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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季第十章

千金大小姐归来,马甲疯狂掉

第二天清晨,L洲的社交圈和新闻渠道几乎同时炸开了锅——千年宗族殷家那位鲜少露面的大小姐殷星妤,在前一日动了手,对象还是自家七长老一脉,消息像长了脚似的,半天就传遍了整个L洲。

咖啡馆里,穿西装的精英们端着咖啡杯,声音压得低却藏不住震惊:“真没听错?是那个常年不露面的殷家大小姐?”

“还能有假?殷家内部都传开了,七长老带着人去抢家主令,当场被她拿下,连带着他儿子和几个动手的。”旁边人接话时,指尖都在轻颤,“听说她动手时连眼睛都没眨,拿着她母亲给她的那支金簪,干脆利落得不像个还没满十岁的孩子。”

这话一落地,周围瞬间静了几秒。但凡在L洲有点分量的人,没人不知道殷星妤的母亲——当年那位执掌殷家的女人。她凭一己之力稳住过殷家最动荡的时期,手段狠戾是出了名的:旁支长辈觊觎权位,她不动声色设局,让对方不仅丢了权,还断了腿;合作商户想赖账,她三天就让对方公司破产,自己却没沾半点灰。人长得绝色,眼神却冷得像冰,“蛇蝎冰美人”的名号,当年在L洲没人敢轻易提,既是怕,也藏着几分对她硬手腕的敬畏。

“说起来,当年她母亲的手段就够狠了,不然‘蛇蝎冰美人’怎么传得人尽皆知?”有人叹了句,语气复杂,“现在看,这女儿比她更厉害——她母亲至少还讲些‘规矩’,会先布局再动手,这小姑娘倒好,直接就来了硬的,连七长老跪地求饶都没给机会,这哪是大小姐?简直是活阎王!”

“活阎王”这名号,很快就成了私下里对殷星妤的代称。各大家族的掌权人私下碰头时,提起她都少了往日的轻慢,多了层凝重。

“这孩子藏得太深了,谁能想到骨子里这么狠?”

“七长老也是自讨苦吃,明知道殷家嫡系那股狠劲是刻在骨子里的,还敢去碰家主令,这不就是往枪口上撞?”

“往后对殷家得更小心了,有这么个‘活阎王’在,怕是没人再敢轻易动殷家的主意了。”

叶家老宅的茶室里,红木茶桌泛着温润的光,叶薇捏着茶杯的手指却微微发紧,茶雾氤氲着她脸上的错愕,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星妤?杀人?这……”

她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杯沿,脑子里还在回放刚才管家低声通报的消息——殷家七长老带人闯帝景园,被那位还不到十岁的大小姐当场解决了,连带着几个动手的族人

“怎么可能?”她又低喃了一句,眼里的诧异压不住,“她还有半年才满十岁啊。”

她也知道,殷云姝已经把殷家家主令交到了星妤手里。当时她还跟父亲念叨过,觉得云姝太急了,一个九岁的孩子,哪撑得起千年宗族的家主之位?可现在看来,她哪里是撑不起?是藏得太深了。

“这也……太疯了吧。”叶薇放下茶杯,声音里带着点难以置信。那可是弑亲啊,对方还是殷家的七长老,她怎么下得去手

旁边一直没说话的叶家主轻轻咳了一声,打断了她的思绪。他指尖敲着茶桌,目光沉了沉,看向茶室里几个围坐的小辈,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严肃:“不必多说。”

他顿了顿,视线扫过叶薇,又落到儿子叶承身上,一字一句道:“你们记着,往后除了必要的生意往来,少跟殷家人接触,能离多远就离多远。”

叶薇愣了愣:“爸,不至于吧?虽说星妤这次做得狠了点,但殷家毕竟是L洲老牌宗族,我们……”

“不至于?”叶家主抬眼看向她,眼底带着点凉,“你以为殷家是靠什么在L洲立了千年?靠的从来不是温和,是狠。”

他端起茶盏抿了口,声音放低了些,却透着更深的忌惮:“殷家嫡系那脉,骨子里流的就不是寻常人的血。”

“是祖传的疯狂。”他屈起手指,轻轻点了点桌面,“当年她外婆,为了护着殷家产业,能把自己亲叔叔一家送进监狱;她母亲,‘蛇蝎冰美人’的名号不是白来的,为了逼退外敌,敢一把火烧了自己的仓库,连眼睛都不眨。现在轮到她,九岁敢弑亲,你觉得是突然疯了?是刻在骨子里的东西,藏不住了。”

“也是祖传的狠戾。”他又补了句,“他们对别人狠,对自己人更狠。七长老再不对,也是殷家的人,她说杀就杀,连半点转圜的余地都不留,这不是狠戾是什么?”

“还有祖传的冷漠。”叶家主放下茶盏,目光望向窗外,像是想起了什么,“你说她那双那眼里没什么情绪,对谁都淡淡的,像是看石头,看草木。现在想来,那哪是淡漠?是根本没把旁人放在心上。”

他转回头,看着一脸怔忡的叶薇,语气重了些:“那孩子的紫瞳里,藏着的除了那份天生的冷漠,还有疯,有狠。现在她刚露了锋芒,往后指不定还有更狠的事。我们叶家犯不着凑上去,离远点,才是稳妥。

叶薇无话可说,只能无奈点头

叶家主这才松了口气,又叮嘱了几句生意上跟殷家对接要谨慎,便让小辈们散了。客厅里只剩下他一人时,他望着茶桌上映出的自己的影子,轻轻叹了口气——殷家出了这么个掌权人,L洲怕是要不太平了。

殷家老宅主楼,客厅里早挤满了人,都是殷家的旁系。有头发花白、手里攥着拐杖却不敢往地上敲的长老,有袖口却被冷汗浸出褶皱的中年人,连几个小辈,也都垂着手贴墙站着,偌大的厅堂里,竟连呼吸声都轻得像怕惊了什么。紫檀木长桌旁的太师椅空了一片,没人敢先落座——谁都知道,今天要等的是谁。

“嗒、嗒、嗒。”

屋外忽然传来脚步声,不疾不徐,却像踩在所有人的心尖上。那声音很轻,是孩童的脚步,却奇异地带着股不容错辨的节奏,混着暗卫们靴底擦过青石板的轻响,一步步近了。客厅里的人瞬间屏住呼吸,齐刷刷转头看向门口,连眼皮都不敢眨。

门被轻轻推开,先进来的是两个黑衣暗卫,身形挺拔如松,面无表情地分立在门两侧,周身的寒气让厅里的温度都降了几分。随后,殷星妤走了进来。

她确实长得高,站在门口的光影里,比同龄孩子高出小半个头,身上穿了件墨色小旗袍,领口绣着朵极小的银线玫瑰,衬得那张本就白皙的小脸愈发没了血色,偏偏一双眼睛是极深的紫,像浸在寒潭里的琉璃,看过来时,总让人觉得后背发凉。她还有半年才满十岁,可站在那里,明明是个孩子的身形,却没人敢把她当孩子看。

“大小姐。”

满厅的人都齐齐躬身,毕恭毕敬地低唤,连头都不敢抬。

殷星妤没看他们,径直走到主位旁,稳稳坐了上去。她比椅子高出没多少,却硬生生坐出了俯瞰的气势。听见众人的招呼,她只是极轻地点了点头,紫眸扫过厅里的人,目光在谁身上停驻,谁就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

殷星妤

她开口,没半分温度。众人这才敢挨着椅子边坐下,椅腿蹭过地板,发出一片窸窸窣窣的响,像一群受惊的鼠。

陆淮从旁站了过来,接过身后人递来的书,双手捧着送到殷星妤面前。有人偷偷抬眼瞥了下,看清那书的封皮时,心猛地一揪——是殷家族谱,深红色的封皮,封面上有个烫金的“殷”字,是殷家历代家主才能碰的东西。

殷星妤抬手接过,手指纤细,却稳稳托住了厚重的族谱。她翻开封面,指尖在纸页上划过,停在某一页,随后从陆淮递来的银质小笔架上,拿起一支小巧的狼毫笔。

厅里的人都屏住了呼吸,盯着她的动作。就见她垂着眼,紫眸在族谱上扫过,笔尖蘸了点墨,在几个名字上轻轻划了道横线。

有人眼尖,看清了那几个名字——是昨天刚没了的人。他们的名字原本端端正正印在族谱上,此刻被那道墨线一划,像是瞬间被从殷家的根上剜了去。

笔尖划过纸页,发出极轻的“沙沙”声,在寂静的客厅里却格外清晰。没人敢说话,连大气都不敢喘。殷星妤划完最后一个名字,把笔放回笔架,合上册谱,抬头看向众人,紫眸里没什么情绪,却像在说:看见了?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

窗外的风忽然大了些,吹得香樟叶“哗啦”作响,客厅里的灯明明亮着,却没人觉得暖。他们看着主位上那个才九岁的孩子,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哪是活阎王,这是从骨子里就带着殷家掌权人狠劲的主,往后的日子,只能更小心,再小心——毕竟,谁都想活。

族谱合上的轻响还悬在空气里,带着纸页摩擦后的微涩余韵。殷星妤指尖刚离开封面的殷字,忽然就抬了头。

她坐着的主位比周围的椅子稍高些,墨色旗袍的领口衬得下颌线愈发利落,紫眸扫过众人时,没人敢与她对视——方才划掉名字时那几笔干脆的墨痕,还像影子似的落在每个人眼皮上。

殷星妤殷沁

两个字从她唇间落下来,声音还是孩子的清软,却裹着层化不开的冷,像冰棱敲在石板上,脆生生的,却带着镇人的力道。

厅里静了一瞬,随即靠右侧墙的位置传来轻微的骚动。殷沁猛地站直身体,椅腿蹭过地面发出“吱呀”一声,在这死寂里格外显眼。她约莫二十出头,穿着件白色衬衫、黑色长裤,站着时脊背挺得笔直,却能看出指尖在悄悄发颤。

“大小姐。”她低低应了声,头垂得更低,额前的碎发遮住了眉眼,没人能看清他的神情。

周围的人却炸开了锅——不是真的出声,是眼神和呼吸里的惊涛骇浪。有人飞快抬眼瞥他,又赶紧低下头,嘴角抿得发白;坐在前排的几个长辈手指攥着椅柄,指节都泛了青。谁不知道殷沁是什么出身?旁系里最不起眼的一支,父母早逝,靠着母亲留下的一家小书店过日,连跟长老们说话都得站在三步外,怎么突然就……

殷星妤像没察觉众人的异动,紫眸定在殷沁身上,声音没半分起伏

殷星妤七长老的位置和产业,由你接手。

众人刚想反驳,抬头便对上了殷星妤的目光,那眼睛颜色极艳,像淬了蜜的毒,又像揉碎了深冬的寒星,偏偏里头没有半分暖意。那双紫眸里没有任何情绪,没有愤怒,没有警告,甚至没有看他的存在感,就像在看一块石头、一截枯木。可那眼神里的冷意却像冰锥,“嗖”地一下钻进他四肢百骸,让他后颈的汗毛瞬间竖了起来。

看着那目光,众人又想起了昨天的事,纷纷低下了头

活着最重要。

这念头一冒出来,就像藤蔓似的缠紧了他的心。他偷偷抬眼扫了一圈,见周围不少人都低着头,有的攥着袖角,有的指尖在扶手上无意识地划着,没人敢接话,连刚才还窃窃私语的几人,此刻都噤若寒蝉。

殷沁鞠躬:“是,多谢大小姐。”

殷星妤微不可查的点了一下头,上辈子七长老的位置就是由殷沁接替的,殷沁是族里为数不多踏实、没有惹过祸的人

殷星妤散会。殷沁留下

殷星妤的声音落在空荡了大半的议事厅里,像一块冰投入静水,没半点暖意,连尾音都冷得发脆。她仍坐在那张垫高的紫檀木椅上,小手搭在扶手上,指节细细白白,却透着不容置喙的力道。

刚才还僵在原地的众人,像是突然松了绑的发条。有人手忙脚乱地扶了把差点带倒的椅子,有人低头快步往后退,鞋底蹭过青石地面,发出一阵细碎又急促的声响——没人敢抬头看主位旁的那抹墨色身影,连呼吸都放轻了,只恨自己脚下没真抹上油,不能再快些离开这地方。

不过片刻,原本挤了半厅人的议事厅就空了,只剩下殷星妤、站在末位的殷沁,还有侍立在侧的陆淮。

刚退到门外的几个殷家旁系子弟,贴着廊柱缓了口气,后背早沁出层薄汗。其中一人压低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后怕:“刚才那瞬间,我差点以为大小姐要连我们一起问……”话没说完就被旁边人扯了扯袖子,示意他别乱说话。

那人悻悻闭了嘴,却忍不住往厅内瞟了眼——隔着半开的门扇,只能看见大小姐纤瘦的侧影,还有那双没什么温度的紫眸。他心里暗叹:哪里用得着像怪物?大小姐这性子,这手段,比传闻里吃人的怪物可怕千万倍。九岁的孩子,眼神冷得能冻透骨头,说杀七长老就杀了,谁见了不怵?

厅内,殷星妤没理会门外的动静,目光淡淡落在殷沁身上。殷沁垂着眸,手指攥着衣摆,刚才众人退散时带起的风拂过她鬓角,她却没敢动半分

殷星妤看了眼陆淮,陆淮走到殷沁面前,微微颔首,语气平和却恭敬:“殷沁小姐,请跟我来。七长老名下的产业账目、铺面名册都已整理好,需要你过目清点,有些紧要的事,也得当场定夺。”

殷沁心里一凛,知道这是自己接下位置后的第一桩事,也是大小姐对她的第一重考验。她定了定神,对陆淮点头:“有劳陆管家。”

陆淮侧身做了个“请”的手势,引着殷沁往偏厅走

客厅里只剩下殷星妤一个人,静得很。忽然,一阵短促的铃声打破了寂静。

是放在手边矮几上的手机在响。殷星妤垂眸瞥了眼屏幕,备注栏里“叶玖鸢”三个字跳得显眼,她才缓缓抬手拿起手机,指尖划过接听键。

叶玖鸢可以啊大小姐

电话那头立刻传来一道带着笑意的女声,尾音微微上扬,带着几分戏谑,又藏着熟稔的亲昵

叶玖鸢七长老那事儿一传开,这辈子L洲的人怕是更怕你了

叶玖鸢我外公都警告叶家人离你们殷家人远点

叶玖鸢的声音里满是揶揄,可殷星妤握着手机的手指没动,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声音依旧是平的,没半分波澜

殷星妤怕,才不会惹事

至于最后一句话,殷星妤当没听见

叶玖鸢说得也是

叶玖鸢耸了耸肩,这句话殷星妤上辈子也说过

叶玖鸢刚想说去帝景园玩玩,殷星妤便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玖鸢在跟谁打电话?”

殷星妤刚关上房间门,听到这道声音在心底冷笑

叶家大少爷—叶承,叶薇的哥哥,叶玖鸢的舅舅

也是设计叶薇阿姨嫁入余家的人

叶玖鸢假装挂断电话,把手机放回口袋里想,扫了眼周围,外公去后花园了,她母亲叶薇去公司了,这几年外公已经逐渐给母亲放权,在所有人眼里叶家大小姐叶薇是叶家下一任家主的事已经板上钉钉

但她这位舅舅,不服气但每天依旧在外面鬼混,这些年没少给她母亲暗中使坏,但有她在,叶承怎么可能成功?

她对着叶承扬起一个笑脸,笑得明媚

叶玖鸢舅舅,我在和星妤打电话

声音又软又糯,缺让叶承愣在原地

星妤…………

整个L洲,找不出来第二个叫星妤的

是殷家那位刚接手殷家便杀了老闹事的七长老的殷家大小姐?

叶薇的女儿认识那个疯子?

怎么认识的?

叶承今天本想绑架叶玖鸢逼叶薇放弃继承权,但现在…………

为了一个继承权,得罪一个连族亲都敢/杀/的疯子,实在没必要

叶玖鸢舅舅有什么事吗?

叶玖鸢笑眯眯的,但眼底寒冷一片

叶承咽了口口水,“没事,舅舅就是来看看你在干什么。”

说完,脚底抹了油似的跑了

叶玖鸢耸了耸肩,她又不是那位大小姐,那么怕她干什么?叶玖鸢回到自己的房间,反锁房门,拿出手机,压低声音问道

叶玖鸢你现在可以/制/毒/了?

殷星妤等殷家产业和人都老实之后,我准备让绝凰重现世间

叶玖鸢笑了笑

叶玖鸢我想要“漫雪”

殷星妤的指尖在膝盖上敲打

殷星妤半年

她才刚接手殷家,一些不踏实的人现在不敢动手,不代表以后不敢,她需要把那些不踏实的人除掉,让殷家上下心服口服

而且,她还没有接手L洲地下势力

用这半年稳住殷家,让母亲看见她的能力,好让母亲放下心,安心让自己接手地下势力

叶玖鸢没问题

挂断电话后,叶玖鸢勾唇笑了笑

这“漫雪”,可是绝凰最毒的/毒/药/之一

吃下去,刚开始只觉得身体很虚弱,七天一过,中毒者会突发心力衰竭诱发心源性猝死

但怎么下毒………这倒是个难点

在叶家肯定不行

外面………

对啊,叶承经常混迹酒吧,那是个好地方啊………

地点有了,但怎么让叶承吃下去是个难点

凭她现在10岁的身体,强塞肯定不可能

还是得想个办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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