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感觉后背痒意像细密的针在扎,明明他也没吃几个,可却还是过敏了
他悄悄掀起袖口,腕内侧已经浮起淡红的疹子,不多,应该吃点药就会下去。
他把睫毛垂得老低,把满眶的委屈和痒意都藏进了阴影里。
如果没过敏的话是可以缠着阿程去他家住的……
丁程鑫将马嘉祺送到家门口,看着他进了门才转身。
到家的马嘉祺立马把衣服脱掉,拿起医药箱找出去抗过敏的药
马嘉祺“今天晚上不能跟他待在一起了”
……
凌晨三点的月光像一层纱,马嘉祺在蚕丝被里蜷成弓形。后颈的腺体烫得惊人,临时标记的雪松气息早已消散殆尽,只剩下一室酸涩的柑橘在黑暗中无声暴动。
马嘉祺“阿程……”
马嘉祺摸摸身上因为吃虾过敏红疹好像已经下去了,那他是不是可以去找丁程鑫了?
他指尖碰到手机时,锁屏正好亮起
通话键在视线里模糊成重影,马嘉祺突然被一阵痉挛般的快感激得仰起脖子。好难受……
电话没通……
第三遍忙音切断时,马嘉祺找出丁程鑫给他的白色高领毛衣,他把脸埋进去。
丁程鑫残留的雪松信息素像钝刀割着他的神经。
马嘉祺“阿程——”
他没有丁程鑫更多的衣服了,只有这一件。
马嘉祺“阿程应该不是故意不接吧”
马嘉祺“肯定是睡觉开静音了吧”
马嘉祺嘴里喃喃自语道。
马嘉祺“唔——”
他喉间漏出的呜咽被毛衣吸收,他蜷在床尾的月光死角里,手指无意识抠着肘弯的针脚,他决定了——
他要去找他
毛衣领口擦过发烫的腺体,羊绒纤维里残存的雪松信息素像钝刀刮过神经。
他穿外套时手抖得厉害,他想如果今天不去找丁程鑫 他怕是要死在这里了。
他把自己包的很严实 应该没事的——
……
门铃第五次响起时,丁程鑫终于从混沌的梦境中挣脱。
丁程鑫“谁啊?”
凌晨三点三七分,智能家居系统在黑暗中闪烁着幽蓝的"勿扰模式"
丁程鑫穿上拖鞋朝着门口走去,后颈的腺体突突跳动,某种柑橘香正透过门缝丝丝缕缕地渗入。
打开门……
丁程鑫看见马嘉祺泛红的眼尾挂着将落未落的泪珠。更致命的是那股汹涌的柑橘信息素,正随着他急促的呼吸朝他炸开,甜腻得几乎具象化。
丁程鑫“马嘉祺”
丁程鑫“你”
丁程鑫的犬齿开始发痒
他下意识后退半步,却撞翻了玄关的玻璃花瓶。清脆的碎裂声中,马嘉祺踉跄着扑进他怀里,滚烫的额头抵住alpha裸露的锁骨。
马嘉祺“阿程……给我信息素……”
马嘉祺“求你了”
丁程鑫先把门关住了
丁程鑫“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你大半夜一个人跑出来多危险。”
omega发情期半夜乱跑是最容易出事的
马嘉祺“我打电话你不接,我难受……”
马嘉祺“抑制剂不管用……”
马嘉祺“我真的没办法了嘛……”
马嘉祺的眼泪渗进睡衣领口,烫得丁程鑫心脏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