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玫瑰在婚后第三年才发现,权顺荣每天清晨都会偷偷检查她的枪。
"子弹少了两颗。"他赤脚从更衣室走出来,腰腹的疤痕在晨光中泛着淡粉色,"昨晚有人闯院子?"
她故意不答,看着这只人形凶器单膝跪地给她穿丝袜,后颈新纹的玫瑰纹身随动作若隐若现——那是他洗掉「洪」字烙印后,非要她亲手设计的。
"是野猫。"她突然踩住他膝盖,"你开枪前不确认目标?"
权顺荣托起她脚踝轻咬:"汪。"
检察官上门调查暴力事件时,权顺荣正在给女儿扎辫子。
"洪女士,您先生昨晚..."
"在妇产科陪床。"她推出一叠照片:权顺荣穿着粉色围裙给新生儿换尿布,手臂上的般若刺青和奶瓶形成荒诞对比,"我们现在是母婴用品连锁店股东。"
检察官走后,权顺荣从婴儿房拎出个血淋淋的麻袋:"解决了。"
洪玫瑰把草莓喂进他嘴里:"下次用溶解剂。"
洪家老宅改建的幼儿园开业那天,权顺荣在监控室摁住她手腕。
"大小姐现在连枪套都选粉色的?"他扯开她西装外套,内侧缝着十二把微型匕首,"真可爱。"
窗外传来童声合唱,她反手将他锁在监控台上:"校歌我写的——"
"「要像玫瑰一样美丽,像野犬一样活着」。"权顺荣接完下半句,突然笑着咬她耳垂,"但您教会我的其实是..."
"被驯服的狼......"她喘息着扯他领带,"......也能当牧羊犬。"「真正he是恶龙为公主戴上项圈,而公主的裙摆永远沾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