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笑一声
苏晚晴"女人的直觉很准的，张小姐。从第一次在家族聚会上见到你们站在一起，我就知道了。"
张露霓的双腿突然发软，不得不扶住椅背才能站稳。
张露霓"那你为什么......"
苏晚晴"为什么还要答应这门婚事？"
苏晚晴替她问完，耸了耸肩
苏晚晴"家族利益。和你父亲一样的原因。"
她停顿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怜悯
苏晚晴"但今晚之后，我想我们都明白，这婚结不成了。"
张露霓的心跳几乎停止。
张露霓"你......要解除婚约？"
苏晚晴"当然。"
苏晚晴掐灭烟，站起身来
苏晚晴"我不是那种强求的女人。更何况......"
她意味深长地看了张露霓一眼
苏晚晴"他看你的眼神，任谁都能明白那意味着什么。"
张露霓不知该如何回应，只能沉默。
苏晚晴"不过，"
苏晚晴走到门口，回头补充道
苏晚晴"你父亲那边，恐怕没那么容易过关。"
她眼中闪过一丝同情
苏晚晴"祝你好运。"
苏晚晴离开后，张露霓独自在会客室呆坐了许久。窗外的月光冷冷地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一片银辉。她想起十年前第一次见到张泽禹的场景——孤儿院灰暗的走廊里，那个缩在角落、抱着破旧铁皮火车、眼神倔强的小男孩。
命运开了个多么残酷的玩笑啊。
回到卧室已是深夜。张露霓精疲力尽地倒在床上，连礼服都懒得换下。月光透过纱帘，在地板上画出斑驳的影子。她盯着天花板，脑中回放着露台上那个疯狂的吻，以及之后苏晚晴说的话。
一阵轻微的敲窗声吓了她一跳。
起初她以为是风声，但当声音再次响起时，她警觉地坐起身。这里是二楼，窗外是——
张泽禹"露霓。"
一个低沉熟悉的声音透过玻璃传来。
她的心跳骤然加速。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她几乎是跑向落地窗，拉开窗帘——张泽禹站在外面的小阳台上，月光勾勒出他挺拔的轮廓。他的领带松开了，头发有些凌乱，眼中是她熟悉的固执。
张露霓犹豫了一秒，还是打开了落地窗。
张露霓"你疯了吗？"
她压低声音
张露霓"被人看到怎么办？"
张泽禹"我不在乎。"
他一步跨进房间，身上带着夜风的凉意和淡淡的酒气
张泽禹"我们需要谈谈。"
张露霓"没什么好谈的。"
张露霓后退几步，与他保持距离
张露霓"今晚是个错误，我们必须忘掉——"
张泽禹"错误？"
张泽禹打断她，眼中燃起怒火
张泽禹张泽禹打断她，眼中燃起怒火"十年的感情，你称之为错误？"
张露霓"不是感情！是......是一时冲动！"
张露霓艰难地说，指甲再次陷入掌心
张露霓"你有未婚妻，我有家族责任，我们——"
张泽禹"苏晚晴已经提出解除婚约了。"
张泽禹平静地宣布。
张露霓瞪大眼睛。
张露霓"什么？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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