记者敏锐地发现了左奇函的异常："左奇函选手，第二局开始你的操作明显下滑，是身体原因吗？"
左奇函左奇函勉强笑了笑："只是状态不佳，对手很强。"
回到基地的大巴上，气氛凝重。张桂源几次想开口抱怨，被杨博文一个眼神制止。左奇函坐在角落，右手插在口袋里，脸色苍白如纸。
张函瑞张函瑞在他身边坐下，声音低到只有两人能听见："回基地后，我要知道全部真相。"
左奇函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张函瑞一回到基地，张函瑞就命令其他队员去休息，然后拉着左奇函去了医务室。关上门，他双手抱胸："脱了。"
左奇函犹豫了一下，慢慢脱下外套，卷起袖子。他的右手腕肿得吓人，肌效贴下隐约可见青紫的痕迹。
张函瑞"肌腱炎？"张函瑞一眼认出这熟悉的症状。
左奇函"嗯。"左奇函轻声承认，"半年前确诊的。"
张函瑞张函瑞倒吸一口冷气："你一直在带伤比赛？"
左奇函"医生说控制训练量就没事..."左奇函移开视线，"只是今天太紧张了，所以..."
张函瑞"胡说！"张函瑞气得声音发抖，"这种程度的肿胀不是一天造成的。你每天都在加练，是不是？"
左奇函沉默以对，等于默认了。
张函瑞张函瑞翻出医药箱，动作粗暴地取出冰袋和药膏："你知道这样下去会怎样吗？永久性损伤，再也打不了比赛！"
左奇函"那又怎样！"左奇函突然爆发，"你能带伤打决赛，我就不行？"
张函瑞张函瑞的手停在半空："你...知道？"
左奇函"我当然知道！"左奇函的声音哽咽，"你以为我为什么这么拼命？因为我不想重蹈你的覆辙！我想证明即使有伤病，也能坚持下去！"
张函瑞张函瑞的心脏像被狠狠攥住。他轻轻拉过左奇函的手，放在冰袋上："先冰敷，然后上药。"
两人陷入沉默。张函瑞小心翼翼地处理着左奇函的伤处，动作轻柔得像对待珍宝。
张函瑞"为什么不告诉我？"最终他打破沉默。
左奇函左奇函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腕："怕你让我停训...怕你觉得我不够强。"
张函瑞"傻瓜。"张函瑞叹息，"逞强不等于强大。"
张函瑞处理完伤势，张函瑞倒了杯温水，翻出几粒药片："吃了，消炎的。"
左奇函左奇函乖乖吞下药片，突然问道："当年...你也是这么疼吗？"
张函瑞张函瑞在他床边坐下："更疼。不只是手腕，还有这里。"他指了指胸口，"看着梦想破碎却无能为力。"
左奇函"所以你才来当教练？"
张函瑞"一部分原因吧。"张函瑞望向窗外，"我想帮你们避免我犯过的错误。"
左奇函左奇函突然抓住他的手腕："那你教我。"
张函瑞"教什么？"
左奇函"怎么在伤病情况下保持状态。"左奇函的眼神炽热，"我不想放弃，函瑞。帮我找到继续前进的方法。"
张函瑞张函瑞在那双眼睛里看到了曾经的自己——倔强、不甘、燃烧着不肯熄灭的火焰。他缓缓点头："好。但你必须答应我，严格按照我的计划来，不再偷偷加练。"
左奇函"成交。"
接下来的日子，张函瑞为左奇函量身定制了训练方案。减少机械性重复练习，增加战术思考和团队配合；严格控制每日训练时间，强制休息；配合物理治疗和适度运动增强手腕力量。
其他队员也知道了左奇函的伤情。出乎意料的是，没人抱怨或轻视，反而更加团结。张桂源甚至主动提出分担部分训练压力，杨博文则默默搜集了许多康复资料。
左奇函一天深夜，张函瑞在办公室研究新的战术。敲门声响起，左奇函探头进来："还没睡？"
张函瑞"马上就好。"张函瑞揉了揉酸痛的脖子，"你怎么还不休息？"
左奇函"手疼，睡不着。"左奇函走进来，手里拿着两杯热牛奶，"给你带了杯。"
张函瑞接过杯子，两人的手指在杯壁处轻轻相触。自从那天的坦白后，他们之间似乎有什么东西悄然改变了。
左奇函"在研究什么？"左奇函凑过来看电脑屏幕。
张函瑞"新战术。"张函瑞调出几张示意图，"我在想，如果能利用你的预判能力和我的大局观，或许可以开发一套双核指挥系统。"
左奇函左奇函眼睛一亮："你是说，比赛中我们两个同时担任指挥？"
张函瑞"对。你负责局部战术，我把握全局节奏。"张函瑞兴奋地解释，"这样即使你操作受限，也能通过指挥影响比赛。"
两人越讨论越投入，不知不觉头越靠越近。当张函瑞转头想询问左奇函意见时，发现对方的脸近在咫尺，呼吸交融。
时间仿佛静止了。左奇函的目光从张函瑞的眼睛缓缓下移，落在他的嘴唇上。张函瑞感到心跳加速，却没有躲开。
左奇函就在两人的唇即将相触时，左奇函突然退开："等等...我们是教练和队员。"
张函瑞张函瑞这才如梦初醒，慌忙坐直身体："对，你说得对。这样...不合适。"
左奇函尴尬的沉默蔓延开来。左奇函盯着自己的手："我...其实从很早以前就..."
张函瑞"就什么？"张函瑞轻声问。
左奇函"就喜欢你了。"左奇函抬起头，眼神坦率得让张函瑞心跳漏拍，"在你还是职业选手的时候。我追你的每场比赛，买你的每一件周边...后来能和你同队，我高兴得整晚睡不着。"
张函瑞张函瑞震惊地瞪大眼睛："所以你一开始那么敌视我..."
左奇函"因为我太失望了。"左奇函苦笑，"我的偶像居然轻易放弃了。但现在我明白了，你从未真正放弃，只是换了一种方式继续。"
张函瑞张函瑞感到眼眶发热。他伸出手，轻轻覆在左奇函的手背上："我也...对你有了不一样的感情。但这太复杂了，我们是教练和队员..."
左奇函"我知道。"左奇函反握住他的手，"我们可以等。等到合适的时机。"
张函瑞"嗯。"张函瑞微笑，"在那之前，让我们专注于比赛，好吗？"
左奇函点头，却没有松开手。两人就这样静静坐着，享受这难得的亲密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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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未完待续
作者啊啊啊我还有欠好多没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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