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橘,这段时间就和姑姑在这里住一段时间吧。”叶遥织带着唐昭来到自己之前睡过的房间。
“好。”唐昭抱着小糕看着这个房间。
“乖,小橘玩一会就要睡觉了哦,小孩子晚睡是长不高的。”叶遥织摸了摸唐昭的头。
看着唐昭自己一个人在房间和小糕玩的身影,叶遥织拿出了唐昭带过来的那块水晶研究研究。
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在哪里呢?
“嗯?”
看着已经爬上床玩睡着的唐昭,叶遥织才发现自己想入迷了,过去帮唐昭盖好被子,把小糕拿起来放地上。
叶遥织刚弄好就发现门外有细微的声响。
“。。。”徴宫和角宫一样下人很少,没有传唤应该不会有人的才对,这么晚,是谁。
“你,在这里干嘛?”
叶遥织一打开门就看到外面当门神的宫远徴。
“我只是路过。”宫远徴觉得没毛病,这里离自己房间最近,路过正常。
路过站在门前?叶遥织没有拆穿他,只是扫了他一眼。
“你是不是有什么东西不见了?”
“什么!”宫远徴顺着她的目光,摸向自己的腰间。
发现自己暗器袋不见了,他马上反应过来是上官浅拿走了。
“该死的无锋!”
“被上官浅拿走了?”叶遥织一看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我去找她!”宫远徴又急匆匆的往角宫去了。
emmm,看着他的背影,叶遥织觉得,有必要给宫门的各位少爷们提供点教材,容易被骗,特别是女人使用手段的教材。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上官浅看着一群侍卫来到她的房间里就是一顿搜查。
“徴公子,你这是在做什么?”上官浅一回头看到了宫远徴。
“我的暗器袋不见了。”宫远徴看着她一脸平静的说。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上官浅不可置信。
宫远徴笑了。
“当然有关系”
“给我好好的搜”
上官浅听到他的话像是被气笑了。
“宫远徴”
“这不合规矩吧”
宫远徴会管她,开什么玩笑。
“没做贼,就别心虚,否则就是你有问题。”
“我没问题,但我有尊严。”上官浅眼眶都开始红了起来。
“角公子”外面侍卫的通报声。
“哥”看到宫尚角进来了宫远徴马上看向他。
“发生了什么?”宫尚角一进来看到这场面问宫远徴。
“徴公子暗器囊袋丢了,说要搜我房间。”上官浅率先回答,她眼眶红红的,看着宫尚角好像委屈得眼泪都要掉下来。
“你!”宫远徴看着上官浅的样子顿时觉得这女人真能装。
“那就搜吧。”宫尚角也不问缘由直接偏向了宫远徴。
“角公子,徴公子,没有搜到暗器袋”一个侍卫禀报。
“那就在她身上。”宫远徴和宫尚角对视了一眼后看向上官浅。
“角公子选我做新娘,真的是想跟我成亲吗?我好歹也是,清白人家的女儿。”此时上官浅已经眼泪已经流出来了。
“搜。”宫尚角听到她的话突然有种搬石头砸了自己脚的感觉,有种她在给自己戳心窝的感觉,本来还想演一下,安抚一下她再搜,现在他只有咬牙切齿。
上官浅看到侍卫触碰自己的身体,整个人像受到了不得了的打击。
“找到了。”侍卫在她身上搜出了一个白色的囊袋。
宫尚角一打开,是一块玉佩。
宫远徴不可置信,怎么是玉佩。
“都下去。”宫尚角命令侍卫。
“远徴弟弟,这事先算了。”看着房内还剩他们仨个人。
“哥”宫远徴还是有点不甘心,但是还是听话的瞪了上官浅一眼就出去。
宫尚角把玉佩递给上官浅。
“我一直想问,这块玉佩,你哪来的。”宫尚角拿着手中的玉佩看着上官浅。
“角公子原来不记得了,这玉佩,本来就是你的。”上官浅满脸的泪水,还来不及擦。
“我自己的玉佩,我当然记得”
“我问的是,这块玉佩,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