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关总监王磊拍桌而起。
万能人物王磊："这还用分析？就是那群脑残粉在控评！周谨，公司请你来不是做数据图表的，是解决问题！"
周谨连眉毛都没动一下。
周瑾"解决方案在文件夹第三页。第一，联系原唱老师协商和解；第二，刘耀文明天下午三点发道歉声明；第三，暂停他下个月所有个人行程。"
会议室的门被猛地推开，刘耀文穿着oversize的黑色卫衣闯进来，耳骨上的银色耳钉在灯光下闪得刺眼。
刘耀文"我凭什么道歉？"
会议室瞬间安静得能听见空调出风口的杂音。周谨第一次近距离看清了这位顶流偶像——
周瑾"凭你违反了艺人守则第七章第三条。"
周谨的声音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
周瑾"也凭公司每年花七位数维护你的形象。"
刘耀文嗤笑一声，从卫衣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拍在桌上。
刘耀文"那看看这个？"
周谨低头，纸上龙飞凤舞的字迹写着。
"音乐不该是流水线产品，如果真实有罪，我宁愿永远不上诉。——刘耀文"
万能人物王磊："小学生作文？"
王磊讥讽道。
刘耀文没理他，直直盯着周谨。
刘耀文"粉丝喜欢的就是真实的我，不是你们包装出来的提线木偶。"
周谨突然注意到他左手腕内侧有一道新鲜的伤痕，像是被什么利器划伤。她想起资料里写的"创作焦虑症"，眼神不自觉地软了半分。
周瑾"都出去。"
等会议室只剩他们两人，周谨从公文包取出笔记本电脑。
周瑾"知道为什么公司紧急召我回来吗？"
周谨打开一个加密文件夹。
周瑾"去年你拍戏受伤瞒报，前年综艺里怼评委，大前年......"
刘耀文"因为我最难搞？"
刘耀文挑衅地挑眉。
周瑾"因为只有我从不把你当商品。"
周谨调出一份数据报告。
周瑾"过去三年，你所有'出格'行为的舆论转化率。"
曲线图在某个节点突然飙升。
周瑾"看明白了吗？每次你'不听话'，商业价值反而上涨。"
刘耀文愣住了。
周瑾"我不需要你道歉。"
周谨合上电脑。
周瑾"我需要你赢。"
她从抽屉里取出两份文件。
周瑾"A方案，按公司要求发标准声明，掉粉但保住商务合作；B方案，发你的版本，但必须配合我的公关策略。"
刘耀文接过文件，突然瞥见周谨电脑屏幕——锁屏壁纸是《咒术回战》里的五条悟，白发男人戴着黑色眼罩比耶的手势。
刘耀文"原来冰山女王好这口？"
他指着屏幕，笑得露出虎牙。
周谨啪地合上笔记本。
周瑾"三分钟内做决定。"
刘耀文"B。"
刘耀文不假思索。
刘耀文"但有个条件。"
周瑾"说。"
刘耀文"我要你亲自盯我的下一个项目。"
他凑近半步，周谨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柑橘混着雪松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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