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蓦夏栀来了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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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娘亲识别封建思想所残害的女子,出生时没多大就拿白布将脚部缠住,裹了小脚,她的娘亲知晓这有多痛苦,袁惜欣出生的那几月,她娘亲拼死护住自己的女儿,不让任何人碰。也好在,自己的爹爹思想较为开明,袁惜欣躲过了一劫。自幼也随父学习唐诗宋词,学写字。她很聪慧,什么孔孟老子,《史记》再到现如今的国事她都略通一二。
她怎么就这么嫁给了一个男人,怎么可以!袁惜欣烦躁地揉了揉自己前额的刘海,原本柔顺的刘海变的乱糟糟的。
袁惜欣回头看向四周,看见桌子上有一瓶玉酒壶和两盏精致小巧的酒杯。她腾地一下坐了过去,打量着酒壶和酒杯,这原本为裴慎华和袁惜欣在洞房之夜喝合欢九所准备的,寓意夫妻生活像这两盏醇香的酒水一样,幸福美好,没有杂质。
袁惜欣试着倒了一小盏,从来没喝过酒的她,小心翼翼地小酌了一口。
“咦?”并没有想象中的冲喉咙,反而是甘甜中带着微辣,鼻尖萦绕着就香浓厚而又纯正。
三杯两盏下去,袁惜欣有些晕乎乎的,觉得还没喝够,又是两三杯下肚,不够,干脆抱着玉壶全干完了。
袁惜欣跌跌撞撞地从桌子上爬起来,一手撑着桌子,一手高举着酒杯。
“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 !”
木式结构的房子并不隔音,袁惜欣高亢的声音从里屋传出,没听过李白诗的女仆枝枝被吓一跳,以为是自家小姐出事了,嘴还说着一些令人听不懂的胡话。
枝枝连滚带爬地冲向里屋,一推门就傻眼了。
袁惜欣发型凌乱,发饰散落在地上,只有一支玉簪斜插在脑门旁,摇摇欲坠。袁惜欣嘴里还激情澎湃地背着诗句,她一个漂亮的甩头,成功将那支玉簪甩落下来。
枝枝手忙脚乱地想去接住,可是,啪嗒一声,玉簪碎了。
“小姐!这可是袁老太太传下来的宝物啊,这下该怎么办!”枝枝连忙用手绢包住已经裂开的玉簪,枝枝着急地都快哭了,在一旁耍酒疯的袁惜欣听到“袁老太太”心弦一颤,毫无大小姐的形象,坐在地上大哭,手里的酒杯被她砸出去,若非有地毯护住一点,这玉杯也惨遭一劫。
一时之间,鸡飞狗跳。
“二少爷,您快去二姨娘那边看看吧,出事了。“袁惜欣那边的另一个女仆诗诗在裴慎华书房外敲门,急忙说道。
裴慎华正在书桌前处理事务,今日未考虑是否成为北洋军阀麾下的译员而头疼,这回又听到袁惜欣那边又闹事,眉头皱地更深了。
“啧,麻烦。”
“少爷要去吗?”裴慎华的心腹古唯在旁边问道。
裴慎华起身,语气满是不耐烦,“走吧,再不去,还等着她掀翻裴府不成。”
枝枝看见裴慎华和古唯的到来,连忙起身,将手绢拿起,向他们行礼,袁惜欣看见裴慎华哭的更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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