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板上的红圈旁，骤然添上第二个名字，季星阮。
照片上的女漫画家妆容艳丽，眼神却带着不加掩饰的倨傲。
马嘉祺“死亡时间在杜晓案后48小时。”
马嘉祺将现场照片铺展在桌上。
马嘉祺“同样是颈部致命伤，现场同样整洁。”
马嘉祺“不同的是，季星阮家门口的监控拍到了一个模糊的背影。”
马嘉祺“穿着长款风衣，和杜晓案小巷监控里的身影高度吻合。”
丁程鑫迅速调出两段监控对比，两个身影在步态和身形比例上几乎一致。
宋亚轩看得手心冒汗。
宋亚轩“连环杀人？”
宋亚轩“可这两个受害者，一个是投行精英，一个是漫画家，职业和社交圈完全没有交集啊。”
温星瑶“错了。”
温星瑶的指尖点在季星阮的资料上。
温星瑶“季星阮的姐姐季知欢，是市一院心外科的住院医师吴念的同事。”
空气瞬间凝固。
刘耀文不知何时靠在门框上，手里转着一枚警徽，嘴角挂着冷笑。
刘耀文“所以绕来绕去，还是回到了那位完美医生身上？”
刘耀文“马队，我要是你，现在就该申请搜查令。”
马嘉祺“吴念有不在场证明。”
马嘉祺沉声道。
刘耀文“伪造的不在场证明多了去了。”
刘耀文上前一步，视线扫过温星瑶。
刘耀文“有些人啊，就喜欢玩高智商犯罪，用看似无懈可击的证据链把自己摘干净。
刘耀文“比如某些擅长操控信息的顾问。”
这话显然意有所指。
温星瑶抬眸，眼神冷得像冰。
温星瑶“刘警官与其在这里玩隐喻，不如去查查季星阮的仇家。”
温星瑶“她的漫画《顶层狩猎》涉嫌影射多位圈内人士，收到的死亡威胁能堆成山。”
刘耀文“我查我的，你管得着？”
刘耀文挑眉，两人间的火药味几乎要点燃空气。
马嘉祺“够了！”
马嘉祺猛地拍了下桌子。
马嘉祺“现在不是内讧的时候。”
马嘉祺“丁程鑫，重点查季星阮的网络威胁记录。”
马嘉祺“宋亚轩，去季知欢的单位了解她和吴念的关系。
马嘉祺“温星瑶…”
他看向她，语气复杂。
马嘉祺“你跟我去见一个人。”
车子驶入浦南市郊的私人疗养院时，天色已近黎明。
长廊尽头的病房里，一个穿着病号服的中年男人正对着窗户发呆，手腕上的伤疤在晨光中显得触目惊心。
马嘉祺“他是老季，季知欢和季星阮的父亲。”
马嘉祺低声解释。
马嘉祺“五年前精神失常，因为…”
温星瑶“因为大女儿季知欢被患者家属袭击，差点瘫痪。”
温星瑶接过话头，目光落在男人手腕的刀伤上。
温星瑶“而那个袭击者，后来被证实有严重的偏执型人格障碍。”
温星瑶“作案动机是认为季知欢治坏了他的妻子。”
马嘉祺惊讶地看她。
马嘉祺“你怎么知道。”
温星瑶“季星阮的漫画里隐晦提过。”
温星瑶走近病床，从口袋里掏出一枚糖果，轻轻放在男人掌心。
温星瑶“用的是天使姐姐与恶魔患者的隐喻。”
温星瑶“老季，你还记得女儿们小时候吗。”
温星瑶“知欢是不是总把糖让给星阮。”
男人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微光，捏着糖果的手指微微颤抖。
温星瑶蹲下身，声音轻得像羽毛。
温星瑶“知欢很爱妹妹，对不对。”
温星瑶“即使星阮总是抢她的东西，甚至…抢她的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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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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