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要建一间奇物室,我想到的第一件展品是阮·梅的手。
阮·梅的手非常漂亮,细长的手指像是用上佳的羊脂玉精心雕琢而出,素𢱌圆润,皮肤细致,手型又薄又纤细,说是一件艺术品绝不夸张。
甚至,我愿意将阮·梅奉为「纯美」■■,而我会成为比银枝更虔诚的信徒。
如是荒唐无端的想法不断的从我的脑子里冒出来,直到阮·梅将脱下的手套从我手中拿走,她的指尖触碰到我的手掌,才将我的意识唤回现实。
阮·梅很快解开我颈后的束带,慢条斯理的折叠整齐,环顾四下,似乎在考虑要放在哪里。
我撑着沙发坐起来,还没主意要做什么,阮·梅就把东西随手放下,腾出手来抱我。微凉的唇在我不及防时又吻了上来,贴合着,慢吞吞地咬我的下唇,扯开又叼起,撩拨着但又说不上吻。
衣物被剥下却并未褪尽,阮·梅的手隔着一层纤薄的衬裙稍稍用力按压我的下腹。我的一条腿被曲起踩在了沙发上,裙摆滑落漏出了我的腿心。
沙发不比床铺宽敞,逼仄的空间使阮·梅的身体完全和我贴合,绢布细软,蹭在肌肤上反而有些痒。我好贪恋这样的紧密拥抱,任由自己熔化在阮·梅的馨香中。
阮·梅的指尖被我打湿,亵渎「纯美」的罪恶压在我心口,我几乎快哭出来,颤抖着抱紧阮·梅的肩膀。
「亲爱的,你表现得很好。」
阮·梅用另一只手抹开我眼角的液体,又低头在我脸上亲了一口。
她不说我也知道,这是「奖励」。
身上最后一件衬裙在刚才已经被蹭到地上,但我还是支起上身拉住阮·梅披肩的尾端挽留她。
「……阮·梅。」快叫出口的「教授」被我咽下,换作了她的名字。长期的习惯令我无需思考也会在中间做短暂的停顿。
「还有上周的实验,你说——」
阮·梅的指尖拂掠过我的唇瓣,轻易止住它的翕动。
「别担心,我亲爱的助手,我会给你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