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间内,木代落座后万烽火也向她介绍了在场的李坦以及马涂文。
万烽火我这儿呢有一个小小的规矩,为了保护线人的隐私,在这个空间里头不可以照相、录像和录音,而且呢一会儿这个屋子的信号将会被屏蔽,你们的手机呢我会妥善保管。
闻言,在场的人也没有意见,前后将自己的手机上交。
马涂文火急火燎地发信息通知罗韧,罗韧简短回复按照万烽火所说的做,随后他迅速打开设备,指尖如飞输入一连串复杂而绵密的程序代码。
即便万烽火那边开始屏蔽信号,他这边设备屏幕上的数据流动平稳如初。
万烽火废话不多说,直接进入正题。
他抬手轻轻鼓掌,掌声在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脆,大门仿佛听到了召唤应声而开,伴随着轻微的脚步声,一个身着长裙的女人走了进来,她便是信息提供者、岑春娇。
万烽火各位定金都已经付过了,等她讲完以后呢你们再决定要不要付尾款,各位可以质疑她所说的真实性,如果有什么疑惑的话呢,我们按老规矩投票表决,少数服从多数。
万烽火如果半数以上的人认为信息是值钱的有用的那么各位爽快地付钱,那就开始吧。
岑春娇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
岑春娇这几桩渔线杀人案的凶手叫刘树海,五年前就死了。
木代几桩?
李坦五年前就死了?
岑春娇点头。
岑春娇是的,五年前当时我在济泉西郊客运站的一个旅馆里当服务员,就是那种特别低端的小旅馆,被褥也常年不换的,住的客人三教九流的干什么都有,那天我值夜班...
她接着往下说,那晚客人刘树海夜里要热水,她提水上楼,进屋后搀扶刘树海从沙发上起身,没走几步刘树海竟突然倒地身亡。
就在她惊慌失措地拍打着门板呼喊求救时,刘树海却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操控了一般猛然仰起头,口中吐露出诡异的话语,像是在机械地复述着什么报告,清晰地说出了两起渔线杀人案受害者的详细信息,令人不寒而栗。
岑春娇他为什么会以那样的方式说话、他杀了什么人、怎么杀的、他杀那个人为什么,而且他说话的样子就像打报告一样,特别恐怖。
李坦他说了几件案子?
岑春娇两件,落马湖是第一件案子。
李坦面前的碗筷被猛地扫开,他紧接着问。
李坦那第二件呢?
岑春娇老板,一件有一件的价钱,你也懂的,但是他就是杀人犯,而且用的就是渔线。
木代那后来呢?
岑春娇人、尸体都在,确实是死了,但是他的背上被人割走了一大块皮。
木代人皮是被割走的?你跑出去之后有人进来过?
岑春娇否认了这个可能,表示那个走廊是个死胡同,而且她就站在那里,根本没看到任何人进出,闻言李坦提出了质疑。
李坦那你凭什么认为那块皮是被人割走的呢?
岑春娇因为那个伤口的边缘特别光滑,那肯定是人为的,而且是利器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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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