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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牧心中的怒火如汹涌的潮水般翻涌,理智被彻底淹没。
他双眼通红,对着身旁的心腹狠狠一甩头,近乎咆哮着下令:“去,把外面的兄弟们都给我叫进来!这酒吧老板摆明了不给面子,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心腹不敢有丝毫耽搁,像只受惊的兔子般转身,一路小跑着冲向酒吧外。
片刻间,酒吧外传来杂乱而急促的脚步声,仿佛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一群手持棍棒、凶神恶煞的大汉如潮水般涌入,狭小的酒吧瞬间被挤得满满当当。
杨牧脸上挂着狰狞的冷笑,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恶狠狠地盯着刘耀文,“小子,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立马放了我兄弟,否则,今天就是你这酒吧的末日!”
刘耀文脸上依旧挂着那看似温和却又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可眼底深处却隐隐透露出一丝寒意。
他从容不迫地重新坐回沙发,优雅地翘起二郎腿,双手交叉放在胸前,语气沉稳且坚定,“杨牧,你可要想清楚了,把事情闹大对你没好处,道上混的,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杨牧不屑地嗤笑一声,“留一线?你刚刚狮子大开口要五十万的时候,怎么没想到留一线?今天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你这酒吧厉害,还是我杨牧的拳头硬!”
言罢,他猛地一挥手,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划过,手下们顿时如饿狼般向前逼近几步,手中的棍棒高高举起,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冰冷而危险的光。
保镖们迅速反应过来,如同一堵坚实的人墙,将刘耀文牢牢护在身后。
他们个个神情严肃,目光如炬,毫不畏惧地与杨牧的人对峙着。
酒吧内的空气仿佛被点燃,紧张的气氛几乎让人窒息,每一个人都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仿佛下一秒,一场血腥的冲突就会爆发。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酒吧的角落里缓缓走出一个戴着面具的人。
面具遮住了他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深邃而锐利的眼睛,仿佛能洞察人心,他步伐沉稳有力,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众人的心上。
保镖们见状,整齐划一地喊道:“马爷!”
杨牧听到这称呼,心中“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的大脑飞速运转,突然想到黑道上那个威名赫赫的马爷吗?
虽然他从未见过马嘉祺本人,但马嘉祺的传说在道上传得神乎其神。
杨牧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纸,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后背早已被汗水湿透。他下意识地想要往后退一步,却发现双腿像是被钉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马嘉祺缓缓走到刘耀文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这看似简单的动作,却仿佛给刘耀文注入了一股强大的力量。
随后,马嘉祺将目光投向杨牧,眼神冰冷得如同千年寒冰,语气平静却又蕴含着无尽的威严,“杨牧,我不管你和丁程宇是什么关系,也不管你出于什么理由,你砸了我的酒吧,就该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杨牧听到丁程宇的名字,心里“轰”的一声,差点没站稳。
他又惊又怒,心里把丁程宇骂了个狗血淋头,“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招惹谁不好,偏偏惹上马家的人,这不是拉着老子一起找死吗!”此时的他,满心懊悔,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杨牧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张了张嘴,却半晌说不出话来。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结结巴巴地说道:“马……马爷,我……我真不知道这酒吧是您的啊,要是早知道,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来闹事啊!都是丁程宇那小子,他……他说酒吧欺负了他,我这才一时冲动……”
杨牧试图把责任往丁程宇身上推,希望能减轻自己的罪责。
马嘉祺冷哼一声,“别把责任都推到别人身上,你自己做的事,就得自己承担后果。你带人闯进我的酒吧,打伤我的手下,砸坏我的场子,这笔账,你觉得该怎么算?”
马嘉祺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在这安静的酒吧内,却如同洪钟般响亮,每一个字都重重地砸在杨牧的心上。
杨牧心中慌乱如麻,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眼前的局面。
他偷偷瞥了一眼自己的手下,只见他们也都面露惧色,手中的棍棒不自觉地垂了下来。
而刘耀文则在一旁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那眼神仿佛在无声地嘲笑他的不自量力。
杨牧深知,自己今天算是彻底踢到铁板上了,可他实在不甘心就这么灰溜溜地认输,内心在痛苦地挣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