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耀文屏住呼吸，将手机镜头对准半掩的浴室门。
透过缝隙，他看到汐正浸泡在浴缸里，银蓝色的鱼尾在月光下泛着微光。但下一秒，水面突然剧烈翻涌，她的尾鳍开始分裂，鳞片剥落，露出苍白的人类皮肤。
刘耀文"卧槽……"
他下意识按下录制键。
马嘉祺"你在干什么？"
一只修长的手突然从背后伸出，猛地扣住他的手机。刘耀文回头，对上马嘉祺冰冷的视线。
刘耀文"我、我就是好奇……"
马嘉祺"删掉。"
马嘉祺的声音压得极低
马嘉祺"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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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隔音会议室
七个人围坐在长桌旁，刘耀文的手机摆在中央，屏幕上显示着已删除的录像记录。
贺峻霖"你疯了吗？"
贺峻霖罕见地发火
贺峻霖"如果这段视频泄露出去，你知道会有多少研究所想抓她去做实验？"
刘耀文"我只是觉得……"
刘耀文抓了抓头发
刘耀文"这么神奇的事情，不留个纪念太可惜了。"
丁程鑫"她不是奇观。"
丁程鑫突然开口，指节敲在桌面上
丁程鑫"她是活着的、会痛、会害怕的生命。"
沉默蔓延
严浩翔调出一段投影
严浩翔"我查过了，全球有记录的人鱼目击事件共217起，其中63起涉及活体捕获。**存活率为零。**"
屏幕上闪过黑白照片：铁笼、解剖台、浸泡在福尔马林中的鳞片标本。
张真源一拳砸在墙上
张真源"所以现在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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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翻开笔记本
马嘉祺"根据汐的生理特征和鳞片成分分析，她应该属于深海人鱼的稀有分支。"
宋亚轩"深海？"
宋亚轩皱眉
宋亚轩"那她为什么会出现在浅海？还受了伤？"
投影切换到卫星地图，马嘉祺圈出一片海域
马嘉祺"这里——三个月前发生过海底地震，震源深度1200米。"
汐"战争。"
众人回头，发现汐不知何时站在楼梯口，湿发披在肩上，新生的双腿还不太稳。
汐"人鱼族……和深海巨鱿……打仗。”
她磕磕绊绊地用新学的人类语言解释
汐"我……被漩涡……卷走。"
贺峻霖立刻起身扶她坐下
贺峻霖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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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真源"我们得送她回去。"
张真源坚持
张真源"海洋才是她的家。"
丁程鑫"然后让她拖着没痊愈的伤再卷入战争？
丁程鑫反驳。
刘耀文突然举起手机
刘耀文"等等，你们看这个！"
他调出刚搜索到的新闻：《东海海域惊现不明声波武器，鲸群集体搁浅》。配图是海岸线上死亡的领航鲸，腹部布满诡异的灼伤
汐"……是猎杀者。"
汐的指甲不自觉地伸长
汐"他们用……声波……抓人鱼。"
严浩翔关闭新闻页面
严浩翔"所以她回去就是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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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撕下七张纸条
马嘉祺"匿名投票。同意暂时收留汐的，画圆圈。"
纸张在众人手中传递。汐紧张地攥着裙角，蹼膜若隐若现。
开票结果：
- 圆圈×6
- 空白×1
刘耀文"谁投的反对票？
刘耀文环顾四周
贺峻霖推了推眼镜
贺峻霖"是我。"
在众人错愕的目光中，他补充道
贺峻霖"暂时'这个词去掉。她需要的是长期庇护。"
全票通过～
马嘉祺我给汐安排了一些教学，分别是由你们来，没什么意见吧
众人点了点头
马嘉祺"还有问题吗？"
马嘉祺转向汐
她盯着马嘉祺看了很久，突然指向自己
汐"我……学这些……能报答你们？"
严浩翔轻笑
严浩翔"你不需要报答
汐"不。"
汐固执地摇头，从领口拽出一枚吊坠——由七片不同色泽的鱼鳞串成
汐"人鱼……的誓言。"
鳞片在灯光下折射出彩虹般的光晕，那是深海最珍贵的虹彩誓约鳞，传说只有人鱼认定终身挚友时才会赠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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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回到各自房间后，刘耀文偷偷溜进地下室。
他连接上一个加密云盘，将删除的视频拖进回收站，然后永久粉碎
马嘉祺"满意了？"
阴影里传来马嘉祺的声音
刘耀文吓了一跳
刘耀文"你跟踪我？"
马嘉祺"只是确认某个笨蛋没留备份”
马嘉祺扔给他一罐可乐
马嘉祺"下次再偷拍，我就告诉汐你怕章鱼。"
刘耀文"喂！这是人身威胁！"
他们的笑声惊动了三楼。汐从门缝望出去，看到七个少年在走廊打闹的身影。
她摸了摸脖子上挂着的鳞片吊坠，第一次尝试扬起嘴角——
模仿人类"微笑"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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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加油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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