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雪盖住他的双眼，柔软的身体和他紧贴着，感受到反应之后摸了上去。禅院直哉从未被这样对待过，也从未感受到过这样的感觉。
不难受，纯爽，禅院直哉半推半就的接受了。完事后禅院直哉去沐浴，听雪则站在屋内等候。
果然，从未经历过情欲之事的禅院直哉根本抗拒不了她提前准备好的手段，对于男女之事只会一步步的渴望起来，而她，则是那个引导他产生爱恋的人。
想到这不禁摸上了自己滑嫩漂亮的脸蛋，即使是禅院直哉也抗拒不了吧。
听到开门的声音她连忙站好，禅院直哉带着水汽向她走过来。
禅院直哉的黑发还在滴水，水珠顺着下颌线滑进浴衣敞开的领口，晕开一小片深色。他没看听雪，径直走向矮桌旁坐下，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冰凉的桌面——那是他惯有的、掩饰局促的小动作。
听雪垂着眼走上前，手里捧着叠好的干净浴衣。“需要换件干燥的吗？”她的声音比往常更轻，像怕惊扰了室内凝滞的空气。
禅院直哉抬眼时，睫毛上还沾着水光。他的目光扫过她捧着衣物的手，那双手不久前还带着灼人的温度，此刻却安分地停在身前。“不必。”他别开脸，喉结动了动，“你留下。”
这三个字说得生硬，却让听雪心头一跳。她依言跪坐在他对面，视线落在他露在浴衣外的锁骨上——那里还残留着她前面留下的浅红印记，白嫩的锁骨上的印记像雪地里落了点梅色。
“你到底想做什么。”禅院直哉忽然开口，语气听不出喜怒。他指尖敲着桌面，想到刚才发生的事情又开始忍不住的脸红，耳尖红的发烫。
听雪抬起眼，眼底漾着恰到好处的无辜：“只是想留在直哉少爷身边。”
她往前挪了挪，膝盖几乎碰到他的某个部位，“直哉少爷不喜欢吗？”
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手腕，禅院直哉猛地缩回手，像被烫到一般。但这反应落在听雪眼里，不过是欲盖弥彰的动摇。她索性倾身靠近，浴衣领口滑落些许，露出肩头细腻的肌肤。
“前面直哉少爷明明很舒服。”她声音压低，带着点蛊惑的甜，“您睫毛颤抖的时候，抓着我衣服的手，还有……”
“住口。”禅院直哉的声音发紧，耳根却悄悄泛起红。他想怒斥，却想起昨夜那些失控的喘息，那些被她指尖点燃的、从未有过的燥热，话到嘴边竟变成了无力的闷哼。
听雪却不怕他，反而伸手抚上他的手背。他的手微凉，指节分明，此刻正因为她的触碰而轻轻颤抖。“直哉少爷不必抗拒。”她指尖顺着他的指缝钻进去，与他交握。
“您想要的，我都能给。”
禅院直哉想抽回手，力道却卸了大半。他看着两人交握的手，她的指尖温软，像揣了团暖玉，轻易就焐热了他常年冰凉的指腹。这感觉陌生又危险，却让他莫名地不想挣脱。
………
“禅院家主不该有软肋。”他低声说，像是在告诫自己。
听雪笑了，眼尾弯成好看的弧度：可大人的软肋，不正在我手里吗？”她另一只手轻轻抚上他的脸颊，指腹描摹着他挺直的鼻梁，“您昨夜说梦话了。”
禅院直哉猛地抬眼：“我说了什么？”
“您说……别离开。”听雪的拇指擦过他的下唇，那里还带着刚沐浴过的湿润，“是在说我吗？”
他的呼吸顿了半拍。他从不信梦话能当真，却在她含笑的目光里，想起了梦中那片温暖的、让人不想醒来的柔软——原来那不是幻觉，是她蜷缩在他怀里的温度。
窗外忽然飘起雪，簌簌落在纸拉门上，模糊了庭院的轮廓。禅院直哉看着听雪近在咫尺的脸，她的睫毛很长，像蝶翼般轻轻颤动，眼底盛着他看不懂的光。
“再靠近些。”他忽然说。
听雪愣住，随即顺从地靠得更近，鼻尖几乎碰到他的。她能闻到他身上清冽的皂角香，混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属于他独有的冷冽气息。
禅院直哉的手忽然扣住她的后颈，力道不算轻，却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他低头时，浴衣的领口彻底敞开，露出胸前交错的红痕——那是她的杰作，是他失控的证明。
“记住了。”他的唇擦过她的耳廓，声音喑哑，“从今往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离开这里。”
听雪的心跳撞得厉害，却在他看不见的角度勾起嘴角。她知道，自己赌赢了。这个从未沾染过情欲的男人，已经在她布下的网里，露出了第一丝沉溺的迹象。
她抬手环住他的脖颈，将脸埋进他的肩窝，鼻尖蹭着他湿润的黑发。“遵命，大人。”
雪还在下，纸门内的温度却渐渐升高。禅院直哉抱着她的手臂越收越紧，像是要将这团忽然闯入他冰封世界的暖，牢牢锁在怀里。他闭上眼，听着她在耳边轻浅的呼吸，第一次觉得，这漫漫长夜，似乎也没那么难捱了。
而听雪靠在他怀里，指尖悄悄划过他后背的肌肤，感受着他压抑的战栗。她知道，这只是开始。要让这头孤傲的猛兽彻底驯服，她有的是耐心和手段。毕竟，让他爱上自己，本就是她计划里最有趣的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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