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五点，闹钟响起的那一刻，我差点把手机砸了。
"这特么比上学还早..."我骂骂咧咧地爬起来，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地板上。
昨天搬行李时扭到的腰还在隐隐作痛。我龇牙咧嘴地摸进浴室，镜子里的自己活像只被车碾过的丧尸。
"月薪三万！月薪三万！"我一边刷牙一边给自己洗脑，泡沫喷得到处都是。
六点整，我穿着黑白女仆装（这裙子短得能当腰带用），鬼鬼祟祟地摸进厨房。昨天程秘书丢给我一本《莫宅管家手册》，足足有三斤重，我熬夜背到两点。
"早餐必须在七点前完成..."我翻开手册，"莫总偏好西式早餐，煎蛋需单面煎，蛋黄保持流动状态..."
我对着堪比航天实验室的厨房设备咽了咽口水。这特么是灶台还是核反应堆？按钮比我的手机键盘还多！
"不管了，煎蛋总不会太难..."
十五分钟后，厨房里浓烟滚滚。消防警报发出刺耳的尖叫，自动喷淋系统突然启动，把我浇成了落汤鸡。
"草！"
我手忙脚乱地抢救锅里那团黑炭，突然感觉背后一阵发凉。回头一看，莫沉不知何时站在门口，一身笔挺西装，连头发丝都透着精英气息。
"早、早上好莫总！"我下意识把锅藏在身后，"我在做...呃...碳烤风味煎蛋？"
莫沉的目光落在我湿透的制服上，黑眸微眯："你在灭火？"
"如果我说是，您信吗？"
空气凝固了三秒。
"噗。"莫沉突然偏过头，喉结动了动。是我眼花了吗？这位冰山总裁刚才是不是笑了？
"程秘书。"他恢复面瘫脸，"带她去换衣服。七点十五分，我要在书房看到咖啡。"
说完转身就走，皮鞋踩在我刚才打翻的蛋液上，发出黏腻的声响。
我盯着他的背影发呆。程秘书推了推金丝眼镜："莫总讨厌浪费食物。"
"所以他刚才...是故意踩那摊蛋液的？"
"你话太多了。"程秘书丢给我一套新制服，"七点十四分三十秒前，你必须出现在书房门口。"
七点十四分二十九秒，我端着咖啡站在书房门前深呼吸。这扇雕花木门比我一个月房租还贵，我都不敢用力敲。
"进来。"
莫沉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低沉得像大提琴。我推门而入，差点被眼前的景象闪瞎——
晨光透过落地窗洒在他身上，勾勒出完美的侧脸线条。修长手指正在翻阅文件，袖口露出一截腕骨，上面戴着块我认不出牌子但一看就很贵的手表。
这画面可以直接拿去拍杂志封面，标题就叫《论霸总的一百种帅法》。
"咖啡放这里。"他头也不抬地指了指桌面某处。
我小心翼翼地把杯子放下，结果手一抖，几滴咖啡溅在实木桌面上。
"擦掉。"莫沉突然开口。
"啊？"
"擦桌子。"他抬眸看我，眼神锐利得能杀人，"从左上角开始，顺时针方向，力度均匀。"
我赶紧抓起抹布。擦到第三遍时，他突然叫停："重来。有指纹。"
第五遍："水渍太明显。"
第七遍："你是在擦桌子还是在画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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