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的手,”翡翠说完便挣脱掉来路不明的红发少女的手,手拿双剑,脸上留着冷汗。
当时她觉得有人被玫瑰骑士的剑气波及,为了解决心里的不安,她只身一人来到悬崖下检查;没想到遇到了在搜查紫绣球的黑骑士苍狼,俩人一见面便打了起来,战斗直到这位红发少女的出现才终止。
“你到底是谁?!”翡翠质问着对方,手上的双剑握着更紧了,她明白对方的实力远在她之上。
红发少女双手放在身后,并没有立刻表明自己的身份,而是旁若无人般,优雅地拉起了不知哪变出的小提琴,余音缭绕、铿锵有力的声音让翡翠不好意思打断,她只能像乐迷一样认真地听完再开口……
红发少女跳起了不知哪里的民族舞围绕着翡翠这个中心激动地跳起了舞来,翡翠不知道怎么做,只能像个观众一样拍掌祝贺,红发少女背靠着翡翠轻声说,“12点方向有人在盯着我们。”
说完红发少女像花滑一样优雅得转到她的正前方,一只手向前伸出,“我亲爱的公主殿下,能陪我跳支舞吗?”
“真拿你没办法,”说完翡翠将手伸向了她,她迅速往回一拉,顺势扔掉了小提琴,翡翠只能假装投入跳起了舞蹈,静待时机。
“现在怎么办?”翡翠因为踩到红发少女很多次脚,无奈又害羞涨红了小脸。
红发少女看了看她樱桃般涨红的小脸,为了给予对方自信,直视着她的眼睛耐心地讲解到,“慢慢来,左脚踩那,对———右脚再回来…真聪明!”
翡翠认真遵从她的指导,低头看着移动的脚,不好意思地说,“是这样吗?”
“就是这样!”房间里毒蛇拿着报纸给躺床上的铃铃一字一句大声讲着,“你看,马德里老兄的照片还在这里呢!”
其实这张照片是毒蛇让报社从马德里入职时的照片中选出来的,目的是为了让外界觉得马德里还活着,但是毒蛇依旧担心铃铃从中端详出什么东西来。
他为了避免麻烦产生,拿报纸在铃铃面前晃了晃便又放到了离她远远的桌上。
“看到了吗?”毒蛇说完便后悔了,他千方百计不想让铃铃察觉,但是他现在这么做不就是给她机会了吗?真是个笨蛋:毒蛇心想。
“叔叔,我看不见…”铃铃轻轻的说,就像微风一般让人不可察觉。
“什么?”毒蛇看到她嘴唇动了动,他靠近她的嘴巴,又问了一句,“怎么了,铃铃?”
“医院好冷,我想爸爸妈妈……”铃铃有气无力地说着,她费劲地喘气,眼睛半睁着,就像好几天没睡过一个好觉一样,
“我不能哭,哭了,旁边的的叔叔阿姨就会骂我的,”她擤了擤鼻涕,抽噎着,“我只能躲到被子里一只手捂住嘴巴、一只手偷偷擦着眼泪。”
毒蛇一言不发地听着。
“后来,我眼睛哭得红红的,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睁开眼睛就好痛……叔叔…我是不是活不过今天了?”
毒蛇拉着她的小手,温柔的安抚道,“说什么傻话呀,你肯定会活着的,要比我们所有人活着都要久呀!”他听完铃铃的话,原本残忍的心也软了下来,不自觉的说出了发自真心的话。
“好呀,”铃铃挤出一个笑容,“叔叔,我对不起你呀,我…不应该拿刀对着你……”
说完铃铃又哭了,这哭声能使最狠心的人都猝不及防、只能放下狠心来做着以前所不会做的安慰事、安慰话。又何况本是女儿奴的毒蛇呢?他心如刀割,就好像失去了一个重要的亲人般,他轻轻抱着双手紧捏着被子的正在痛哭的铃铃,不断安抚着,“不要道歉!不要道歉!是叔叔对不起你呀。”
“对不起,叔叔…”
铃铃抱紧毒蛇的脖子,她嘴里嘟囔着什么,忽然,毒蛇脖子上空出现了一支彼岸花形状的小刀,它锋利的刀刃足以杀死任何猛兽。
“再见,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