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队是随机分的,潘笛万万没想到,节目组的逆天匹配机制把她和双小钧分一队了。
打野潘迪,对抗双小钧,中单凌风,辅助阿豆,射手嘉宾。
身边的凌风把她肩膀哥俩好地撞了一下,笑得开怀:“这有你打野不稳了嘛。”
潘笛滚
潘笛不动声色地远离了旁边的好基友凌风,眼神中郁结着些许不耐与嫌弃。
“诶呀弟弟不要这么高冷嘛”凌风摇着潘笛胳膊,故意夹着嗓子恶心她。
实在受不了凌风猛男撒娇的潘笛试图抽回自己胳膊却无济于事,努力未果后翻了凌风个白眼随他去了。
双小钧把这一切看在眼里。
谈恋爱的时候他也不知道凌风这个人的存在,而且对方好像和潘笛相当熟捻的样子。
一笙.李自威诶,喊你呢。
身旁的李自威提醒愣神的双小钧,疑惑这个人今天怎么怪怪的,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凌风正拉着潘笛犯贱。
李自威偷瞄一眼双小钧面无表情的脸和藏在身后握紧的手,好像吃到了瓜。
双小钧走向自己被分配的战队那边,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站在了潘笛旁边。
“你好,在下凌风”
凌风伸出手,身子越过中间的潘笛和双小钧笑着打招呼,说着还冲双小钧挑眉一下。
出于礼貌,双小钧微微扯着嘴角笑笑,没有说话。
潘笛皮笑肉不笑的在内心谴责该死的节目组,把她和前男友还有这个神经凌风分到一组。
中场休息时间,潘笛无情地拒绝观看凌风耍宝,去往洗手间。没有料到的是,双小钧在这里守株待兔。
潘迪面无表情地从双小钧面前经过,却被拉住手腕。
归期.双小钧当年为什么不辞而别?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既不同于往日的清朗,也与三年前潘笛记忆中的那熟悉音色相去甚远。那一字一句,仿佛被时光的砂砾磨砺过,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沉重与陌生。
潘笛不重要了。
潘笛用另一只手用劲掰开双小钧骨节分明的手,但是没用。
归期.双小钧你说不重要就不重要了,潘笛,你把我当什么?
归期.双小钧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把我当狗吗?
双小钧缓缓松开手,目光凌厉,步步紧逼。潘笛的后背抵上了冰冷的墙壁,退无可退,只能僵在原地,呼吸急促而紊乱,仿佛连空气都被这压迫感挤压得稀薄了几分。
归期.双小钧潘笛,你没有心。
双小钧眼眶微红,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每一个字都带着难以抑制的情绪。他咬紧牙关,几乎能听见牙齿摩擦的细微声响,手心不自觉地握成拳头,指尖深深嵌入掌心,仿佛唯有如此才能压下内心的翻涌。
怎么可能不恨。
恨她远走高飞,一走了之;恨她离开干脆,不带一丝留恋;恨她轻描淡写,将刻骨铭心的往事一笔带过;恨她面无表情,冷漠淡然好像两个人从没爱过一样。
恨来恨去,他只恨她不爱他。
鸿蒙生两仪,恨为爱之极。
因为爱,所以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