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老太太不禁想到五年前的那晚。
那晚瓢泼大雨,震的电闪雷鸣,豆大的雨滴拍打着窗户,而刘淘的哭声让她心抖。
刘老太太眼神克制地回复正常,“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不管怎么说,他都还是你爸,你不该搅了这次寿宴。”
刘老太太声音又软了几分,眼里像是疲惫,“听话,把你爸保释出来。”
听着刘老太太的自说自话,刘耀文呵地轻笑了声,笑意不达眼底,笑得凉薄,他冷色讥讽:
刘耀文“京察局已经充分掌握刘淘——也就是你们口中的刘建…的犯罪证据”
刘耀文“他的儿子刘苯也因为杀人嫌疑估计也出不来了”
刘耀文“老爷子临终前遗嘱有写,他名下的公司股份和实验室法律负责人全权继承给刘建”
刘耀文“可真正的刘建早就在五年前就死了,老太太”
刘耀文面无表情地看向了刘老太太。
刘耀文“您和您二儿子这招偷梁换柱玩的真妙啊”
“你说什么?!”其他亲戚都惊讶!而赵露更是惊惧地出声!
她年少爱慕刘建,就算他结婚了也没有放弃,她可是努力了那么久,一点一点和刘建相爱的,怎么可能枕边人被换了都不知道?
她瞳孔紧缩,想到了不好的可能。
“妈,他说的是不是真的?!”赵露寒心质问。
她娘家也不敢置信地盯着刘老太太,“亲家母,他是胡说八道的吧?!这不可能是真的吧?”
老太太满眼恐慌,不知道刘耀文到底是怎么知道的,明明那晚老宅里只有她和刘淘,而五年前那晚实验室爆炸的掩盖他们做的天衣无缝,当时的京察局过来调查的时候都没发现。
他们自认高枕无忧,却没想到,最终是被大儿子的亲儿子给揭穿了。
…
陈青姣和贺钦睦他们完事后就回了酒店休息,其他人睡了一下午,陈青姣却是睡了一天一夜没醒来。
宋亚轩“她真没事吗?”
怕陈青姣因为这次事件留下什么难以发现的隐疾或者内伤的宋亚轩已经问了张真源三次了。
而张真源却也没不耐,毫无波澜地又又重复给宋亚轩解释:
张真源“嗯,只是累了,犯困。”
说到这,他瞳眸闪烁了下,对上宋亚轩担忧的眼睛。
张真源“如果你想让她马上醒来,我也可以拿针扎她。”
宋亚轩“……”
宋亚轩“没那意思。”
他怕陈青姣知道后打死他。
贺钦睦“先出去吧,别都在这里了。”
贺钦睦“不然她都得被我们吵醒。”
所有人听话地走出去。
祁醉跟队友汇合回京察局审问“刘建”和刘苯了,这件事暂且不归异闻事务所管,但还是得有个人回去汇报情况,丁程鑫已经搭乘飞机先回了富都。
夜晚,静谧无声。
平静的湖面上无端泛起了波纹,湖面上咻地出现了一阵烈风。
一个白影在空中短暂地出现残影,又瞬间消失,眨眼间那里什么都没有。
但这时,一条铁链冲了过来,刮出一道劲风,掠过空白之地,下一秒却在半空中环绕出了一个圈子,看起来格外真实。
铁链的另一端有人,他嗤笑:“乖乖回到地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