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分那天，省剧院顶楼的天窗第一次开启。郭文韬握着激光笔，对准穹顶的银杏叶雕花——光斑落在黄子弘凡递来的五线谱上，恰好穿过“北纬30度”的音符间隙，在谱面画出道金色的建筑线条。
“看，”黄子弘凡指着谱面的光斑，“你的激光线刚好是我写的副歌旋律线，最高点对应天窗的中心，就像……”他忽然握住郭文韬的手，让激光笔在穹顶画出个圆，“建筑的圆，套住了音乐的圆，而我们站在圆心。”
风掀起两人的衣角，郭文韬看着自己设计的穹顶——银杏叶雕花的间隙里，嵌着黄子弘凡选的导光纤维，白天透入阳光，夜晚映出星空。此刻春分的阳光穿过天窗，在地面投下片银杏叶的影子，叶脉间的光斑跳动着，像落在人间的音符，而黄子弘凡正踩着光斑的节奏，哼起他写的新歌《穹顶之下》。
“这首歌的间奏，”黄子弘凡忽然掏出个录音笔，塞进郭文韬手里，“是用你敲模型的声音做的——‘咔嗒咔嗒’的零件拼接声，混着我的钢琴单音，刚好是4/4拍的建筑节奏。” 录音笔外壳刻着银杏叶与建筑轮廓的叠影，中间是两人的名字缩写“TW&HY”，用激光雕成镂空，阳光穿过时，在郭文韬手背上投下细碎的光。
远处传来施工队的哨声，郭文韬忽然想起去年冬天，黄子弘凡裹着羽绒服蹲在工地，用手机录下钢筋碰撞的声音——说“这是建筑的低音鼓，要融进音乐剧的前奏”。此刻那些声音果然在录音笔里响起，和琴键声、模型声、甚至两人的呼吸声，叠成段会流动的空间旋律。
“其实我偷偷校准了星图，”郭文韬指尖划过穹顶的天窗边缘，那里刻着二十八宿的方位，“夏至时阳光会穿过银杏叶的主脉，落在你乐谱的高音谱号上；冬至时月光会沿着建筑线条，在地面拼出你的名字——就像你把我的名字藏进每段旋律，我也想把你，刻进我设计的每个空间里。”
黄子弘凡忽然愣住，指尖蹭过穹顶的雕花——某片银杏叶的叶脉里，竟刻着极小的五线谱，正是他去年在机场哼的《雨中的银杏》旋律。他忽然想起合租屋的冰箱——不知何时被郭文韬贴上了星图贴纸，每个星座旁都写着“桃元的专属坐标”，双子座的位置画着建筑与音符的交叠。
“你知道吗？”黄子弘凡忽然低头，鼻尖碰到郭文韬的鼻尖，“第一次在机场看见你的银杏贴，我就想‘这人会不会是上天给我的五线谱缺口’——后来发现，你不仅是缺口，更是让所有音符都有了意义的主旋律。” 他说着，忽然从口袋里掏出个银杏形状的吊坠——正面是建筑穹顶，背面是五线谱，中间嵌着片真银杏叶，正是他们在深秋捡的、叶脉有缺口的那片。
阳光穿过吊坠的缺口，在郭文韬眼底投下光斑——像落在建筑模型上的第一缕晨光，像音乐剧舞台亮起的第一盏追光，像所有相遇、靠近、共振的瞬间，在这一刻汇集成最温暖的光。他忽然想起母亲的话“银杏叶的缺口，是为了让阳光漏进来”，而眼前这人，正是那束穿过缺口的光，把他的世界，照成了带着松香与琴键声的暖。
“黄子弘凡，”郭文韬忽然把吊坠戴在对方脖子上，银杏叶刚好贴在他锁骨处，“以后每个节气，我们都来顶楼校准星图好不好？让建筑的空间，永远对着你音乐的方向，让北纬30度的风，永远带着我们彼此的频率。”
黄子弘凡笑了，酒窝里盛着比阳光更亮的光。他忽然抱住郭文韬的腰，让两人的影子叠在穹顶的银杏叶投影里——那是命运在春分这天，送给他们的、最完美的和弦。远处的施工哨声与城市喧嚣，此刻都变成了背景音，唯有彼此的心跳，在穹顶之下，谱成了属于“桃元”的、永不落幕的星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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