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谨的耳尖红了。那是她第一次近距离接触刘耀文，也是唯一一次打破"不打扰"原则。
刘耀文"所以你早就知道我是谁。"
刘耀文逼近一步，身上淡淡的柑橘香水味笼罩过来。
刘耀文"为什么假装不认识？"
周谨的平板突然响起警报声。公关部发来紧急通知：替身事件持续发酵，已经有品牌方询问合约问题。
周瑾"现在不是谈这个的时候。"
她调出危机预案。
周瑾"我们必须两小时内发声明，证明MV替身是正常流程，你腰伤有医院证明..."
刘耀文"回答我的问题！"
刘耀文突然拍飞平板，设备砸在墙上发出巨响。
刘耀文"你到底是谁？是那个雨天给我送伞的站姐，还是公司安插来监视我的眼线？"
周谨的嘴唇颤抖起来。她弯腰捡起平板，屏幕裂痕中仍能看到那张便利店照片。五年来她精心构筑的职业面具正在龟裂，露出下面那个举着相机追逐光影的女孩。
周瑾"我只是..."
她声音轻得像羽毛。
周瑾"想让你被世界看见。"
刘耀文愣住了。他记忆深处的某个画面突然清晰起来——练习生时期每次考核，总有个戴黑框眼镜的女生坐在最后一排，膝盖上放着厚厚的笔记本。有次他唱破音，全场哄笑，只有那个女生低着头疯狂记录，像是要把他的失误也珍藏起来。
刘耀文"那些笔记..."
他喉结滚动。
刘耀文"你写的乐评..."
周谨猛地抬头，没想到他记得这种细节。她下意识摸向背包内侧口袋——那里至今装着当年的看考核笔记，上面详细记录着刘耀文每处音准变化和气息转换。
没等她回答，门外突然传来骚动。宣传总监慌慌张张闯进来。
万能人物宣传总监："周姐！林强在直播！他说...说刘耀文出道全靠公司包装，连脸都是照着某个投资人喜好整的！"
周谨的指甲陷入掌心。林强这招太毒——质疑一个偶像的真实性，等于摧毁他所有根基。她立刻打开直播页面，画面里林强正展示一份所谓的"出道企划书"，上面赫然写着"人设参考：干净少年感，泪痣是记忆点"。
刘耀文"放屁！"
刘耀文夺过平板。
刘耀文"我他妈这颗痣从出生就有！"
直播镜头突然切换，播放起一段录音。嘈杂背景音中，一个酷似李总的声音说。
"...那个站姐拍的照片确实好用，省了百万宣传费..."
周谨如坠冰窟。这段录音明显经过剪辑，原对话根本不是这个意思。但更可怕的是，林强手里怎么会有公司内部会议录音？
周瑾"我需要去资料室一趟。"
她抓起外套。
周瑾"刘耀文，不管你信不信，现在起任何采访都别单独行动，全程带律师。"
刘耀文拽住她手腕。
刘耀文"你瞒着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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