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耀文"帮我拿一下。"
他凑近她耳畔，呼吸灼热。
刘耀文"我去处理点麻烦。"
周谨这才注意到周围人异样的眼光和窃窃私语。助理小林脸色惨白地挤过来，手机屏幕上显示着刚爆的热搜：周谨私生饭#、#经纪人跟踪艺人#、#刘耀文被骗五年#。
点开最热的视频，画面里是五年前机场接机场景。一个酷似周谨的女孩举着"文曲星"灯牌，疯狂推搡保安试图接近刘耀文。视频经过剪辑，看起来极具攻击性。发布者配文："起底周谨真面目，从私生饭到经纪人，这操作666。"
万能人物助理："是林强放出来的。"
万能人物助理："他接受采访说当年你偷拍刘耀文私人行程被公司警告，后来不知怎么混进团队..."
周谨的血液瞬间冻结。那段视频被恶意剪辑过——原事件是她阻止其他私生追车，却被截去了后半段。更可怕的是，发布者居然知道她与公司的雇佣细节，这绝不是林强一个人能策划的。
刘耀文突然出现在她身后，抽走手机锁屏。
刘耀文"别看。"
他指尖沾着舞台上的亮片，在她手腕留下细碎闪光。
刘耀文"化妆间，现在。"
走廊拐角的储物间里，刘耀文反锁上门。狭小空间充满衣物柔顺剂的味道，周谨的膝盖几乎贴着他的大腿。他掏出自己手机，屏幕显示微博特别关注提醒——"文曲星_StarKeeper"刚刚发布新内容。
周瑾"不是我发的。"
周谨声音发紧。
周瑾"那个账号五年前就注销了。"
刘耀文点开长图，是份100页的《华语流行音乐市场分析报告》，每一页都标注着日期——从五年前延续至今。最后附了段视频：周谨在办公室里对着白板分析数据，墙上贴满刘耀文每场演出的收视率和社交媒体声量图表。
刘耀文"我让技术部复原的。"
刘耀文将手机转向她。
刘耀文"这才是真实的你。"
周谨认出了那个白板——她公寓书房里的，从未让任何人进入的空间。报告里那些用荧光笔标出的段落，全是关于如何让刘耀文的音乐被更多人听见的专业建议。
周瑾"为什么..."
她嗓子发干。
周瑾"为什么帮我？"
刘耀文用拇指擦过她眼下晕开的睫毛膏。
刘耀文"因为站在台上的时候，我突然想明白一件事。"
他声音轻得像羽毛。
刘耀文"五年前选拔赛，评委举牌让我淘汰时，镜头外有人喊了句'他值得'。"
他指尖停在她泪痣上。
刘耀文"那个声音，和你阻止私生追车时的喊声一模一样。"
周谨的呼吸凝滞了。那天她确实在场，作为粉丝代表观摩决赛。当评委突然亮出淘汰牌，她不顾保安阻拦冲上前理论，后来被请离现场。三天后"文曲星"站子就收到律师函，称她"非法拍摄商业活动"。
储物间外突然传来脚步声和呼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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