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瞻基:“那又怎么啦?我的亲娘哎,你难道对你儿子的魅力不知道吗?只要我让爷爷下旨,让胡善祥当我的太孙妃不就行了,难道胡尚仪还能拒绝不成”
朱瞻基的心底藏着一份自傲,那份桀骜不驯如野火般燃烧。他自恋至极,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在他看来,只要自己开口,无人胆敢拒绝,更何况他可是圣孙啊。
听到这话的太子妃眼神一凝,直接站起来,拧着朱瞻基的耳朵说道。
太子妃:“你呀,胆子可真够大的,怎么能这么说你爷爷你爹还在呢,轮得着你吗要知道所有的墙壁可都是有耳朵的,那宫里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可都是有耳朵的,你可别这么飘了”
甚至有时候太子妃都在怀疑他这个性格是怎么养成的,怎么那么就像老二啊?毕竟自己和太子爷一个喜欢的敦厚忍让一个自己也不是那么蠢啊。怎么朱瞻基这破孩子就那么狂妄自大呢?
再说了,自己不是说了吗?人家还是一个小姑娘,还没开窍。这破孩子还想强求一点都不为他人考虑。
太子妃宫中笑笑闹闹一阵,后来变也就算了,毕竟太子妃还要去整理东宫的账目,郝盛森出战七也要去完成爷爷刚给他下达的任务,便也就散了。
这边胡尚仪领着胡善祥回到了室内。
胡尚仪“好孩子,姑姑不是不让你攀高枝,只是这高枝,有时候可是会要命的啊。”她轻叹一声,目光幽深似藏着万千过往,“姑姑在这宫里低头臣服了几十年,见得太多了。有的人一朝青云直上,风光无两,可转眼间,便如落叶被碾作尘泥。更别提太祖爷立下的铁律——宫中无子嗣者,终究难逃陪葬的命运。孩子,姑姑是真的不愿你踏入那后宫一步,那是片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啊。”
胡善祥:“姑姑,什么攀高枝,进后宫我只想着安安分分的做好自己,将来给姑姑养老。”
胡善祥:“姑姑从小养我到大,在宫中与亲生母女一般,我将来只想着给姑姑养老,让姑姑安褝晚年”
胡尚怡看着还是很懵懂的胡善祥,也觉得跟她说这个事情太早了,万一本来胡善祥没有这个心思在被自己点破了之后起了这个心思可就不妙了。
便也不再言语了,只是叮嘱她到。
胡尚仪:“今后一定要恪守本分,多余的话不要说,多余的事也不要做主子让我们干什么我们便做什么,不要随意猜测上位的心”
只不过就算如此几天,之后也是有不少人将此事传了出去。
然而,这些留言却褒贬不一。有的声称是太子妃看中了胡善祥的温婉贤淑,有意拉拢;有的却嗤之以鼻,认为是胡善祥心存高攀之念,企图借此机会上位;更有人暗指,这或许是胡尚仪为了排位之争而不择手段,刻意将胡善祥推至风口浪尖。话语纷杂,真假难辨,唯有暗流涌动的权谋在无声滋长。
然而,这类流言蜚语本应在几天内便被压制下去,可事态却愈发不妙。越来越多的人开始议论纷纷,这让胡尚仪敏锐地察觉到一丝危险的气息,仿佛暗处正有一张阴谋的网渐渐收紧,令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