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溪予是被疼醒的她缓缓地起床拿起床边柜子里的药然后对着温水一口服下,过程她很艰难的吞下,因为那药真的很苦。
也因此惊醒了睡觉的周燕林振东,周燕见壮赶忙来扶着溪予,她看着自己的女儿每日被这病痛缠磨,眼眶瞬间就红了:“又疼得厉害了?”
溪予靠在母亲怀里,胃里的灼痛混着药的苦涩往上翻,她摇摇头,声音细得像根线:“我没事,忍忍就好。”
周燕听女儿每次被病痛折磨的时候,对他们总是说没事,忍忍就好。
林振东也默默的抹了一把眼泪,他很愧疚在溪予小的时候没多陪伴溪予,如今女儿生了严重却无法治愈的病他的心真的碎了。
周燕摸着溪予那双小手柔情的说“溪溪呐,要不咱不去学校了好吗?你现在这个样子实在不适合了”
溪予却咬着牙坚定的说“不!我要去,你们要是不让我去,我会留下遗憾的这句话我说过的”
周燕的手顿了顿,指尖在溪予手背上轻轻摩挲着,那双手因为长期吃药变得有些发凉,指节却透着股不肯弯的韧劲。她张了张嘴,想说“身体比什么都重要”,可话到嘴边,看着女儿眼里亮得惊人的光,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好,但是你一定不要做太剧烈运动。”
在“好”
林振东“好了,让溪溪好好休息”
“嗯”
然后周燕给溪予整理好被子。扶摸了她的额头看了一眼后便关上了卧室门。
溪予看父母都离去,她起身摸象柜子里的金牌那是运动会的时候陆鸣将他的送给了溪予
溪予抚摸着金光闪闪的金牌一瞬间她想到了陆鸣,那个带着阳光一般的男孩,哪怕是寒冷冬日而待在他身边都无比温暖。
第二天
溪予穿好蓝白相间的衣裙扎好两个辫子头,再吃完周燕准备的爱心早餐,溪予背着奶黄色的书包刚要走时母亲周燕叫住她;
手里还拿着一瓶防晒喷雾,周燕往溪予身上喷了两下,然后将盖子盖好,将喷雾放进溪予的书包里,温柔的嘱咐她“今天太阳很热,如果要上体育课,你就到一个阴凉的地方歇着”
“好,知道了,妈”溪予乖巧的应道;
周燕脸上的表情瞬间舒展开来,溪予便穿好鞋子,打开了门走下楼。
溪予刚走下就看到了姜妍正和一个男生正聊些什么,她走了过去,声音软绵绵的唤了唤
“妍妍!”姜妍回过神“溪溪!!”
姜妍一把将溪予环住她的脖子。
溪予眉头紧皱她看了看姜妍身后的白宇昂,
“妍妍,你先松开我。”
姜妍这才注意到自己抱得太用力,慌忙松开手,脸上闪过一丝歉意:“哎呀,对不起溪溪,我太激动了。”她侧身拉过身后的男生
介绍道:“我来介绍一下,这是白宇昂是2班的同学”
白宇昂“嗯,你好”白宇昂伸出右手溪予也礼貌的笑了笑向白宇昂握了握手。
白宇昂看着一身蓝白相间的连衣裙,头发扎着两个可爱标志性的辫子头用两个蝴蝶结扎着的溪予比昨天在运动会上见的那一身白裙子的溪予都是一样的美应该说溪予本就美。
“我听说溪予同学成绩很好一直都是咱学校的第一名”
姜妍自豪的拍了拍胸脯,“那是~我家溪溪是第一就没人敢称第二,而且啊!我家溪溪可是女神!”
溪予被姜妍夸得脸颊微红,轻轻拉了拉她的衣角:“别乱说。”声音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羞怯。
“我没乱说啊!”姜妍语气坚定的说道,白宇昂看着耳根粉红低着头的溪予觉得她好可爱,他想到了昨天运动会上溪予和一个男生聊着天。
溪予看了看手机里的时间催促道“妍妍我们快去学校吧!”
“好”姜妍看向白宇昂“我们一起去学校吧”白宇昂点点头。
三人并肩往学校走,清晨的阳光透过树叶洒在地上,碎成一片斑驳的光影。
/深城A中/
溪予和姜妍一起走进高三.精英班,溪予刚坐下陆鸣将一瓶温牛奶放在她的桌上,溪予看着陆鸣递过来的牛奶有些疑惑,“为什么给我牛奶呀?”
陆鸣语气痞痞的仿佛毫无波澜地说“哦,就…想带来送你喝”
溪予摸了摸牛奶的玻璃瓶还有些温热,她温柔的道了谢;“谢谢”
“害!没事”其实这瓶本是二班的一个女生带来送给陆鸣的,那名女生叫梁蕊她是陆鸣的追求者长得也很好看,是2班的班花。
第一节是化学课,化学老师姓张他特别的喜欢溪予他们班级,因为这个班级里没有一个成绩差的,也是没一个人没上课不听课的。
“同学们你们谁来解答这道题”张老师在黑板上写好一道化学题,
“将2.3g钠投入到97.7g水中,充分反应后,溶液中溶质的质量分数是多少?”
溪予举手张老师看到溪予便让她来回答
“那就让班长来回答。”
溪予嗯声随即站起身“溶液中溶质的质量分数约为4.0%。”
张老师很满意的点点头。“那你跟我说说是怎么解的?”
溪予微微颔首“计算钠的物质的量:2.3g钠的物质的量为2.3g \div 23g/mol = 0.1mol。
依据反应方程式2Na + 2H_2O = 2NaOH + H_2↑,0.1mol钠完全反应生成0.1mol NaOH和0.05mol H_2。
计算溶质(NaOH)质量:0.1mol \times 40g/mol = 4g。
计算生成H_2的质量:0.05mol \times 2g/mol = 0.1g。
反应后溶液质量:2.3g + 97.7g - 0.1g = 99.9g。
溶质质量分数:(4g \div 99.9g) \times 100\% \approx 4.0\%。”
溪予的正确回答,让张老师喜笑颜开,“好!不愧是班长,让我们给班长掌声”
然后全班的巴掌声就热烈的响了起来,陆鸣看着溪予不仅好看,连成绩都那么优异,简直比他都好。
掌声落下时,溪予刚坐下,旁边的陆鸣就用胳膊肘轻轻碰了碰她的胳膊,递过来一本练习册,声音压得低低的,带着点刻意的漫不经心:“小鱼儿~这道题……我刚才没听懂。”
他的呼吸拂过溪予的耳畔,带着点淡淡的皂角香。溪予侧头,正好看见他握着笔的手——手指很长,骨节分明,笔杆上还贴着个小小的动漫贴纸,和他阳光开朗的样子有点反差。
“哪道?”她接过练习册,指尖不小心擦过他的手背,两人都像被烫到似的缩了缩。
陆鸣的耳朵悄悄红了,指着一道计算题:“就这个,反应产物总记混……”
阳光从窗户斜照进来,落在两人中间的课桌上,把溪予的发丝染成浅金色。她低头看着题目,睫毛长长的,像两把小扇子,偶尔眨动时,会在眼睑下投出淡淡的阴影。
“你看,”她拿起笔,在草稿纸上写下反应式,“钠和水反应生成氢氧化钠和氢气,这里的气体是H₂,不是O₂,记住氢元素守恒就不容易错了……”
她的声音很轻,像春日里的微风,陆鸣听得格外认真,前桌的姜妍正假装翻书,耳朵却竖得高高的,铅笔在指间转了个圈,忽然回过头,一脸坏笑地插了句:“我说陆大少爷,这题星期二张老师刚讲过吧?你是不是故意找借口让我们班长给你‘开小灶’啊?”
陆鸣被戳穿,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伸手想去揉姜妍的头发,却被她灵活躲开。“多管闲事,”他嘟囔着,目光却不自觉地飘向溪予,见她正低头抿着嘴笑,笔尖在草稿纸上划出浅浅的痕迹,心里忽然像被什么东西填满了,软乎乎的。
溪予停下笔,轻轻敲了敲练习册:“别闹了,这道题的关键是……”她抬眼时,正好撞上陆鸣望过来的目光,那眼神亮得像盛夏的阳光,带着点少年人的直白和热烈,她的心跳莫名漏了一拍,后半句话卡在喉咙里,脸颊悄悄热了起来。
“是、是什么?”陆鸣追问,声音都比刚才低了些,仿佛怕惊扰了这瞬间的安静。
“是……”溪予定了定神,指着草稿纸上的方程式,“这里的配平,钠和水的系数都是2,生成2份氢氧化钠和1份氢气,你看原子个数是不是都对上了?”
陆鸣盯着方程式看了两秒,忽然“哦”了一声,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如此!还是班长讲得清楚。”他刻意拖长了尾音,带着点撒娇的意味,看得前桌的姜妍直摇头,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这小子,真是越来越会了。
第一节课下课后陆鸣和何佳鑫还有班上的其他男同学一起相约下去打篮球。
溪予坐在位置上记得今天的化学笔记,她的余光瞥向桌角的那瓶牛奶,她这时确实有点渴了,她拿起牛奶拧开喝了一口,牛奶进到口腔那一瞬间温温的甜意顺着喉咙滑下去,像含了颗融化的奶糖。她下意识地抬眼,看向窗外——篮球场就在教学楼对面,陆鸣他们已经在场上了。
他穿着白色校服T恤,袖子卷到胳膊肘,露出结实的小臂,运球时动作利落,阳光照在他身上,连跳跃投篮时扬起的衣角都泛着光。溪予看着他高高跃起,篮球应声入网,周围传来一阵欢呼。
溪予看着嘴角溢出浅浅的月牙形状,这时精英班里走进了一位其他班的女生,女生高高瘦瘦的扎的高马尾- 短款露腰上衣+高腰牛仔裤而她的腰还能隐约看到马甲线,她看着溪予眼神看似很凶。
溪予看着那女生浅浅的开口“你好,有事吗?”
女生名叫梁蕊她就是陆鸣的追求者但陆鸣却拒绝她很多次。
梁蕊嘴角嘴里吊的那颗棒棒糖取了出来她看着溪予脸蛋白白净净的很像一只兔子,她听说陆鸣是她的同桌还对她很温柔,“你叫林溪予对吗?”
溪予微微点头“嗯,你是……”
“你以后不要接近陆鸣”
“哈?”
说罢梁蕊便转身离开了精英班。
溪予还一脸懵,姜妍和苏筱月从教室外走进来她们看着溪予。
“溪溪,你怎么了?脸色不太好。”姜妍刚踏进教室就察觉到不对劲,快步走到溪予身边,顺着她的目光看向门口,“刚才是不是梁蕊来了?我们在走廊上看见她了,一脸凶巴巴的。”
苏筱月也放下书包,皱着眉说:“她跟你说什么了?”
溪予摇摇头,轻声道:“没什么,就说让我别接近阿鸣了。”姜妍一听,当即炸了毛。
“她凭什么啊!”姜妍音量陡然拔高,引得周围同学看过来,她连忙压低声音,却依旧气鼓鼓的,“陆鸣又不是她的所有物,她管得着谁接近谁吗?”
苏筱月也蹙着眉:“梁蕊一直这样,之前有女生跟陆鸣多说几句话,她就去阴阳怪气人家。溪溪你别理她。”
溪予捏着笔的手指紧了紧,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却只是轻轻“嗯”了一声。窗外的篮球场上,陆鸣正好投进一个三分球,转过身时,似乎感觉到什么,朝教室的方向望了过来。
四目相对的瞬间,溪予像被烫到般迅速低下头,心脏又开始不争气地乱跳。姜妍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忽然“嗤”笑一声:“看,陆鸣那小子正往这儿瞅呢,说不定是担心他的‘小同桌’被欺负了。”
溪予脸蛋有些火热的埋头写笔记。
在篮球场上的陆鸣感觉不太对劲便把球抛给何佳鑫,何佳鑫看着手里的篮球他冲陆鸣喊道“鸣哥!你不玩呐?”
陆鸣“嗯,快上课了”然后陆鸣跑回了教室
何佳鑫也将球抛给另一个人也紧跟其后。
————
陆鸣和何佳鑫走进教室陆鸣就发现溪予不对劲。
陆鸣脚步一顿,快步走到座位旁,放下沾着汗水的篮球外套,目光在溪予低垂的侧脸上转了转。她握着笔的手有些紧,指尖泛白,长长的睫毛像受惊的蝶翼般轻轻颤着,连平日里透着暖意的侧脸都蒙上了层淡淡的低落。
“怎么了?”他声音放得很轻,带着刚运动完的微哑,顺手扯过椅子坐下,“谁欺负你了?”
溪予笔尖一顿,抬头时眼底还带着点没散去的茫然,摇了摇头:“没有啊。”
“还说没有,”陆鸣伸手想碰她的额头,又怕唐突,指尖在半空停了停,转而拿起桌角那瓶只喝了一口的牛奶,“牛奶不合胃口?还是刚才做笔记累着了?”
旁边的姜妍“啧”了一声,冲陆鸣挤眉弄眼:“某人刚被你的‘头号粉丝’警告了,说不准她接近你呢。”
陆鸣皱眉的瞬间,眼神里的笑意全散了,带着点冷意:“梁蕊?”他转头看向溪予,见她咬着下唇没说话,心里那点刚打完球的热乎劲瞬间凉了半截,“她跟你说什么了?”
溪予捏着笔杆轻轻摇头:“没什么重要的。”
“怎么不重要?”陆鸣语气沉了沉,忽然站起身,“你在这等着。”
“哎,你去哪?”溪予连忙抬头拉住他的衣角,指尖不小心触到他汗湿的校服布料,两人都愣了愣。
陆鸣低头看她拽着自己的手,眼神软了大半,声音也放柔了:“我去跟她说清楚,让她别再来烦你。”
“别去了,”溪予松开手,指尖还残留着他衣料的温度,“快上课了,而且……没必要的。”
陆鸣盯着她泛红的耳垂看了两秒,忽然弯腰凑近,声音压得极低,像怕被别人听见:“在我这儿,你的事都有必要。”他顿了顿,见她睫毛又开始乱颤,伸手轻轻敲了敲她的笔记本,“放心,以后她再敢来,我收拾她。”
溪予抬头时,正撞进他认真的眼眸里,那里面没有了平日的痞气,只有满满的维护,她心里忽然一暖,刚才那点委屈像被风吹散了似的,悄悄松了口气。
上课铃响时,陆鸣还在盯着溪予泛红的耳垂发呆。数学老师抱着教案走进教室,镜片后的目光扫过全班,最终落在陆鸣身上:“陆鸣,星期二布置的函数题,你来黑板上演算一下。”
陆鸣猛地回神,起身时带倒了椅子,发出“哐当”一声。全班哄笑起来,他挠了挠头,快步走向讲台,路过溪予座位时,脚步顿了顿,见她正低头看着课本,侧脸在阳光下透着淡淡的绒毛,心里忽然安定下来。
粉笔在黑板上划过,发出沙沙的声响。陆鸣的思路有些乱,刚才梁蕊的事像根小刺扎在心里,他写几笔就回头看一眼溪予,见她始终低着头,握着笔的手指却没动,显然也没心思听课。
“这里错了。”数学老师敲了敲黑板,“二次函数求导的时候,系数要跟着变量走,你这步骤跳得太急了。”
陆鸣“哦”了一声,擦掉重写,耳根悄悄红了。溪予抬头时正好撞见这一幕,想起他刚才维护自己的样子,嘴角忍不住弯了弯,指尖在课本上轻轻点了点——原来这个阳光开朗的少年,也有这样笨拙的时刻。
下课后陆鸣把刚刚的数学函数题往溪予的桌前靠了靠语气很撒娇的说“小鱼儿~这到题,我不会,你教教我~”
“好啊”
溪予拿起笔,指尖在草稿纸上轻轻点了点:“你看,这个二次函数的顶点坐标是关键,先把原式化成顶点式……”她的声音软糯,像浸了温水的棉花,陆鸣听得格外专注,连呼吸都放轻了些。
阳光从窗棂溜进来,在草稿纸上投下细碎的光斑,溪予的发丝垂在脸颊旁,被光染成浅金色。陆鸣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握着笔的手上,那双手因为长期吃药而有些发凉,指节却很秀气,笔尖划过纸张时,留下浅浅的墨痕。
“这里的系数,你刚才漏乘了2。”溪予抬眼时,正好撞进他的视线里,他的睫毛很长,阳光在上面跳跃,像落了些碎金。两人都愣了半秒,溪予先红了脸,低下头继续说,“导数的话,要记住基本公式,y=ax²+bx+c的导数是y’=2ax+b,你记住了吗?”
陆鸣盯着公式看了两秒,忽然凑近些,声音带着点痒:“没记住,你再说一遍?最好……贴着我耳朵说,这样记得牢。”溪予的脸“腾”地红了,笔尖差点戳穿草稿纸。
溪予攥着笔的手紧了紧,耳尖红得像熟透的樱桃,偏过头小声说:“自己看笔记去。”陆鸣低笑一声,却乖乖凑过去,目光却总往她泛红的侧脸瞟。
姜妍和苏筱月互相看了一眼,啧笑一下。
何佳鑫这时跑了过来偷偷的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
“鸣哥,你要来一根吗?”何佳鑫咬着陆鸣的耳朵说,虽然声音不大但溪予在陆鸣的旁边还是隐约听到了什么。
她看了看陆鸣,陆鸣也注意到语气结巴。
“小……小鱼儿我……不吃烟!”
溪予表情略显严肃“陆鸣!你现在是学生烟这种东西是不能碰的”
陆鸣慌忙摆手,脸涨得通红:“我真不碰!是他自己的!”说着一把夺过何佳鑫手里的烟扔垃圾桶,“快收起来,我们现在是学生还不能抽烟。”何佳鑫挠头傻笑,溪予蹙着的眉才松开些,轻声道:“不是你们现在还是学生,不能抽烟,是烟,这个东西是毒。”“抽了,对身体不好”
“嗯嗯!小鱼儿你说的对,我以后会警告他的”溪予嗯了声。
而何佳鑫眉头紧皱心想——『我是你们love中的一环吗?』
苏筱月和姜妍偷偷的捂嘴笑。
中午去吃饭的时候苏筱月、姜妍想叫上溪予起而溪予说“抱歉,我不能和你们一起去吃饭”
姜妍疑惑的问道“为什么呀?”
苏筱月“嗯嗯,是啊”
溪予想了想“因为我妈中午会给我带饭的”
溪予不能跟她们说她不能吃学校的饭菜,因为毕竟学校里的饭菜都特别的油腻,溪予又吃不了。
姜妍知道后并没退气而是很羡慕的说;
“没事,其实溪溪我好羡慕你呀妈妈还会给你带午饭”
苏筱月也附和的说“对啊!我让我爸妈送饭,我爸妈说他们公司很忙。”
她们聊了会然后姜妍苏筱月便去了食堂。
溪予收拾好课本,准备去校门外因为这个时候周燕估计开着父亲林振东的车来了。
溪予走下教学楼就迎面撞上了梁蕊——
梁蕊向溪予白了一眼,转身要走时,溪予抓住她的手腕。
梁蕊看着溪予抓着她声音中带着不耐烦。
“你干嘛!”
溪予声音软绵绵的说“我想提醒你…你裤子脏了……”
梁蕊‘啊’了声她用余光看了一眼后面。
梁蕊猛地低头,视线扫过牛仔裤后臀处,果然洇着一小块暗红的痕迹,像是被人狠狠扇了记耳光,瞬间浑身发烫。周围几个路过的女生眼尖,已经开始窃窃私语,她又羞又恼,用力甩开溪予的手:“要你假好心!”
话音刚落,眼泪就涌了上来。她攥着书包带挡在身后,几乎是落荒而逃,连撞到人都没回头。
溪予站在原地,看着她慌乱的背影,从书包里摸出母亲塞的卫生巾和一小包红糖姜茶,快步追上去塞进她手里:“这个……或许能用得上。”
梁蕊的脚步顿住,指尖触到卫生巾包装袋的棱角,又烫又涩。等她回头时,溪予已经转身走远了,蓝白裙摆在风里轻轻晃,像只安静的蝴蝶。
她捏着那包东西站在原地,身后的议论声渐渐小了,心里忽然空落落的,刚才那点敌意像被戳破的气球,慢慢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