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前的黑暗

医院的长廊里，郭文韬 pacing back and forth，眼睛死死盯着急救室的红灯。他的双手紧握成拳，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脑海中不断回放着蒲熠星痛苦的模样，每一幕都像一把锋利的刀，割着他的心。这是他不知道多少次有这样的感受了……

几个小时后，急救室的门终于打开，医生摘下口罩，面色凝重：“情况暂时稳定，但随时可能出现并发症，要有心理准备。”郭文韬冲进病房，看到蒲熠星躺在病床上，身上插满各种管子，脸色苍白如纸，毫无生气。他轻轻握住那只布满针眼的手，哽咽着说：“你这个骗子，说好要一起跨年的……”

接下来的日子里，郭文韬寸步不离地守在病床边。每天清晨，他都会用温水仔细擦拭蒲熠星的身体，为他按摩逐渐萎缩的四肢；深夜里，只要蒲熠星稍微一动，他就会立刻惊醒，查看情况。有时蒲熠星陷入昏迷，郭文韬就坐在床边，轻声讲述着他们在山村的点点滴滴，讲那片藏着湖泊的山洞，讲溪边的嬉戏，讲一起看过的星星。

有一天，蒲熠星终于缓缓睁开眼睛，看到守在身边的郭文韬，他虚弱地扯出一抹微笑，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让你……担心了。”郭文韬再也控制不住泪水，滴落在蒲熠星的手背上：“别说话，好好休息，等你好了，我们想去哪就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