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之甫沉默了,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被父亲发现了,因此低头不说话。
庄芦隐你可收收性子,莫让别人逮到什么把柄?
自己对这个儿子一直抱有很大的期待,但是经过这么长的时间,也是明白他的脑子真的不太多,而且对官场的事简直有点一窍不通,只顾横冲直撞的。
要不是自己和他外公在后面保驾护航,他估计能把上次得罪的狠狠的,最近听说还跟那个怀明一起,也不知道他们又盘算什么?
可千万别出什么乱子,毕竟这可是先帝陵寝改河道,听说是他工部负责的,他要是还跟之前那个死性子的话,那自己……
所以必须狠狠的敲打一下,
庄之甫听他这么没有来的猜测,自己十分委屈的质问,
庄之甫父亲,我怎么可能……
庄芦隐你知道就行。
庄父不会只听他一面之词,不知可否的哼了一声,就让他待了一会儿,顺便再敲打一番,就让他走了。
毕竟这也是他的儿子,总不能……
庄芦隐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身边好像空无一人,自己的接班人,可真是!
跟那个藏海可真是天差地别,那小子跟个狐狸一样,简直了。
自己可要好好敲打才能用,要不然可是会噬主的。
庄之甫从书房走了,连忙回到自己的房间,思考着自己刚刚说的话有什么不妥之处?免得被父亲又抓住错处,仔细思考了一下,觉得自己没有什么问题,于是十分愉快的走了。
只不过他不知道的时,他爹仅仅从他的脸色就能看出他这段时间绝对搞鬼了,只不过目前来说还没有查出是哪方面的,因此才放过他。
庄之甫媃儿,我回来了!
他一副高兴的模样,月媃直接能感受到他这次从父亲那里,绝对是没有受到太大的斥责,要不然也不会是这副模样。
温暖暖夫君,怎么样?父亲可有责怪你吗?
月媃脸担心的望过去,生怕他受到什么……,庄之甫看她这副模样,直接把她搂进怀里安慰道。
庄之甫放心,夫君我可是很厉害的,父亲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的责怪我呢?
温暖暖那就好,这样我就放心了。
看来父亲目前也没有发现府中的不妥之处,这下,月媃恶心直接死了大半,侯爷那么大本事的人,都发现不出来异常,自己再怎么怀疑也是无济于事的。
只能顾好自己的小家了。
况且相信以自己刚刚生下孩子,万一出现什么意外,肯定会让我生存下去的,这样一想,月媃不安的心稳定了下来。
庄之甫见她眉头直接舒展开来,也知道她这是彻底放心了,看来父亲对她的影响还挺大的,还好有他在,媃儿也不必太过担心。
至于自己埋下的雷,他是一点儿也想不到,所以他的认知这点事不算什么。
瞅着怀中的美人,这一个多月没碰她,庄之甫是此刻是有点肝火过盛了,因此,低头亲吻上来。
月媃也没想要躲避,直接与他互动起来,两人亲热让空气中的气氛燥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