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耀文"听听看？"
他弹出一段旋律，正是《星星与蜗牛》的变奏版。
周谨不自觉跟着哼唱起来，唱到副歌才惊觉——这是她五年前在练习室外随口哼的小调。当时刘耀文韧带撕裂却坚持训练，她在门外忍不住唱起这首家乡童谣。
周瑾"你...记得？"
刘耀文"记得每个细节。"
刘耀文手指在琴键上跳跃。
刘耀文"包括你躲在消防通道吃泡面，还有偷拍时被保安追了三条街。"
他突然弹错一个音。
刘耀文"对了，你妈妈的事...我很抱歉。"
周谨的指甲陷入掌心。她从未告诉任何人母亲车祸的真相，只在那本被刘耀文看过的笔记里提过只言片语。
周瑾"那天她赶着去看我初中汇演。"
她盯着钢琴漆面上两人的倒影。
周瑾"出租车司机酒驾。她临终前还叮嘱化妆师给我补妆，说'上台就要完美'。"
琴声戛然而止。刘耀文的手覆在她手背上，温度透过皮肤传来。
刘耀文"所以你才..."
周瑾"所以我才会关掉个站，去学经纪人课程。"
周谨苦笑。
周瑾"想着如果足够专业，就能保护在乎的人不再受伤。"
刘耀文突然弹起一段激烈的前奏。
刘耀文"现在换我保护你了，饲养员小姐。"
他的手机适时响起，是Mai发来的编曲小样。点开文件，《文耀四海》的旋律倾泻而出——这首歌融合了刘耀文所有音乐风格，副歌部分却奇妙地带着童谣的纯净感。
刘耀文"我们的首支单曲。"
刘耀文把耳机分她一半。
刘耀文"你负责市场分析，我负责把星星和蜗牛的故事唱给全世界听。"
周谨调出电脑里的企划书。
周瑾"童话音乐企划，目标受众是那些被现实压得喘不过气的成年人。"
她点开演示视频。
周瑾"用你的成长经历告诉他们，坚持真实也能成功。"
视频最后定格在刘耀文练习室旧照上，少年时期的他对着镜子练习微笑，眼角还挂着泪。这是周谨作为"文曲星"拍的最后一张照片，当时她并不知道，那个看似完美的微笑背后，是评委刚刚宣布他"缺乏商业价值"的打击。
刘耀文"对了。"
刘耀文从琴凳下拿出个纸袋。
刘耀文"搬家时找到的。"
周谨倒出袋中物品——她失踪多年的徕卡相机，当年被偷的笔记本，甚至还有那个贴满星座贴纸的行李箱。每件物品都保存完好，相机里甚至还有未导出的照片。
周瑾"这些...你从哪里..."
刘耀文"林强办公室保险箱。"
刘耀文眼神变冷。
刘耀文"昨晚趁他不在'借'出来的。选拔赛原片就在相机里，足够送他和李总进监狱了。"
周谨颤抖着打开相机。最后一张照片清晰拍到了评委席的交易过程，而画面角落，一个模糊的身影正在打电话——那人手腕上的表，和她母亲车祸现场目击者描述的完全一致。
周瑾"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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