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在遭受马嘉祺手下那一顿毒打后,身体每一处都像是被烈火灼烧过一般,疼痛难忍。
这份伤痛随稍微挪动一下,就是钻心蚀骨的剧痛,仿佛有无数尖锐的刺深深扎入他的肌肤。
然而,比身体伤痛更可怕的,是那些暗中的欺凌。
马家的下人们似乎从马爷对丁程鑫的态度中察觉到了什么,虽不敢明目张胆地欺负他,却在暗地里用尽各种手段刁难他。
丁程鑫晾晒的衣物,总是在不经意间神秘失踪,再次找到时,已布满泥污,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吃饭的碗里,时不时会出现一些散发着诡异味道的异物,让他根本无法下咽;干活的工具也常常莫名损坏。
丁程鑫本就胆小怯懦,面对这些暗中的恶意,他除了默默忍受,不敢有丝毫反抗。
每一次遭遇刁难,也只是忍着,他又变成一只受惊的小鹿,在这个陌生的马家别墅里,小心翼翼地活着。
清晨,阳光轻柔地洒在马家大院,可这温暖的阳光却无法穿透丁程鑫心中那层害怕。
他像往常一样早早起身干活,身体的伤痛让他的动作迟缓而笨拙,每迈出一步,都伴随着钻心的疼痛,仿佛行走在布满荆棘的道路上。
但他不敢停下,因为他深知,一旦停下,就有人出来指责自己。
马嘉祺得知张真源来了,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他决定躲在暗处,仔细观察这个丁程鑫究竟要耍什么花样。
“要是这小子还敢勾引我兄弟,我定要让他知道,招惹我的下场可不是那么好受的。”马嘉祺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张真源迈着急切的步伐走进马家后院,一眼便瞧见了丁程鑫。
只见丁程鑫身形愈发消瘦,瘦骨嶙峋的样子仿佛一阵风就能将他吹倒。
原本清澈明亮的眼神,如今变得黯淡无光,满是畏惧与怯懦。
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污渍斑斑,就知道他这段时间所遭受的苦难。
张真源心中一阵刺痛,赶忙快步走到丁程鑫面前。
“小孩,你这是怎么了?”张真源的声音里满是关切与心疼,他无法相信,短短几日,丁程鑫竟变得如此憔悴。
丁程鑫缓缓抬起头,看到张真源的那一刻,突然眼眶瞬间红透,不知道为什么,泪水就在眼眶里打转,几乎要夺眶而出。
但他紧紧咬着嘴唇,不敢发出声音,因为他害怕说错话会给自己和张真源带来麻烦。
长期的恐惧已经让他变得极度胆小,每一个举动、每一句话都如履薄冰。
躲在卧室看监控的马嘉祺紧紧盯着丁程鑫,眼神冰冷,只要丁程鑫有任何他认为不妥的举动,他就会让人收拾他
张真源看着丁程鑫欲言又止的样子,心中满是狐疑。
他太了解丁程鑫此刻的表情和神态,这分明是有事瞒着他。
但此刻周围人多眼杂,也不好多问。“走吧,小孩,跟我回家,以后不会再让你受苦了。”
张真源轻声说道,眼神中满是温柔,他伸出手,想要拉丁程鑫。
丁程鑫犹豫了一下,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
长期的折磨让他变得极度胆小,哪怕是面对张真源的善意,他也本能地感到害怕。
他再次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危险后,突然缓缓地将手搭在张真源的手上,跟着他往外走,脚步轻得如同一片飘落的树叶。
马嘉祺看着丁程鑫的一举一动,心中暗自琢磨,这小子看来真的不见棺材不落泪呀,果然是丁家的杂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