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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题

本纪世家

杏雨:高鸣构陷与叶妃惊蛰

暮春的杏雨沾在杏园的雕花木栏上时,景明薇正用银簪挑开垂落的杏花枝。瓣上雨珠坠在青砖上的声响,与三日前"高鸣密信"的封缄同频,而栏外那株老杏树的裂纹里,嵌着半片三日前吴探花袖中的渤海珍珠——高鸣老匹夫果然选了渤海出身的探花郎来寻衅。

"七殿下留步!"吴探花的襕衫扫过落英缤纷的小径,指节叩着腰间蹀躞带,发出的脆响与三日前"构陷预案"的暗号同轨。景明薇立在假山阴影里,看着他袖中滑落的密信角,火漆印虽是明黄御笺,却被指甲刮出高鸣的狮头暗纹,信中"弹劾七党"的字迹被雨丝洇得发晕。

七皇子景明瑜的玄袍扫过湿润的青石,狼头暗纹在雨中泛着冷光,与三日前"赤霄营戒备"的密报同色。他并未回头,环首刀鞘轻磕石栏,发出的声响与三日前"危机预警"的密令同调:"吴探花何事?"景明薇看见他指腹在刀柄上快速敲击——那是赤霄营"甩锅准备"的暗号。

吴探花猛地跪倒,襕衫浸在积水中:"殿下可知,武举器械多有锈蚀?"他指了指远处校场方向,"此乃高大人亲查,恐是......"景明薇看着他袖口露出的半片桑皮纸,纸边的火漆印是高鸣的狮头纹,而纸上"器械腐坏,七党渎职"的字迹被雨水冲刷得模糊。高鸣果然指使吴探花,将武举器械问题嫁祸七皇子。

"器械锈蚀?"七皇子突然转身,玄袍带起的风卷落枝头杏花,与三日前"反将一军"的沙盘推演同轨,"本王记得,武举器械归工部管辖。"他的目光扫过吴探花,指节叩着刀鞘上的狼头雕件,"高大人亲查?他一个御史,越权查工部事务,是何居心?"

吴探花猛地抬头,眼中闪过惊慌:"殿下......"

"吴探花是渤海人吧?"七皇子的声音陡然转冷,环首刀出鞘寸许,刀刃反射的光映出吴探花鬓边的汗珠,"高鸣也是渤海高氏,你们同乡同党,构陷本王,当真是......"景明薇看着七皇子袖中滑出的密信,火漆印是大理寺的獬豸纹,而信中"高鸣越权,吴探花同谋"的字迹被指腹磨得发亮。七皇子早有准备,直接将锅甩回高鸣。

"臣冤枉!"吴探花瘫坐在地,襕衫上的杏花渍与三日前"构陷失败"的密报同色。景明薇看着他袖中那枚高鸣给的封口银掉落水中,激起的涟漪与三日前"贿赂证据"的密报图示分毫不差。高鸣的构陷被七皇子轻易化解,反成了他越权的罪证。

"冤枉?"七皇子冷笑,玄袍扫过吴探花的肩甲,"来人,送吴探花去大理寺'说清楚'。"景明薇看着赤霄营侍卫上前时,靴底沾着的渤海细沙与吴探花鞋底的同料——七皇子连吴探花的出身细节都已算准。

高鸣的獬豸补子突然出现在杏雨深处,指节叩着石栏发出的声响与三日前"救场失败"的密报同频:"七殿下,吴探花年轻不懂事......"

"高大人来得正好,"七皇子转身,狼头暗纹在雨中如活物般游动,"本王正想请教,你为何越权查工部器械?"景明薇看着高鸣袖中滑落的密信被雨水浸透,火漆印是五皇子的缠枝莲纹,而信中"借器械案,攻七兵权"的字迹渐渐模糊。高鸣的算计,终究被七皇子当众戳破。

更漏敲过申时,景明薇走在前往蒹葭坞的宫道上,袖中的暖玉突然变得冰凉。玉上的裂纹在雨幕中像极了高鸣刚才那抹僵硬的笑,他那句"年轻不懂事"还在耳边回响,却已无法掩盖构陷失败的窘迫。三日前杜彻在七皇子府叹道:"高鸣这老匹夫,终究是棋差一着。"

蒹葭坞的竹篱上挂着未干的纸钱,景明薇立在柴门外,听着叶贵妃压抑的哭声穿透雨幕。那声音与三日前"皇子夭折"的太医令叹息同频,而廊下浸泡的襁褓,恰与三日前另一个流产胎儿的襁褓同料。叶贵妃连失两子,此刻正坐在廊下,鸾钗歪斜,与三日前"双重打击"的密报图示分毫不差。

"娘娘节哀......"女官的锦帕扫过叶贵妃的脸颊,与三日前"绝望边缘"的密报同色。景明薇透过窗缝,看见叶贵妃指节掐进掌心,留下的月牙痕与三日前"自我折磨"的病案记录同形,"七殿下来了......"

七皇子的玄袍扫过湿滑的青石板,狼头暗纹在暮色中泛着幽光,与三日前"安抚叶妃"的密令同料。他并未多言,只是将一叠密信放在叶贵妃面前的矮几上,火漆印在烛火下明灭,正是三日前"皇帝行踪"的密报:"看看吧。"

叶贵妃猛地抬头,血泪划过脸颊:"七弟......你让哀家看什么?看哀家有多倒霉吗?"她抓起密信想砸出去,却在看清火漆印时顿住——那是紫逸楼的专属印记。景明薇看着叶贵妃指腹碾过密信封口,那里用小字写着"陛下醉酒独宿",与三日前七皇子府"情报共享"的暗号同轨。

"倒霉?"七皇子的指节叩着矮几,发出的声响与三日前"敲打激励"的沙盘推演同频,"你忘了自己是叶家人?忘了你父亲如何在岭南战死的?"他俯身靠近,声音压得极低,"本王当年被关宗人府时,比你现在难百倍。"

叶贵妃的身体猛地一颤,鸾钗上的珍珠坠子晃出绝望的光:"可哀家的孩子......"

"孩子还会有,"七皇子打断她,玄袍扫过矮几上的密信,"但机会只有一次。"景明薇看着他袖中滑出的另一封密信,火漆印是太皇太后的凤字,而信中"反攻号角"的字迹被指腹磨得发亮,"父皇此刻在紫逸楼醉酒,你去了,便是'贤良淑德';你不去,便永远只是个失子的废妃。"

叶贵妃沉默良久,突然抓起密信起身,鸾钗撞在门框上发出的声响与三日前"重燃野心"的密报同频:"好,哀家去。"景明薇看着她转身时,袖中露出的银簪——那是三日前七皇子送的"防身暗器",此刻成了她重拾斗志的象征。

七皇子看着叶贵妃的背影消失在雨幕中,指腹在刀柄上刻出"稳"字,与三日前"情报生效"的暗号同频。景明薇立在竹篱后,看着他袖中滑落的密信,火漆印是皇帝的玉玺,而信中"叶妃侍寝,牵制五党"的字迹被烛火映得发亮。七皇子的敲打,实则是为叶贵妃指明了反攻的道路。

离开蒹葭坞时,景明薇听见七皇子在身后低语:"告诉关辛,盯紧紫逸楼。"她走在回寝殿的宫道上,握紧了袖中的暖玉。玉上的裂纹在雨幕中显得格外清晰,如同高鸣的构陷失败、叶贵妃的绝望重生、七皇子的权谋布局,交织成朱墙内最复杂的生存法则。三日前七皇子中毒时未能看透的暗处之手,此刻在叶贵妃的惊蛰中显露无遗。

五皇子府的密室里,景明瓐正用象牙签拨弄着烛芯,火苗爆响的声响与三日前"高鸣失败"的密信同轨。"七弟倒是机灵,"他指了指桌上吴探花的供词,签头的红宝石与三日前"借刀杀人失败"的封缄同色,"可惜,叶贵妃那边......"

"殿下,"崔野安跪在地上,襕衫补丁上的针脚显影出"叶妃动向"的字迹,"叶贵妃已前往紫逸楼......"

"去得好,"五皇子的核桃在掌心发出"咔哒"声,与三日前"将计就计"的暗号同频,"传本王命令,让舒致光在紫逸楼'偶遇'叶贵妃。"景明薇立在暗门后,看着崔野安袖中露出的半枚棋子,形制与三日前棋盘上代表叶贵妃的白子同型,五皇子的手指正按在棋子上方,那是"下一步:借叶妃,乱七阵"的无声指令。

离开五皇子府时,景明薇听见里面传来低笑:"皇姐可曾见过,用两个夭折的孩子,换一次侍寝机会?"她回头,正看见五皇子的指节在棋盘上敲出"王"字,那动作与三日前"最终赢家"的密令同频。七皇子借情报激励叶贵妃,五皇子却想借机制造事端,朱墙内的权谋博弈,从无真正的赢家。

景明薇走在铺满雨丝的宫道上,握紧了袖中的暖玉。玉上的裂纹在雨幕中显得格外清晰,如同杏园的构陷、蒹葭坞的惊蛰、五皇子的算计,交织成朱墙内最冰冷的生存之网。三日前七皇子甩锅高鸣的从容,与今日激励叶贵妃的果决,都只是权谋长河中的涟漪,而她作为唯一的观棋人,将继续见证下去,直到棋局终了。

远处传来更夫敲梆子的声音,已是酉时三刻。景明薇停下脚步,抬头望向紫逸楼的方向,那里的灯火在雨幕中明明灭灭,像叶贵妃重燃的野心,也像五皇子设下的陷阱。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静静地站着,将杏园的交锋、蒹葭坞的密谈、五皇子的算计,都默记在心。

朱墙高耸,雨幕茫茫。景明薇深吸一口气,继续向前走去,裙角拂过的地方,落下片被雨打湿的杏花,与蒹葭坞廊下的纸钱,同色同味。她知道,叶贵妃的紫逸楼之行才刚刚开始,七皇子的防御、五皇子的进攻、高鸣的反扑,都将在深宫中继续上演,而她的记录,将永远冰冷地刻在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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