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祺源-最后一次拥抱

属于张张的小短篇

全是私设,假的假的假的,禁二改二传,文笔不佳见谅,有错别字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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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避嫌好像成了我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我叫马嘉祺,当代最红男团的队长,团内的二哥,还有……队员张真源的正牌……男友。我对不起他,他明明可以有更好的未来……

  在开始这段关系的时候,我有私心,我也有想过后果,我知道这事儿如果被发现了会怎么样?多严重的后果,我也想过了,可什么也抵不过我爱他啊。

  我其实有想过队内公开的,但多一个人知道就会多一份危险,我怕,所以我们都把这层关系咽进了肚子里,我们还是像往常一样互动,只是多了些,也亲密了些,当然我也会看团的物料,当我看见弹幕上一行行的祺源,嘴角总是压不下去,我喜欢这样的生活,有他,有他们,也有她们

  可总是事与愿违,人的精力是有限的,热闹了这儿,那儿就冷落了,作为队长,我也有我的官配大势CP—也就是祺鑫,那些CP粉们受不了每天没有糖的日子,便开始在网上大吵大闹,这事儿不久就传到了李总那儿。果不其然,那天李总在训练的时候叫走了我,他和我说了很多,什么团的未来,什么影响不好,总之他说如果我不想害张真源的话就避嫌,不然……

  我不敢赌,我不敢用他的未来赌,我想了很久,大概是我爱他,所以他的前途必须光明。

  自那之后,我就有意无意的避着他,我们的互动也渐渐少了,后来我们甚至都不会对视,渐渐的这也变成了我的习惯,变成了我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丁程鑫有些不习惯,不习惯我这突然的热情,他以为我们吵架了,晚上还来找过我几次,找我谈话,毕竟他是大哥嘛

  “马哥?”丁程鑫

  “啊,咋了?”

  “你们吵架了。”丁程鑫

  “你们?”

  “你和源儿”丁程鑫

  “没……没有啊,你为什么会这么觉得?怎么了?”

  “你们最近拍摄完都不走在一起了,你们俩不最喜欢腻歪了吗?”丁程鑫

  “这……这不正常吗?”

  “不正常,而且最近你总有意无意的避着他,反倒跑过来跟我说话”丁程鑫

  原来我做的这一切这么明显啊,连他们都看出了不对劲,那他呢?他看出来了吗?他会……难过吗?

  经过那次短暂的谈话,我想了很久,避嫌难道真的那么重要?或许就算是互动,他们又看不出来我们是真的,或许……

  可是啊,转念一想,因为上次的风波,他被骂了很久,无数的标签都不停的加在他的身上,他什么都没干啊,他也是受害者,而且他才是正牌,所以为什么呢……

  太矛盾了……

  后来我本来想找他谈谈的,可是飞总给我安排了各种的外务,仿佛就像是上天安排好的,偏偏就在这一天。我走的前一天晚上和他们一起吃了顿火锅,火锅局上亚轩和耀文假哭着说舍不得我,叫一定要多回家看看。我笑了笑,拍了下他们俩的脑袋,傻瓜,我是出外务,又不是出任务,搞得像是生离死别一样。

  真源就坐在我的对面,他最近又瘦了些,大概是为了演唱会吧,不知道是怎么的,他眼里带了层雾。后来,他先吃好了,他说了声便先上楼了。我本来想叫住他的,可是我不敢,我怕我会控制不住

  又是剪刀石头布,我又输了,我认命的收着碗筷,他们则在一旁笑着打趣

  “哈哈哈,又是马哥,马哥天天哭”

  “你们也真是的,我都要走了,还让我刷碗,你们俩不刚刚还说舍不得我吗?来来来,帮帮我”

  “No no no自己的事情自己干”

  “不帮忙就站一边去,别挡着我,真烦人,你们俩呀”

  我认命的收着桌上的碗筷,收碗筷的时候才发现真源的碗好像都没怎么动过,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不饿?又或者是为了减肥,这么减肥也不行啊,过会儿跟丁哥说一声,多照顾照顾他,饭怎么能不吃呢?

  等到收拾完也差不多该走了。我拥抱了他们所有人。丁哥还说要不要叫真源下来?我摇了摇头,他大概已经睡了吧

  这次的外务是全封闭式的在大西北,这次节目组请了很多很厉害的前辈,为了让我们能够专心的学习,所以导演组没收了我们的手机,只有助理负责传消息报平安,我和他之间的联系也就又断了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要学的东西很多,我也暂时把这些琐事都放下了,也不知道他过得好不好,有没有按时吃饭?下次让助理传消息的时候问问丁哥,他有没有好好的?他们最近好像要录舞台了吧?真希望他能一直站在舞台上发光,他就属于舞台

  这个节目连续录制了小半年,终于录制完了,我的手机也重新回到了我的身边,刚开机准备发个微博报个平安,就看到了热搜第一

  #时代少年团—张真源后台晕倒# 爆

  #时代少年团—张真源被送往医院# 热

  刚看完词条,我整个人头晕眼花,我甚至以为自己看错了,还认真的又回看了好几遍,点开了词条,看见了照片里毫无血色的人躺在地上,丁哥则在一旁着急的表情,我盯着手机屏幕看了很久,直到一旁的助理接起了电话。

  “昕……昕哥,把手机给……马哥,行吗?”手机开着免提,他的话自然也进入了我的耳朵,他带着哭腔,话都要快说不明白。

  “我在听……你说”我也颤抖着回了他

  “你……你快回来,真源,真源,他生病了……生病了,很严重的病,他还在手术室里,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对不起,我没有照顾好他”丁程鑫的声音断断续续的

  “好”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明明他对我笑的场景还在眼前,怎么突然就……我不求什么了,我只求他平安

  我买了回北京最近的机票,马不停蹄的往回赶,可等到我赶回来已经是第二天了。

  我风尘仆仆的赶到医院,因为心里着急,险些走错了病房,推开门,眼前的一片刺痛了我的双眼。

  此时的他已经醒了,他穿着病号服,戴着帽子,坐在轮椅上,背对着我看着窗外。他又瘦了,像一个玻璃娃娃一样,一碰就碎。

  “真……源”

  “……马哥”听到身后的动静,张真源转了过来,轻声的说道。这时我才注意到他病态的脸,可以说是毫无血色,太瘦了,瘦的快要脱相了,嘴唇上一点血色都没有,我记忆中那个眼里带光的男孩儿好像不复存在了。

  看到他无数种情绪交织在我心里,难过,欣喜,后怕,紧张……欣喜的是我们还能再见面,后怕的是他真的好像生了病。想到这儿我的眼眶不自觉的红了,眼泪好似下一秒就会断线。我静静的看着眼前似乎随时都会消失的人,直到后来他们也陆续回来了。

  “真源,你不冷吗?怎么就坐在这儿,快把这个盖着”严浩翔看着眼前穿着单薄病服的张真源,急忙把毯子给他盖在腿上,又在他的身上披了一层。

  周围的其他人也围在了他的身边。看着眼前的动作,心中不禁有些痛,原本这一切都是我该做的,丁程鑫看了看不知所措的我把我拉了出去,他跟我说真源得了胃癌,已经到了晚期了。

  什么?原来他在我不知道的角落默默承受了这么多,我竟然不知道他已经半只脚踏入了鬼门关。我以为我们的未来还很久呢……我感觉心里好像缺了一部分东西,说不出来,但是很难受。

  他还说他很后悔,明明早就发现了真源吃的越来越少,还没带他来医院,要不是这次直接疼晕在后台,他哪天……我们或许都不知道。

  是啊,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宁愿自己默默承受一切,也不愿意把苦说给别人听。

  我们聊了一会儿便进去了,进去时几个小孩儿已经让真源躺下了。

  “耀文,拿着卡去办一下住院手续”

  “啊?哦,好的,好的。”

  “不住院……”他的声音很小,不仔细听都听不见

  房间里寂静了1秒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不……住院”

  “这时候就别闹了,你都这样了,张哥,马哥会生气的”

  “我说了不住院就是不住院”

  “为什么”

  “我住不住院都已经是这样了,没有必要,而且我……”

  “张真源听话好不好?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

  “对呀,对呀,别怕,我们会一直陪着你的。”

  “没用的,没用的,我累了,我想睡一会儿,好吗?”

  “张真源你到底在逞什么能呢?”

  “我哪里在逞能了?一定要让我把话说的这么明白吗?我不想治了”

  “张哥”

  “从现在开始化疗又有什么用呢?不是还是不能改变最后的结果吗?太痛了,我承受不住的。让我好好度过最后的时间,不行吗?我现在只想休息,休息……”

  “张真源”

  “马嘉祺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已经把话说的很明白了,我不住院,我不治疗了,你听不懂吗?我现在只想好好的度过我最后的时光,我现在想要的是自由,自由,你懂吗?真正的自由。”

  “等病好了再说,行吗?”

  “不会的,不会好了,什么都要等等,可我……没时间了。我知道我闹出了多大的事,而且公司好不容易才把舆论压下去。她们也担心我。”

  “公司?她们?又是这两个词,你就不能为你自己想想吗?又或者说你能不能想想我呢?你到底把我放在哪啊?你说啊。”

  “……”

  “一个不重要的位置,是吗?呵呵”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难道不是你先把我越推越远的吗?那你呢,你又把我放在哪儿?难道你不是也看中你自己的事业吗?不要把自己说的那么冠冕堂皇”

  “我那是为了……”

  “我知道我知道,你又要说是为了我好,对吧?可是我不需要你这种做法,太老套了。而且我也没有看出你到底在为我好哪了。”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他就打断了我,站在一旁的兄弟们连大气都不敢出,听着断断续续的信息,他们似乎都明白了,我俩有一层不一样的关系。听了一会儿便自觉的都出去了。

  “好啦,他们现在都出去了,你有什么恶毒的话,现在就尽管说,反正再不说你也没时间对我说了,也没机会了,说吧。”

  “张真源你为什么会这么想我?我在你心目中就是这样的一个形象吗?你那么讨厌我,当初又为什么要跟我在一起?耍我很好玩吗?”

  “谁说我耍你了?我难道没有爱过吗?不是你最先疏远我吗?我讨厌这种单方面的付出,却没有回报。你知道这样会让我怎么感觉吗?这样会让我感觉真心喂了狗。”

  “真心喂了狗,呵呵,是我真心喂了狗吧。我那么为你着想,你看不出来吗?你心思不是最敏感了吗?怎么到这儿就看不出来了?”

  “是,是我看不出来。是我傻,是我蠢,好了吧?我当初是爱过你。但我当初爱的是那个懂我的马嘉祺,你变了。我好像不认识你了。”

  “是人都会变的张真源,你太天真了。”

  “你走你走,我不要看见你,你快走。”

  “反正今天你必须给我住院。好好的接受治疗,我们一起面对,好吗?”

  “没用的,没用的,我说了没用的,你还要我怎么说啊?你以为我没有治疗过吗?没有用的。我的生命早就该停止了。”

  “张真源,我最后再跟你说一遍,你住不住院?”

  “不住”

  “好,好,好,你不住,是吧?那好,我不管你了。你不是说他们懂你吗?那让他们来管你,我不管了。你以后怎么样我都不管了,你就算亖外面了我也不管了。你自由了,张真源”

  好吧,是我一时气昏了头。那句话我不该说的。

  正在气头上的我一气之下搬出了别墅。自己在外面租了一间小公寓。但我没有告诉任何人,这个公寓和我们的别墅在一个小区。你或许会问为什么搬家?哼哼,当然是放心不下他了。我们队里的几个人有多忙,我又不是不知道。他现在肯定一直就在家里休养了。他们那么忙。我怕有一天他就这么悄悄的走了。 为什么不陪着他呢?是因为那天的气话。也是因为我害怕,害怕看着他一点点的消逝,害怕看着他一点点的,离开我。

  我在新家里待了整整一个月,调整着我的情绪。我没有和任何人联系,就这么消失了一个月。期间我有看到丁哥他们回来过几次,但都只是拿东西,我想他这个小笨蛋应该同意住院了吧。

  工作还是需要继续的,消失了一个月,我便又开始了新的工作。人一旦忙起来,别忘了时间,距离上次的闹剧已经快半年了。是啊,我们已经快半年没有见过了,雪已经下了很多次了。不知道他会不会冷,会不会回想起独属于我们的那个冬天。我今天在剧组拍戏。今天演的是一场爱人离世的戏。我承认我带入了,所以真的很痛,导演说我演的很好,一遍就过了。我只是笑笑。

  还是没有出戏,我在雪中站了许久。想着曾经的我们,因为站的时间有些久,手已经有些发僵,以至于听到铃声差点手拿不稳手机。我看了一眼是谁的来电,原来是丁程鑫。

  “喂,马哥。”

  “嗯,怎么了?丁哥?”

  “你……你今年还回来吗?哦,我的意思是你还回来过年吗?”

  “啊?怎么啦?”

  “这不是快过年了吗?”

  是啊已经快要过年了,时间真是让人抓都抓不住。

  “他怎么样了?”我沉默了一会儿,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虽然嘴上说着不管他了,但是我怎么可能不管呢?我那么爱他。即使他不知道

  “他……哈哈,他挺好的。他有好好治疗,你那天走之后他就再也不闹了,他呀他也很想你呀,他平常没事儿就和我讲你。”如果我没有听见,他略带哭腔的嗓音我就信了。怎么可能过的好啊,我也真是傻子。化疗那么疼,他又那么怕疼。如果我当初答应他不治疗,他会不会现在很开心啊?会不会很自由,很自在的在外面旅游,游览他上半辈子没有见过的风景,我其实应该答应他的。

  “嗯,那就好,他平安就好。我会回来的,我一忙完我就回来。告诉他等着我。”

  “好”

  说好了一起过年,你怎么能失约了呢?不是说好了等我吗?

  在回家的前一周,我便收拾好了行李,订好了机票。但一通电话却让我又乱了阵脚。

  “马哥你现在在哪儿?你快回来啊,快回来,张哥……张哥,他……他快不行了。真源他快坚持不住了。”

  和上次一样的语气,一样的让我呼吸一致,一样的让我无法平静心情。我立马联系了工作人员改签立马飞回去。我现在已经顾不得什么拍戏了。立马从现场飞奔去机场。

  这一路上花的每1秒都让我感觉到罪恶,我的脑海里浮现出他的神情。他难受的神情,他真的好难受,我看着便觉得罪恶。我一下飞机就打车到了医院坐上出租车。一切都让人感到不清晰,我报了医院名,让师傅能够更快一些,我可以出三倍的价钱。师傅见我神情紧张,也没敢搭话,到了医院扔了几张红票给师傅,便又冲进了医院里。

  1楼,2楼,3楼……电梯每上一层,我的无力感也上一层。等我到了病房门口,却怎么也没有力气推开门。我怕我怕……

  但是我的理智告诉我,我如果再不进去,可能会发生让我一辈子都难以释怀的事。我推门进去了,一进门入耳的就是机器滴……滴……滴……的声音。病房里很安静,安静到都能听见他微弱的呼吸声。兄弟们围在病床边,他们看见我来,便主动让出了一条道路,我待在原地,腿始终迈不出一步。我不敢相信。在我面前躺在病床上的人是他,他已经被病痛折磨的不成样子,瘦的快要和床融为一体,就那么薄薄的一片,他已经快要睁不开双眼了,眼睛眯成一条缝,还带着氧气罩。我慢慢的走向前去,眼泪早已脱了线,我从来没有那么不知所措过,我就这么呆呆的站在那里。

  “马哥,抱”一个微弱的气声传入了我的耳中,他说马哥,抱。

  眼泪早已流干,我坐在床边轻轻的将床上的小人扶起,轻轻的又抱住他,他的身上还是那么香。那么让人有安全感,我贪婪的抱着他很久,我对他说:

  “我真的爱你,很爱很爱,答应我,我们以后一起白头偕老,好吗?好吗?真源你是不是很难受啊?都怪我当初没有为你着想,你是那么怕痛的一个人啊,却自己默默承受了这么多次的化疗。是我太自私了,对不起,原谅我,好吗?”

  可惜再也没有人回答我了,回答我的只有心电检测仪无尽的长鸣,和我怀中怎么也捂不热的身体。他一定是生我气了吧。他太累了,睡吧,睡醒了一切都会好的。

  张真源下辈子就别遇见我了吧,我不值得你爱,我太懦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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