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马嘉祺看着眼前那碗黑黢黢、散发着浓郁苦味的药汁,小脸皱成了一团,扯了扯丁程鑫的衣袖,小声哀求
马嘉祺“阿程……我真的必须要喝吗?”
丁程鑫眉头微锁,语气是不容商量的坚决:
丁程鑫“必须喝。”
马嘉祺被他这硬邦邦的两个字砸得缩了一下,委屈地撇撇嘴,声音更低了
马嘉祺“……好苦的。”
丁程鑫“苦也没有办法,良药苦口。”
丁程鑫语气硬邦邦的,甚至带着点责备
丁程鑫“把自己身体养成这个样子你还嫌苦。”
这话听起来确实不怎么好听,可马嘉祺心里却像被温水泡过一样,泛起一阵酸软的暖意。
马嘉祺“我知道的……”
马嘉祺深吸一口气,双手捧起了那温热的药碗
马嘉祺“我会喝的”
马嘉祺刚把碗端到嘴边,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又立刻放了回去,眼睛一亮,开始讨价还价:
马嘉祺“那……那我喝完,可不可以要奖励?”
他眼巴巴地望着丁程鑫,得寸进尺地提出具体要求
马嘉祺“我想要一个亲亲,还有……临时标记。”
丁程鑫对上他那双写满了“快答应我”的眼睛,沉默了一瞬,最终还是采用了拖延策略,低声说:
丁程鑫“……你先喝。”
马嘉祺屏住呼吸,咕咚咕咚几口喝完,立刻把碗丢在桌上,整个人都蔫了。
他吐了吐舌头,试图驱散那可怕的味道,娇气十足地抱怨:
马嘉祺“苦死了……阿程,这个真的超级难喝!是我喝过最难喝的!”
马嘉祺“比我以前喝的那些药都要苦”
听着马嘉祺的抱怨,丁程鑫只是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仿佛早已料到
丁程鑫“娇气”
随即,他不知何时已剥开糖纸的手指,精准地将一颗橙黄剔透的橘子味硬糖塞进了马嘉祺还在诉苦的嘴里
马嘉祺愣住
马嘉祺“好甜”
嘴里的糖很甜,但心里更甜。马嘉祺就那样一眨不眨地看着丁程鑫,清澈的眸子里映着对方的影子
终于再也不是一个人喝苦药了
丁程鑫被他看得心口发紧,那目光里纯粹的喜悦和爱意,他无法回应,他下意识地想要回避,仓促地移开了视线。
马嘉祺“阿程……”
口中的橘子味还未完全散去,马嘉祺便已经迫不及待地指向自己的嘴巴,眼巴巴地望着丁程鑫,声音里带着一丝理直气壮的提醒:
仿佛在说:药我喝了,糖也吃了,现在该轮到“正餐”了吧?亲亲和标记,可不能赖账。
那信息素丝丝缕缕,带着显而易见的渴求,缠绕在周围,几乎要化为实质
丁程鑫“过来”
当丁程鑫的吻落下时,马嘉祺的心跳漏了一拍
他享受着那份独特的亲昵与占有,搂住丁程鑫脖颈的手臂不自觉地用力,指尖甚至微微发颤。
他仰起头,带着一种生涩却主动的姿态,迎合着这个奖励
亲吻带来的晕眩感让马嘉祺仿佛漂浮在云端。
他凭着感觉,找到丁程鑫的手,然后缓慢地、却坚定地,引导着它探入衣料的阻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