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起灵这么想要知道自己的身份，她好像可以利用一下他对寻找身份的执着。这可是“北哑”啊，若是能好好利用，可以给她赚好多钱呢！
大不了，等钱到手，她再去帮忙查查他的身份，就当是作“老板”的给手下的礼物。
毕竟马儿要吃草才能跑，人要给点好处才能给她持续创造价值。
想清楚后，她眼睛顿时亮了，“我们坐下慢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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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壁滩的夜晚，晚风将篝火吹得摇晃不停，将熄未熄，罗予棠无聊地拨弄着火堆，
“你想知道什么？”
其实她也不是一点也不知道有关张起灵的事，不说父亲去世之前给她讲的那些事，就她和九门打交道的这些年，也多多少少了解到一点有关张家的事。
这才是她准备忽悠张起灵给她赚钱的原因。
拿一些九门老一代不算秘密的秘密换道上的“北哑”给她赚钱，她可赚大了。
明明灭灭的篝火映照在张起灵的脸颊上，好像也给这个神山上的来客染上了尘世间的暖色。
“我到底是谁？”张起灵盯着罗予棠露出来的发旋问道，声音里满是不明来处、不知归处的茫然。
罗予棠再次听到这个问题，她扭过头看着张起灵，他眼里的茫然无措让他显露出一种不同于平日的脆弱。这种脆弱无关武力，只是一个找不到家的孩子在无声哭泣。
“是谁真的很重要吗？你还存在于这世间不就行了？”罗予棠问道，语气里没有讽刺，只有单纯的好奇与疑惑。
张起灵没说话。
罗予棠瘪了瘪嘴，转过头继续戳着火堆，扬起一阵灰尘。
“你是张家的族长，是最后一任‘张起灵’，可惜张家已经算是完全分崩离析了，你这个族长也没什么用了！”
张起灵静静听着，未发一词，只是面上却越来越沉重。
罗予棠又扭过头看向张起灵，“说起来，我之前还遇见过一个‘张起灵’。”
张起灵眉头微皱，“什么意思？”
“大概四五年前，陈四阿公找我夹喇嘛，去广西找点东西，那时候我遇见了一个奇怪的人，他说他叫‘张起灵’。”
罗予棠眼神敏锐地看向张起灵，想要从他的神色中判断出有用的信息，可惜看张起灵的样子，他也不知道。
“然后呢？”张起灵追问道。
罗予棠定定地看了看张起灵，勾唇笑了笑，随后站起身整理了下衣服，
“天色不早了，回去休息了！”
张起灵也站起身想要再追问什么。
罗予棠可不会给他这个机会。她轻笑着伸出手指制止了张起灵将要脱口而出的话，
张起灵感受着嘴唇上传来的热意，僵在原地，一时间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了，眼里只有罗予棠艳丽的面容。
“想要知道更多的消息？你可得拿出诚意来啊！今天这些都算是我送给你的，之后的可不能这么便宜你了。”
说完，她转身就走，只留给张起灵一个单薄的背影。
张起灵按了按嘴唇上之前被罗予棠触碰过的地方，好似还能感受到刚才的热意，常年面无表情的脸带上了稀奇的羞涩与懊恼。
他气愤地再次坐下，只是那动作怎么都显得有些慌张与不知所措。
“小哥？你还没睡啊！”
听到吴邪的声音，张起灵勉强恢复了平静的神色，唯有藏在黑色发丝里的耳朵还维持着不低的温度。
罗予棠刚要钻进帐篷，身后就传来了欠揍的声音。
“诶诶诶，老板，还没睡呢？那一起聊聊！”
回过头，果然是黑瞎子那副欠揍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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