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像把银刀劈开厚重的窗帘时,丁程鑫正蜷缩在飘窗角落。
他浑身酸痛得像是被碾碎重组过,后颈残留着马嘉祺昨夜留下的hen迹,每动一下都扯得生疼。
“醒了?”
马嘉祺的声音从浴室传来,混着哗啦啦的水声。
丁程鑫慌忙扯过毯子盖住裸露的肩膀,却在看见镜中倒影时愣住了,锁骨处密密麻麻的问痕蜿蜒至腰侧,像被血色蔷薇缠绕的瓷娃娃。
“过来。”
马嘉祺围着浴巾走出来,水珠顺着腹肌滑落,在地毯上洇出深色印记,“给我刮胡子。”
丁程鑫的指尖在毯子下蜷缩成拳。
“宝贝,要是手抖了,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
“马少……”
他裹紧浴袍起身,膝盖撞到桌角发出闷响,“我……我去拿剃须刀……”
“不用。”
马嘉祺突然扣住他腰,将他抵在梳妆台前,“用这个。”
丁程鑫瞳孔骤缩。马嘉祺递来的不是电动剃须刀,而是柄寒光凛冽的手动刀片。
刀刃在晨光中折射出细碎光斑,映得他脸色愈发苍白。
“马少……我不会用这个……”
“不会?”
马嘉祺低笑出声,温热的呼吸拂过他耳畔,“你说要是这把刀划破我的喉咙,张真源会不会趁虚而入?”
丁程鑫浑身发抖,指尖刚碰到刀柄就被马嘉祺按住。
对方的掌心滚烫,像块烧红的烙铁:“别怕,我教你。”
剃须刀贴着马嘉祺下巴滑动时,丁程鑫的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
他能感觉到对方颈动脉的跳动,近在咫尺的温热呼吸,还有那道始终锁在他脸上的视线。
“宝贝,昨晚我们上热搜了,wind发来的图片没想到狗仔拍得挺好看的。”
马嘉祺突然开口,刀片在他喉结处停顿,“还是说,宝贝觉得和在一起不好,要和你那个张少在一起才好?”
丁程鑫的呼吸一滞:“没……没有……”
"没有?”
马嘉祺猛地转身,刀片划破他袖口,在小臂上留下道浅红血痕,“你以为我会信?你们俩个之前就眉来眼去”
丁程鑫后退半步,后腰撞上梳妆台,瓶瓶罐罐哗啦啦摔在地上。
“马少……”他的声音细若蚊蚋,“我不会……我是……你的人……”
“好呀,既然是我的人 那从今天起,你哪儿都不许去。"
马嘉祺的手机突然在地毯震动时,丁程鑫被马嘉祺四处啃。
Wind发来的消息弹窗在黑暗中明明灭灭:
[Wind马哥?]
[Wind:我错了,我真的只是想磕糖!]
[Wind:要不我把原图删了?]
丁程鑫想缩进被窝,马嘉祺却不肯他躲起来,真可爱。
“宝贝,刚刚起床,就要装睡?”
马嘉祺掀开被子,顺便在丁程鑫耳边小声道“我让人把丁家把你卖给我所有证件都锁进保险柜了。”
"所以,宝贝,你一辈子都是我的,现在丁家也没有了,所以你只能依赖我,我们好好过日子好不好?"
丁程鑫浑身僵住,他能感觉到对方指尖在他锁骨吻痕上摩挲,带着餍足的笑意:“丁儿,真好看”
(楼下传来管家的低语)
“马少,张家送来请帖,说是……”
“烧了。”
马嘉祺的声音冷得像冰,“告诉张真源,丁程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