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蚌的事结束有一段时间了,刚好最近大家都不忙,罗韧就把罗娉婷带到酒吧来玩玩。
还顺便说了说合伙开饭庄的事,但中途偶尔会来客人,罗娉婷又想和江月玩儿,这事商量到一半也就不了了之了。
但曹严华不然,忙完活又回来讨论。
曹严华“罗哥!刚说哪儿了?你跟郑伯要开饭庄。”
罗韧“小点声,这么多人呢。”
曹严华“好好好。”
罗韧“先是这么计划开饭庄的,等过几天就开始准备实施了。”
曹严华“诶!好,好啊。”
罗韧“怎么好了呢?”
曹严华“就是……你们这儿欢迎投资吗?我想入个股。”
罗韧“这样啊,我考虑考虑。”
此话一出把曹严华激动坏了,开心溢于言表不说,还像小孩儿一样拉着罗韧的手晃荡个不停。
江照“曹兄,你空手套白狼啊。”
曹严华“你瞧你瞧,我是那样的人吗?没钱归没钱,我有珠子呀。”
说到珠子,那是他们从已经脱离心简的蚌肉里取出来的,而且有好多颗,数都数不过来。
曹严华“咱们都有珠子,都能一块儿入股。”
曹严华“罗哥,我在这儿干啊,应当感恩。”
曹严华“但是你说一宿一宿的人都喊,服务员~我说诶!那也不是事啊。”
曹严华“我要当了股东,人家喊董事长,我说哎—那什么劲头?”
只是曹严华刚说完这番言论,就被客人叫去服务了,这场景惹得罗韧不禁一笑,随后又看向给罗娉婷做手工的一万三。
他今天也很高兴,但这原因吧……恐怕只有江月一个了。
罗韧“一万三。”
江照“咋了?”
罗韧“你今天挺高兴啊,是江月夸你了还是她决定不打你了?”
江照“你这话说的,搞得好像我的心情全围着她转一样。”
罗韧“虽然话说的有点绝对,但至少有百分之五十是这样吧。”
罗韧“在五珠村的时候就见她经常关心你,虽然方法很别扭,但看得出来,江月很在乎你。”
江照“我知道啊,她那点心思,不用猜都知道。”
江照“不过罗韧,你说了这么一大堆,到底想表达什么呀?”
罗韧“我……没想表达什么,就是觉得这样挺好,挺让人羡慕的。”
江照“那你是羡慕我隔三差五就被江月打一顿呢。”
江照“还是羡慕我俩和和睦睦,但你跟小老板娘闹别扭心里不好受呢?”
被戳中要害的罗韧瞬间有点窘迫,见一万三那看穿一切的眼神,他也没再解释什么,只是慢慢背过身去。
江照“别以为我看不出来啊,从斗老蚌回来之后,你跟小老板娘就怪怪的。”
江照“这得罪了人就放低姿态,送送礼物,说说好话,有那么难吗?”
江照“所谓真诚打败一切,你只要好声好气的哄着她,那小老板娘哪天高兴,说不定就跟你和好了。”
罗韧“这是你的经验?”
江照“那当然,被打出来的经验。”
江照“所以作为男人嘛,该低头时就得低头。”
闻言,罗韧无奈一笑,算是默认了他的建议,但这事吧……说来容易做来难。
正在罗韧想着怎么向木代解释时,江月和罗娉婷就回来了,两人手上还抱着三四个公仔。
罗韧“又买了这么多公仔啊。”
江月“她喜欢就买了,出去玩嘛,尽兴一点才好。”
罗韧“行,回头我把钱转给你,今天的事也聊完了,那我们先走了。”
说罢,罗韧接过江月手上的公仔,一万三也把做好的风车送给罗娉婷,两人就这样先后离开了。
江月看罗韧的脸色不好,便戳了戳江照问道。
江月“这半天聊什么呢,他怎么一副不开心的样子?”
江照“让罗韧不开心的事,来来回回就那么几件呗。”
江月“…所以是…木代?”
江照“聪明绝顶。”
江月“那他说什么了没?”
江照“什么都没说。”
江照“诶先不管他,那地方我选好了,就在附近的公园,这样来去方便。”
江照“还有最重要的是,你可不能突然反悔啊。”
江月“知道了,你说多少遍了还说。”
江月“而且,木代怎么知道这次只有你跟我过生日的?”
江月“你和她说什么了?”
江照“我……哎呀,那她对我施以暴行,我能不说嘛。”
江月“其他人呢?”
江照“其他肯定没说啊,小月月,我知道你怎么想的。”
江照“但不说归不说,这最起码都是共患难的朋友了。”
江照“那事不告诉他们也就算了,但生日……总能一起庆祝一下吧?”
江照“口头庆祝也行啊。”
江月“……”
江月“不能,至少现在做不到。”
江月“有些事情,不是一下子就能适应的。”
说完,江月便离开吧台去干活。
江照看着她忙碌的背影,不禁在心中暗想,即便你不能马上适应,但也在慢慢适应不是吗。
他太明白这一路走来江月做了多少改变,从逃避问题到面对问题,从不信任到慢慢信任,从暴力解决到温柔处事等等。
虽然不知道让她做出改变的原因是什么,但引导她走向幸福和快乐的,一定是她很在乎很在乎的人或事吧。
想到这儿,江照的眸底便覆上了点点温柔。随后走出吧台跟江月一起收拾,不仅如此,还霸道的夺过她的抹布。
江月“你干嘛?”
江照“不干嘛,你今天是寿星,得歇着。”
江照“那我呢,就勉为其难的帮你干干活吧,诶~有帅哥帮你干活,回去偷着乐吧小月月。”
江月“……我看你是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