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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尼克斯轻轻放下破败的道具,原本带着隐忍与苦涩的眼睛恢复清明。
他转头望向导演,问道:“这段可以了吗?”
导演手里拽着稿子,皱眉看了眼面前的机子,又抬头看了看高楼边缘的尼克斯,最后还是点头同意了。
“下班收工!”
一声令下,导演起身离开了场地,剩下的工作人员也马上开始忙碌起来。
“欧丹先生你也赶紧去休息吧,都在这天台上站了一下午,小心着凉。”回收道具的女生站在尼克斯身边,手里抱着大大的人偶模型,抬头冲着尼克斯笑。
尼克斯掠了她一眼,抬手拿过她手里那个快比得上她半边身子的模型:“我来帮你拿吧,这个挺重的。”
女生感受着自己怀里减轻许多的物件,脸蛋一红,连忙弯腰谢道,“谢谢,谢谢。”
尼克斯冲她笑笑,抿唇不语。
两人一同拿着东西下楼,因为已经到了傍晚,所以整个楼梯间都有些许昏暗。
“他走了吗?”
尼克斯走在女生后面,残阳打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白皙的皮肤多了一抹暖色,使他整个人看上去都柔和了些许。
“他?”女生先是一愣,而后马上反应过来,笑着回道,“厄里斯吗?还没呢,现在应该还在下面卸妆。”
尼克斯轻声嗯了声,下楼的脚步却加快了些许。
等陪人放完道具,尼克斯便直勾勾的朝着自己的车走去。
“来的有点晚,抱歉。”尼克斯一边拉开车门,一边冲着副驾驶的人卖笑,“今天下了点小雨,膝盖还好吗?”
尼克斯递过去一个暖手袋,随手又把中控台上的毯子铺好,轻轻地盖到了厄里斯的腿上。
厄里斯就这样静静坐那等着他做完一起,才姗姗开口:“我也才卸完妆,不过今天真的好累啊!”
尼克斯看着暖和后窝缩在一旁嬉笑抱怨着的厄里斯,嘴角不自觉上扬。
尼克斯抬手揉了揉厄里斯蓬松的脑袋,笑道:“那咱们去吃点好的犒劳犒劳我们今天的大功臣吧。”
厄里斯对此表示了非常的赞同,将暖手袋圈得更紧了些许。
车开出拍摄场地,慢慢驶入市区。暖气烘烤得整个车室内暖洋洋的,厄里斯吹着吹着就睡着了。
尼克斯趁着等红绿路灯期间偏头瞧了眼副驾驶的厄里斯。
厄里斯睡得很熟,脸颊在热气的烘烤下染上不正常的潮/红,但尽管如此,他白皙的皮肤上,眼下乌青依然很严重。
最近厄里斯忙于拍摄,动作戏又多又大,之前受的腿伤复发,夜里时常腿疼得睡不着。
尼克斯再怎么心疼也只能外部辅助,没办法实质性的为他减轻疼痛,时间长了,厄里斯就开始长期的缺觉,这也让整个人都看起来都憔悴了些许。
看着难得睡好的厄里斯,尼克斯盯了会,抬手降下条窗缝进行换气,又伸手取消了餐厅订餐,下道往家开去。
车驰过跨江大桥,渐渐下了环线。等到风声消下去,厄里斯才悠悠转醒。
“不是要去吃饭吗?”厄里斯揉着眼睛,侧头看向尼克斯,“不吃饭了吗?”
“要,不过我们回家吃。”
上了半山别墅区,尼克斯也有了更多时间去管厄里斯,他一只手放开方向盘,递过去瓶水:“喝点水,你喉咙都干哑了。”
“谢谢。”厄里斯愉快接过,喝了几口又转头道,“今年这都快过年了还没下雪,你说今年不会不下了吧。”
“不会的。前几天看了天气预报,最近还有一场大降温,大概是要下雪了。”
“那我们去看雪吧!剧里我们可是住在雪山上呢!”厄里斯笑着比划。
尼克斯视线掠过厄里斯的腿,眉头微皱,抿唇询问道:“很喜欢雪吗?”
厄里斯被盯得有点不好意思,抬手揉了揉鼻子,尴尬笑笑。
心里腹诽:又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老是容易提出这些蠢蠢的话题……
“如果你喜欢的话,我们今年过年可以去加斯塔山度假,或者一起回格拉斯哥看也行。”
厄里斯愣了下,望着窗外彻底暗淡下去的火烧云,随后笑了出来。
将近一年多都没回去的故乡,在年关时被提及,厄里斯只觉得心口顿顿的。
“谢谢。”厄里斯说,“不过我还是想窝在家里,看雪好冷啊——!”
被爱的总是这么有持无恐,不管是剧内还是剧外,他永远可以窝在尼克斯那里大胆撒娇提要求,而尼克斯则永远会满足他。
“好。”果不其然,尼克斯同意了,“如果你到时候反悔了,我们可以在国内找景点,长白山怎么样?他们都说哪里的雪景好看。”
“可以。”厄里斯点头应下。
车辆再行驶了一阵,就拐进了一旁的独栋别墅停下。
尼克斯的车才停好,厄里斯就已经快步跳了下去,趁着风还没有把暖水袋吹冷前打开家门窜了进去。
房子里,尼克斯提前远程超控开了暖气,厄里斯进去就直感暖和。放下暖手袋,他就开始大大咧咧的脱衣服。
帽子、围巾、大衣和鞋子通通被厄里斯脱了丢在玄关处,他自己则是换好拖鞋一个健步飞跳到沙发上躺着。
尼克斯走在他后面,一边帮他把鞋摆好,一边收拾好他脱下的衣服帽子挂到一旁的衣架子上。
等到尼克斯做完一切回头看厄里斯时,厄里斯也正好从沙发上坐起来趴着沙发靠背,朝着第n次帮他收拾东西的尼克斯笑。
眉眼弯弯,发丝轻垂,橘色灯光自上而下的洒落,点燃厄里斯本就淡淡的发丝与眉目,金色就这样将他渲染成一个童话精灵。
尼克斯深吸口气,只觉心脏漏了拍。
“怎么了嘛?”厄里斯歪头笑着,“尼克斯,我好饿啊!你把我骗回来可不能不给饭吃。你说好的,要吃大餐——”
故意拉长尾音,厄里斯挑着眉眼,含笑逗着尼克斯。
尼克斯耳根泛红,偏头一个转身进了厨房:“我煲个汤,一会餐厅送餐过来,你记得取。”
“行!”
厄里斯不会做饭,所以在吃食方面他一切听从尼克斯的安排。在加上,这半年在尼克斯的照顾和药膳调理下,他的腿确实没之前那么疼了,只是受凉后还会严重点。
等尼克斯走了,厄里斯就又躺回了沙发上。仰着头看着上面璀璨晃眼的水晶吊灯,抬手想挡住,却又在抬起后收手拢了拢灯光。
光被他抓住又逃脱,最后七零八落的掉进他的眼睛里。
厄里斯原本深邃的眼睛被挑染,侵染了亮色的翠绿看上去生机勃勃,不嘈杂也不寂静。
这一年多的拍摄不说特别艰难,但也不轻松,人生地不熟的来到这里,受了伤,吃了苦,还谈了个德国人男朋友。
厄里斯拉过抱枕捂在脸上,想来想去,最后就只有一句话━━挺美满的。
清冷的屋子,淡漠的格调,因为新主人的到来多了烟火气。
厨房里飘出阵阵汤香,门铃响起,厄里斯开门接过餐盒在餐桌上一一摆上,空气里都游荡着幸福分子。
“尼克斯!”
厨房里,尼克斯给汤添了把盐,搅拌后舀出两碗,就又接着开文火给汤温着。
听到厄里斯叫自己,原本端碗的手顿了顿,走出去想看什么情况,就见男人站在门口冲自己笑。
“怎么了嘛?”尼克斯叹了口气,折返回去继续端汤。
“楚哥刚刚发消息问我们要不要年前聚一聚。”
“什么时候?”尼克斯将汤递过去,“喝完厨房还有,温着的。”
厄里斯点点头,放下手机接过尼克斯递过来的汤摆好,才又说道:“就这几天,他还没和兰波商量好,只是提议,看看有多少人会去。”
“你想去吗?”尼克斯问。
厄里斯顿住,抬手喝了口汤,想了想:“楚哥和我对手戏挺多的,他对我也挺好,而且……他都主动邀请了,我不去的话有点说不过去吧。”
尼克斯点点头:“那就去吧。你让他们选个暖和点的地方,不过不要KTV和酒吧。”
回想起之前被白楚年强行拉去的那次生日宴,KTV里一小时的群魔乱舞现场,尼克斯对此现在都还有点发怵。
“知道了,我和他们说。”厄里斯拿起手机发完消息,又才转头看向尼克斯,“为什么不去那里?我感觉挺有趣的。”
尼克斯不语,只是默默夹了块排骨给厄里斯。
那场生日宴赶上厄里斯腿受伤修养,所以他没去,也就没看到白楚年拉着喝大了的何所谓四处飙音,而兰波这个被爱蒙蔽耳朵的人还在夸赞;没看到窝在角落旁若无人调情(?)的医生和小狗;没看到坐在高位训鹰的兔子 ……
尼克斯当时进去没几秒就想走,但才起身就被白楚年这个眼尖的发现,强行拉回来给硬熬了将近一个小时才放人。
尼克斯表示再也不想经历,如果这次不是因为白楚年聪明的舞到了厄里斯这里,那尼克斯绝对会直接回拒,并带着厄里斯逃离。
因为厄里斯最近没什么需要拍的,可以在家休假养一下腿伤,所以白楚年绝对见不到他。
厄里斯瞧尼克斯没有想说的欲望也就不问了,默默吃饭喝汤 ,然后快尼克斯一步吃饱,让他这个后吃完的去洗碗。
“我吃饱了!”厄里斯笑着摆摆手,一副胜利者的姿态,洋洋得意。
尼克斯瞥了眼,就又默默夹了一筷子菜到碗里:“行,一会我洗碗。”
有了这句话,厄里斯便心安理得的上楼背剧本去了。
他后面的剧情还有一大段,趁这个休息时间他刚好可以背下来,顺道还可以揣摩一下角色和为杀青后的采访做准备。
等尼克斯吃完收拾好上楼时,厄里斯已经躺在卧室的懒人沙发上把剧本背将近一半。
“你还要背一会吗?那我先去洗澡了。”
尼克斯瞧着他那专注模样,就知道他没个一时半会不会动的,干脆自己先去洗了。
等他洗完出来,厄里斯已经把剧本看完,窝在门口等他。
看到尼克斯出来就拿着睡衣朝他笑,一边笑还一边往尼克斯身上靠。
“暖暖的!”厄里斯说着就把自己那双手探进尼克斯的衣服里,“哇!洗得好香啊!”
尼克斯抓住四处游离的手把他拽出来,冷脸看着厄里斯道:“快去洗澡,不然一会别上床。”
厄里斯眨巴眨巴眼睛,听着尼克斯不痛不痒的威胁,讪讪收手去洗澡了。
等到里面传出水声,尼克斯才得以喘过一口气。刚刚被厄里斯碰过的地方开始勾火,扫着皮肤一阵一阵的烫。
尼克斯走去把阳台的门打开条缝,引了一丝冷风进来降温,又把房间的温度调低了一档。
尼克斯站在窗口等到身体没哪么发烫了,又才过去把厄里斯刚刚看的剧本拿来自己观摩。
自从厄里斯在那场高处坠落的戏份伤了腿后,尼克斯就开始看厄里斯的剧本。如果有什么危险戏份,那他就提前带厄里斯练习或是用同导演商量改一下动作,降低厄里斯的受伤的可能性,如果是和自己搭戏,那他就多承担一些。
“你有一段天花板倒立的戏?”
厄里斯刚擦着头出来,尼克斯的问话就来了。
“怎么了嘛?”厄里斯把毛巾扔到一旁的衣篓子里,等着明天钟点工上门来清洗,自己则走到尼克斯面前去趴下,“给我吹头!”
尼克斯看着趴在自己面前的厄里斯━━原本白得没有血色的脸,在氤氲水汽下爬上红。一个陶瓷娃娃,就此染上了人性。
尼克斯刚抬手想抚上厄里斯的脸,厄里斯很自然的靠了上去。
睫毛煽动,一双明亮的眼睛露出,厄里斯被水洗涤后的眼睛干净的叫人移不开眼。
尼克斯觉得刚刚下去的热又爬上身,烧的他口干舌燥。
“厄里斯,好好回答我的话。”尼克斯咽着口水,强装镇定的把话题拉回来。
厄里斯叹了口气,坐直身体背过身去:“是有一场,和你一起拍的,你不是看过剧本了吗?”
“我想听你和我亲口说。”尼克斯自然地拿过吹风机插上,开始给厄里吹头发。
修长的手指穿过厄里斯柔顺的头发,随着吹风机的风游走于发丝间。
尼克斯刻意把吹风机拉得很远,这样萦绕在耳尖的噪音也会轻不少。
厄里斯静静坐着,感受着尼克斯的每一次触碰,和风带动发夹拂过耳尖的痒意。
“我会注意的,我又不是什么小孩子。”
“会注意!”像是应激了,尼克斯好看的眉毛一下子蹙紧,声音也随之提高,“你上次拍戏,要不是白楚年拉住你了,你就又要从栏杆上再摔下来一次!”
厄里斯语塞,因为事实的确如此。
那次是一个下了雨天,场景有点滑,厄里斯由于过如投入没注意踩到水,滑倒了。人就这么差点摔出栏杆,要不是一旁的白楚年眼疾手快,厄里斯又要去医院躺几天。
尼克斯当时在下面看着这一幕,心脏几乎差点骤停。
“厄里斯,这次虽然只是倒吊,我还是很担心你。”尼克斯拿着吹风的手停下,他垂下眸子,细细的看着厄里斯的后脑━━那里差一点点就要坠入泥石路。
厄里斯白发缠在他的手上,那是曾经困扰过尼克斯的噩梦━━厄里斯在那场跳楼意外里死了,他抱着他的死体,浑身发抖,呼吸凌乱的想把他抱走,却发现没用,而在这期间,厄里斯的白发就此缠上他的手。
不过好在没有,一切都是梦,尼克斯弯下腰,勾出一把发丝轻轻地落下了一个吻,宛如劫后余生的信徒献给自己神明的吻,虔诚又委屈。
“我真的好担心,我希望你安全,健康,幸福。”他轻轻地说出风一吹就散的话,是腹诽是祈祷,是希望你能爱自己的请求。
“嗯嗯。”厄里斯点头应下,“下次不会了。真的!”
发丝随着厄里斯的动作滑落,尼克斯想拉住,但又害怕厄里斯会吃痛,只能感受着他们离开手心。
“好,我相信你。”
“谢谢。”
厄里斯笑着转身,抬手勾住尼克斯的脖子将其拽下来。
“怎么了嘛?”尼克斯刚开口想问,就被厄里斯吻上唇齿,发不出声。
“尼克斯,我保证这次不会再让自己受伤了。”
————作者的废话————
感觉这篇写得好糟糕哦啊啊啊,实在是没力气调文了,就这样吧。
后面换种写法,如果还是不行,就不写演员pa了😊(苦命)
期待下次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