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真源笑了笑，语气温和
张真源“没脏东西，就是觉得你长得很好看。”
马嘉祺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脸颊，轻声回道
马嘉祺“谢谢。”
他自然地走到丁程鑫身边，忽然侧过头，带着几分天真又执拗的神情追问
马嘉祺“那你觉得……我们般不般配？”
张真源呼吸一滞。
同样的一句话，简亓也曾这样问过他。
那时他笑着答：“般配，特别般配。”
这次他也是同样的话
张真源“般配”
张真源“特别般配”
马嘉祺听到后，眼角弯起，笑得明亮又得意
马嘉祺“我就知道”
丁程鑫轻轻咳了一声，声音不高，却像一记警钟。
——仿佛在提醒张真源，眼前的人是马嘉祺，不是简亓。
张真源目光仍停留在马嘉祺脸上，忽然开口
张真源“要不要中午一起单独吃个饭？”
马嘉祺几乎是立刻摇了摇头，声音不大却干脆
马嘉祺“我不要”
他下意识往丁程鑫身边靠了半步，手指轻轻攥住了对方的衣角
他有点警惕的看着张真源，干什么啊，单独吃饭，他可是要跟异性保持距离的。
丁程鑫忽然开口，语气平静却不容商量
丁程鑫“我中午有事，让他带你去吃饭”
马嘉祺抿了抿唇，依旧摇头，声音轻却执拗
马嘉祺“那也不要”
他抬起眼看向张真源，又很快移开视线，低声重复道
马嘉祺“我自己去吃”
空气里漫开一阵微妙的僵持。他指尖无意识地捻着袖口，像个不肯妥协的孩子
……
张真源没再勉强，却也没离开。
马嘉祺转身往外走，他就默不作声地跟在身后。脚步隔着一段距离，不近不远，像一道沉默的影子。
马嘉祺停，他也停；马嘉祺拐弯，他也缓缓跟着转向。
自始至终，他没有再说一句话，只是目光始终落在那个清瘦的背影上，仿佛透过他，看着一段旧日未能落幕的时光。
马嘉祺猛地转过身来，眉头蹙紧，声音里压着明显的不耐
马嘉祺“你到底想干嘛啊！”
他脚步停得突然，像终于被跟得恼了，连呼吸都带着躁意。
张真源“没干嘛”
张真源看着眼前明显急躁起来的马嘉祺，忽然低低地笑了一声
张真源“……他知道你还有这一面吗？”
马嘉祺蓦地一怔，差点忘了张真源是阿程的朋友
他迅速敛起外露的情绪，语气软了下来，甚至带上一点刻意的乖巧，重新问了一遍
马嘉祺“你跟着我……到底想干嘛呀？”
张真源静静望着他倏然收敛的神色、那刻意放软的语调，以及睫毛垂下时那一道温顺的阴影——
像到骨子里，像到几乎要撬开他紧闭多年的记忆。
像……
太像了
那一瞬间，他仿佛不是在看着马嘉祺，而是在透过时光的裂缝，凝视另一个曾经也用同样方式迅速藏起棱角的人。
尤其面对丁程鑫，简亓也是如此
他没有说话，只是目光深了几分，像透过一层薄雾，努力辨认一个熟悉的轮廓。
马嘉祺“你怎么不说话了”
张真源“没什么，就想跟你吃个饭”
马嘉祺“都说了，我可以自己去吃”
张真源“那我要是可以告诉你，关于他喜欢的东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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