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本文世界观架空,请勿带入现实!本人遵纪守法,以下内容纯属娱乐
心理扭曲杀人犯攻×阴湿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受
注:非双洁,1受VS多攻!直掰弯!受患有精神类疾病!请勿带入正常人视角!!百分百be结局警告!!!
finally!******!!不喜勿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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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楚月生。
一个名字普通、长相普通、成绩普通、家境普通,普通到像一粒被随手扫进教室角落灰尘的高中生。家庭?呵,那玩意儿对我来说,就是个不断漏风的破口袋,装不进一点名为“爱”的东西。
大概因此,我的精神也像生了锈的齿轮,转动起来总带着点不和谐的、令人不安的杂音。在这个喧嚣的班级里,我是完美的背景板,一个彻头彻尾的阴暗小透明。
我的光,是黄朵朵。班花,班长,温柔得像春日初绽的樱花,美丽得让人自惭形秽。我痴迷地视奸着她的一切:她社交账号上每一张微笑的照片,每一条分享日常的碎碎念,甚至她课桌里那本带着淡淡香气的笔记本扉页。她是我贫瘠精神荒漠里唯一的绿洲,哪怕这绿洲只存在于我的偷窥与幻想之中。
然而,这绿洲并非无主。
她的骑士,是郑贤宇。与我截然相反的存在——家境优渥,长相英俊得如同雕刻,人缘好到发光,成绩永远名列前茅。他像太阳,热情、有礼,连老师都对他青眼有加。
即使名草有主,情书依旧塞满他的抽屉。每次看到他和黄朵朵并肩而立,那种被阳光灼伤的刺痛感就混合着深入骨髓的自卑与嫉妒,啃噬着我的心脏。凭什么?凭什么他拥有一切?
昨天下午放学,那股阴暗的驱动力又推着我。我像一条影子,远远缀在他们身后。他们熟稔地拐进学校后巷深处一个极其隐蔽的角落,被高大的废弃围墙和疯长的藤蔓遮蔽,旁边是更幽深、堆满杂物的狭窄小巷。
天色已沉,路灯的光晕模糊地晕染着四周,营造出一种近乎私密的浪漫与暧昧。
我缩在小巷入口堆积的破旧木箱和废弃轮胎后面,心脏在肋骨下疯狂擂动。屏住呼吸,透过缝隙窥视。郑贤宇正温柔地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一条银光闪闪的项链,亲手为黄朵朵戴上。她羞涩地低头,月光洒在她白皙的颈项上,美得像一幅画。
我的血液在沸腾,幻想自己是郑贤宇,指尖触碰她温热的皮肤,感受她的心跳……
“唔——!”
幻想在一声短促的、被掐断的呜咽中粉碎!
前一秒还柔情蜜意的郑贤宇,手臂如同冰冷的铁钳,毫无征兆地、极其精准地从黄朵朵纤细的脖子后面死死勒住!动作快得只有一道残影!黄朵朵美丽的脸瞬间因窒息涨红、扭曲,眼珠惊恐地凸出,双手徒劳地抓挠着那条索命的手臂,双脚无助地踢蹬着地面尘土,发出沉闷的“噗噗”声。
浪漫的月光瞬间变成了死亡的冷光,空气里只剩下令人头皮炸裂的、骨头被挤压的细微“咯咯”声和绝望的、渐弱的挣扎。
我全身的血液瞬间冻住!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僵硬得像一块被钉在原地的木头,只能眼睁睁看着!恐惧像无数冰冷的毒蛇,瞬间缠绕住我的四肢百骸,勒得我无法呼吸!
黄朵朵的挣扎停止了,身体软了下去。但噩梦远未结束!郑贤宇松开手臂,任由她像破布娃娃般滑落在地。接着,他俯下身,眼神里是我从未见过的、野兽般的狂暴和扭曲的憎恨。
他紧握的拳头,带着可怕的力量,一拳、一拳、又一拳,狠狠地砸在黄朵朵那张曾经美丽动人的脸上!骨头碎裂的闷响在寂静的角落里格外清晰、恐怖!鲜血飞溅,染红了他洁白的校服袖口和地面。
这还不够!他喘着粗气,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闪着寒光的折叠刀,毫不犹豫地捅了下去!噗嗤!噗嗤!噗嗤!……刀刃刺入血肉的声音密集得如同暴雨,带着一种发泄般的疯狂!一下,两下,十下,几十下……鲜血迅速在她身下蔓延开,像一朵巨大、妖异、散发着腥气的彼岸花。
死了!黄朵朵死了!被那个完美的、阳光的郑贤宇,活活勒死、毁容、捅成了筛子!
恐惧终于冲破了僵直!我要逃!立刻!马上!离开这个地狱!我猛地向后退去,慌乱中,脚下踩中了一个空易拉罐!
“哐啷——!”
清脆的碎裂声在死寂的夜里如同惊雷炸响!
我魂飞魄散!心脏骤然停止,下一秒又以濒临爆炸的速度疯狂跳动,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全身的冷汗瞬间浸透了单薄的校服!
巷口传来了脚步声!沉稳,带着一丝警惕,一步一步,朝着我藏身的杂物堆走来!完了!完了!他会发现我!他会像杀死黄朵朵一样杀死我!我死死捂住自己的嘴,指甲深深掐进脸颊的肉里,用尽全身力气缩进最黑暗的角落,恨不得把自己嵌进冰冷的砖墙里!身体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牙齿咯咯作响,视野因为极度的恐惧而阵阵发黑。
死亡的气息从未如此浓烈地包裹着我!
脚步声停在杂物堆的另一侧,咫尺之遥!我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残留的、新鲜浓烈的血腥味!时间仿佛凝固了,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他似乎在审视,在搜寻。我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撞击,每一次跳动都带来濒死的窒息感。
“喵~”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不远处的墙头传来一声慵懒的猫叫。
“……原来是猫吗?” 郑贤宇低沉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放松,但依旧冰冷。脚步声再次响起,渐渐远去。
直到脚步声彻底消失很久,我才敢大口喘气,冰冷的空气呛进肺里,引发一阵剧烈的咳嗽。劫后余生的虚脱感让我瘫软在地,浑身湿透,像刚从水里捞出来。
我不敢动,不敢出去,蜷缩在散发着霉味和垃圾腐臭的杂物堆后面,死死盯着巷口的方向,生怕那恶魔去而复返。
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缠绕了我一整夜。我睁大眼睛,听着自己擂鼓般的心跳,看着天光一点点撕破沉重的夜幕。直到晨光熹微,街上开始有了人声,我才拖着僵硬麻木、几乎失去知觉的身体,像一具行尸走肉般挪出了那个噩梦般的小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