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护车赶到，医护人员迅速将老人送上了车。苏棠和马嘉祺则被安排在路边接受简单检查。
苏棠"你怎么会在这里？"
苏棠终于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马嘉祺递给她一瓶水。
马嘉祺"我住在附近。看到火光就过来了。"
苏棠"我是说，今天的讲座..."
苏棠直视他的眼睛。
苏棠"为什么要来？还做了那么多笔记？"
马嘉祺沉默了片刻，目光转向正在燃烧的建筑。
马嘉祺"职业习惯。了解对手的论点。"
苏棠"是吗？"
苏棠轻笑一声。
苏棠"那为什么笔记里还有如何用我的论点申请文物保护的思考？"
马嘉祺没有回答。
消防队长走过来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万能人物消防队长："初步判断是电路老化引起的火灾。你们认识这栋楼的业主吗？"
苏棠和马嘉祺同时摇头。
万能人物消防队长："奇怪了，"
消防队长皱眉。
万能人物消防："这栋楼空置很久了，但最近有人反映晚上亮灯。我们还以为是你们申请的文物保护点呢。"
苏棠和马嘉祺交换了一个眼神。济民药房距离这里有两百米远，不可能是同一个建筑。
马嘉祺"队长，能确定起火点吗？"
马嘉祺突然问道，语气恢复了律师的专业冷静。
万能人物消防队长："看起来像是从地下室开始的，但具体要等调查结果。"
苏棠心头一跳。
苏棠"地下室？这栋楼有地下室？"
万能人物消防队长："老建筑很多都有，不过这个地下室入口很隐蔽，在后楼梯下面。"
马嘉祺敏锐地察觉到苏棠表情的变化。
马嘉祺"怎么了？"
苏棠压低声音。
苏棠"这栋楼和我申请的济民药房是同一个时期的建筑，结构很相似。如果它有地下室..."
马嘉祺"那么济民药房可能也有未被发现的地下空间。"
马嘉祺接上了她的话。
两人再次对视，这次是一种专业上的默契。马嘉祺拿出手机拍了几张火灾现场的照片，特别是地下室入口的位置。
马嘉祺"我需要查一下这栋楼的产权记录。"
他说，更像是自言自语。
苏棠点点头。
苏棠"我可以做结构对比分析。如果两栋楼是同一个设计师..."
她没有说完，但两人都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如果济民药房也有类似的地下室，那么很可能还藏着未被发现的抗战时期文物。
消防队员开始拉警戒线，要求围观群众退后。苏棠和马嘉祺不得不离开现场。
苏棠"你的笔记本。"
苏棠从包里拿出那本笔记还给他。
苏棠"记得很详细。"
马嘉祺接过，难得地说了句。
马嘉祺"讲座...不错。"
简单的四个字，却让苏棠心头涌起一股莫名的暖流。这是马嘉祺第一次肯定她的专业能力，而不是冷冰冰地引用法条反驳她。
苏棠"谢谢。还有...谢谢你刚才救了我。"
马嘉祺微微点头，转身准备离开，又停住脚步。
马嘉祺"最近小心点。赵振不是会轻易放弃的人。"
苏棠挑眉。
苏棠"这是在关心你的对手吗，马律师？"
马嘉祺"只是职业建议。"
马嘉祺的语气恢复了平日的冷静，但眼神却比往常柔和。
马嘉祺"如果你出了事，我的案子就太简单了，缺乏挑战性。"
苏棠忍不住笑了。
苏棠"放心，我没那么容易被打倒。"
马嘉祺嘴角微不可察地上扬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那副精英律师的扑克脸。
马嘉祺"明天上午十点，市档案馆。如果你想知道更多关于那两栋楼的设计资料。"
没等苏棠回应，他已经转身离去，挺拔的背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苏棠站在原地，望着他远去的方向，心中五味杂陈。今晚的一切太不真实——并肩救援，专业交流，甚至那一丝若有若无的默契。这个冷漠的精英律师，似乎比她想象中复杂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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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阳季感谢宝宝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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